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黑tun部上方那个微微破皮的伤口格外醒目,叶念感受到粘稠的ye体慢慢凝固在屁股上,难耐地扭了扭。褚辞换了根新的,消好毒,正正地抽在那条伤口下方。
叶念捏紧了拳头,指甲掐进掌心。藤条和热熔胶的痛感完全不同,热熔胶的痛是钝的,像是要把皮下的rou捶烂,如同给一块rou馅包上保鲜膜用刀背磕,却不伤表皮;藤条却是尖锐的,褚辞手劲狠厉,一下便是一道薄薄血口。
第三根打断,叶念的屁股已经几乎没有好rou,从上到下平行排布着数道血口。极端的疼痛几乎让他忘记了身前的憋涨,痛到发蒙。褚辞拿出第四根,叶念看到这第四根比前三根都要细,感激着褚辞,却不料褚辞并不打算用这细藤条抽他拿血痕累累的屁股。
叶念是两腿分开的姿势,正方便了褚辞不用掰开他两瓣屁股。细藤条竖着便抽下去,叶念屁股唯一白皙的tun缝也染上红肿。
“嗖”藤条破空声竟比前几根还大,细藤条带来的痛楚又更加尖锐,抽在娇弱处几下就肿起来。褚辞不停手,没有停顿地继续抽下去,直到那tun缝肿起来将近一指,细藤条才啪地一下断开。叶念全身都被冷汗浸透,四根藤条打完,屁股都不像是他自己的了。
褚辞之前的视频里,奴隶挨了打都得感谢褚辞的恩赐,叶念身体被捆住动不了,只能用虚弱的声音回答:“谢谢褚老师,打烂我这该打的……sao屁股。”
褚辞笑了,替他解开捆绑。叶念的屁股此时真是惨不忍睹,上面都是纵横的血痕,那虚弱的声音更是激起了褚辞的施虐欲。叶念瘫软在床上,强撑着跪好,褚辞却说:“不必跪,你辛苦了,等会可以休息一下。”
叶念怎么相信这种好事,更何况刚开始褚辞说要用酒Jing擦拭伤口,他还一直等着呢。就见到褚辞从里屋搬出来一只高脚凳,坐上去脚根本没法挨地,看来是要罚坐了。褚辞给凳面消毒,叶念抓紧时间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身体状态,膀胱经过早上的填充已经憋涨起来,鼓起像个馒头;屁股更是不必说了,好在他是个耐打的,还有力气熬疼。
高脚凳的凳面上,褚辞铺了一层什么东西,叶念闻到上面浓重的酒Jing味道时,兴奋和恐惧同时占据了他的内心——酒Jing棉。褚辞笑着看他表情,似是赞赏的样子,蹲下身伸手环住他的膝窝。
他的声音仿佛有蛊惑人心的能力,诱惑人跳进深渊。
“你的屁股需要消毒……坐上去,什么时候不动不叫连续待满一分钟,什么时候我才认为你的消毒完成了。”
褚辞一用力就将叶念抱起来,放到高脚凳上。叶念那伤痕累累的肿屁股刚碰到酒Jing棉,尖锐的痛感就让这个承受力很强的奴隶哭出了声。他不敢违抗,可是生理的本能让叶念想要逃离。
褚辞的手搭在叶念肩上,并没有用力把他往下压,叶念却像是被这双手定在了原地,全身抖得如筛糠,硬是起不来。强烈的刺激和钻心的痛苦让叶念眼前一黑,他像一条鱼一样无声地张着嘴,喉结滚动,屁股紧绷着肌rou,试图减轻剧痛。
酒Jing渗入伤口,那破了的口子往外渗出血迹,把酒Jing棉染得微红。每秒钟都是熬人的痛,还没到一分钟,不过十几秒,叶念就坐不住了。与此同时,褚辞的声音也冷冷地响起,“重新计时。”
叶念咬着嘴唇,恳求褚辞:“褚老师,等会奴可以自己按压又sao又涨的小腹吗……奴隶没用,希望能用前面的涨,转移一下自己的注意力。”褚辞同意了,换上新的酒Jing棉,再次把叶念抱上高脚凳。接受过这样极限的痛之后,叶念对那高脚凳产生了本能的恐惧,他咬咬牙闭上眼,双手便狠狠地往自己硕大的水球按去。
憋涨感和排泄的欲望与身后剧痛相互抗衡,叶念在痛感与快感中险些高chao,他用力地一下下按住自己的小腹,把鼓胀按平。
酒Jing棉快让叶念的面容扭曲了,忽然像是触到了较深的伤口,急急的蛰痛,这时坚持了三十多秒的叶念当然不肯功亏一篑,手掌也变本加厉地虐待自己鼓胀的膀胱,试图分散开自己的感知。
一分钟到了,褚辞是把叶念抱下来的,叶念在床上瘫软着没有一丝力气,凳子上酒Jing棉沾着淡淡血色。褚辞知道,叶念这个状态是吃不下饭的,他给叶念端了杯淡盐水,叶念不顾膀胱的胀满,感激地喝下。褚辞也没有吃午饭,下午两点,的确是饿了,用微波炉热了点速食食品,又给叶念拿了几块巧克力。
下午叶念竟是难得清闲,没有再被褚辞折磨。褚辞给他小腹下垫了枕头要他趴好,又给那斑驳的屁股上了药,就让叶念趴着休息,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褚辞是导演系的老师,带的多是理论课,和学生的接触不算多,顺嘴就说到叶念从前的事。
“看过我的视频?多少部?”叶念不好意思地说全都看过,红了脸不敢说褚辞还是他的意yIn对象,如果说了,怕是会被轰出去吧。他又急急地补充说,视频里面褚辞戴着口罩不露脸,但是见到真人的那一刻他就认出来了。
褚辞像是回忆起什么,笑了。
歇了一下午,叶念撑着身子跪在凳子上陪褚辞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