叶念这一晚当然过得不好,不过到后面痛着痛着也就麻木了,迷迷糊糊地睡到五点多,又差点掉下去才惊醒。他揉揉眼睛,看着床上还睡着的褚辞,强迫自己再休息一会。睡着的时候不觉得,醒来后才感到四肢酸麻,尤其是下体在那么细的坐处,跨跟更是酸痛。
还是七点,褚辞准时起来。叶念在木马上,即使有心下去服侍,也无力自己下去了。褚辞收拾好他自己,把叶念从木马上抱下来。叶念也去卫生间洗漱,褚辞则摆弄着管子,又忙着把开水晾凉,叶念猜到这是要灌肠了。
可是褚辞一向不都是用甘油给奴隶灌肠的吗?他几乎从来不用温水这么仁慈的灌洗ye,可事实上这次褚辞的确选用的是温水,他跪趴在地上,献祭般高高抬起惨不忍睹的屁股,等着褚辞将管子插进后xue。
温水灌入,起初只有微微的奇怪感觉,后面慢慢超过常人极限的时候,就开始满腹绞痛了。褚辞灌得并不多,但叶念依然感到自己的膀胱和肠道里都是满满的水,仿佛晃一下就会发出水声似的。
管子被拔出来,没有塞肛塞,就让他自己忍着。叶念紧紧锁着xue口,肚内翻江倒海,等到褚辞说“排”,他才起来把腹中的浊水排进马桶。
这时叶念开始庆幸,还好褚辞不让他一滴一滴地排出后xue里的水,他的确,是做不到的。
褚辞又给他灌了三四次,叶念有些脱水,咕咚咕咚喝了一大杯淡盐水,这才看到桌上放着一瓶果酒。总统套房里面有小冰箱,而这瓶果酒显然刚从冰箱拿出,表面还有冷凝的水珠。
“你的膀胱没有后xue开发的好,之前没少被cao过吧小sao货?”叶念拼命地摇头,他怎么会,后xue如今的扩张,都是他从前看着褚辞的视频,一点点用极限的灌肠和粗大的肛塞磨出来的。褚辞一拍他脑袋,笑了,“行了,看你这样就是处男呢。”
叶念的屁股再次撅起来,这次管子那头连的不是温水,而是凉爽的果酒。果酒度数不高,但还是火辣辣的,加上很冰,刺激着叶念的肠道。
那xue道刚刚被几遍温水冲洗的很干净,如今果酒进去碰到娇嫩的内壁更是折磨。褚辞灌进去整整一瓶才停手,把空瓶子放到咬紧了牙的叶念面前:“你看,你的菊花真能喝,喝了七百毫升还缩着想继续喝呢。”
腹痛让叶念几乎难以继续保持姿势,看着褚辞又往袋子里倒了半瓶酒,浑身都冒了冷汗。褚辞不紧不慢地把酒ye灌进叶念颤抖的身体,灌完了,满意地拔出管子,也不给肛塞,叶念紧紧绷着后xue,生怕漏出一滴。
过了片刻,叶念就感到一个冰凉的东西抵上自己的菊花,是冰块。
“我想你这sao菊,总热得很,而这果酒冷了就不好喝了,还是加点冰块冰镇一些比较好——”褚辞猛地把冰块抵进叶念紧缩的后xue,又一连串塞进去四五块,看着叶念快忍不住要释放时立刻堵了个肛塞,阻止了他的排泄。
“这些酒,是今晚你的饮料,可得好好保存啊。”叶念感到肚子痛得快要死掉,冰块在肠道里滑动,碰到某个地方时身体一阵痉挛,膀胱的水和后xue的水,加起来怕是有将近两升半了吧……
褚辞撸动着叶念涨大的下体,可叶念完全无心享受,他的下体还被锁住,硬不得泄不出。一脸玩味的褚辞仿佛来了兴致,一会玩玩那憋紫了的下身,一会捏捏涨大挺立的ru头,叶念更是忍不住呻yin。
ru头被褚辞揪得很长,几乎快要断掉的时候,褚辞才夹上夹子,把双ru的夹子用一根细绳连接起来,ru头就难以恢复原状了。他戳弄着叶念的胸膛,调笑说真是对saonai子,叶念又羞红了脸。
“禁欲很久了吧,奴隶?”
叶念点头回答是,他感觉自己的肠道、膀胱、囊袋都快被撑爆了,几乎分不开是哪里更急迫。
“五天还长呢,就这样憋着吧,兴许什么时候我高兴了,就让你射也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