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东向再一次安静下来,软倒在松醉霖怀中不在挣扎,仿佛刚才片刻间的异样不过是幻觉罢了。
“抬头看着我——东向,是我,我是松醉霖。我是你唯一深爱的男人,你这辈子都离不开我,只爱我一人,明白了吗?”让瞿东向锁定住他的目光,他眼中带着蛊惑的柔情,他眸色在阳光中略带浅褐色,隐约给人一种温柔如水,仿若深爱的错觉,令人心底泛起无尽的涟漪。
“啊——松醉霖,你居然还装睡。”伴随的是玲珑清脆的笑声。
这种似乎有种为了达到要求而做的事情,让他突生一种不自信的感觉。
“馋猫——”松醉霖轻点了瞿东向鼻尖,端着做好的早餐,摆放在台上。
瞿东向开心的夹起香气扑鼻的煎蛋,一口之后,满足倾过身体,凑到松醉霖面前吧唧一下亲了一口。
松醉霖眼底的如烈火般在燃烧,融化成深沉无边的海洋。
“他各项身体体能都在下降。已经要靠挂水来维持生命了。但是这样持续耗损下去,终究会撑不住的。”
他以为深埋的秘密,会不会从一开始瞿东向就知道的?
望云薄心细,顾敛胆大,两人几乎是歪打正着,找到了所有人噩梦般的禁忌之地。
清晨的阳光,充满了生命美好的味道。
杀你千百万次的爱恋6
瞿东向醒来的时候还伸展了一个大懒腰,深吸了一口气,扭动脖子的时候看到了床边躺着的人。
既然地面上不会有,天上藏不住,那么只有地下了找了。
他从瞿东向的行为轨迹中已经发现,她从一开始就很明确自己的目标是谁,而且经过几次凶险情况来看,她对他们的生命异常执着。
他一直喜好蓝色,也喜欢大海。
远在溯柒总部山头一直闭门不出的纹风冷几乎是下一秒迸发出惊人的杀气,直接闪身消失。
而她明明在知道的情况下,听着他撒谎,听着那些爱她的话,她却表现自然那么天衣无缝。
他和望云薄在这里有一段时间了,几乎把一圈里外都搜过了。
像是恶魔的低吟声,打造了一个美轮美奂的梦境紧箍住自己看中
是因为什么?只有不爱对方的时候,才会如此不在意对方的这些行为。
吃过饭后,松醉霖陪着瞿东向外出游玩。
床上笑闹了一番后,两人洗漱完毕后,瞿东向美滋滋的坐在桌边,等待着松醉霖的投喂。
细思极恐——
瞿东向被松醉霖反扑在床,那双作恶的手弄着她痒处,让她笑的吱吱咯咯,声音明媚动听。
刚才还一片柔情的松醉霖面色顿变,眼神凌厉,一把揽抱住瞿东向,将人扣住进他怀里。
“快看海平线内东南方向!那里地势有点奇怪。”
身后的松醉霖全部的注意力都投放在她身上,目光放肆而强烈,在瞿东向不注意的时候,视线锐利深沉,俨然是将瞿东向当做的自己所有物,容不得任何染指。
瞿东向瞧见对方后,并无多少意外,只是两手悄声的钻进了被子里,手指刚搭上对方腰间,还没来得及做怪,整个人就被牢牢反压在了身下。
他骤然发现他从来没有听到过瞿东向表露过心意。
“怎么?发现了什么?”
“等一下!顾敛!你快看那里——”一直坐在高处塔吊车驾驶室内的望云薄在对讲机内呼叫着。
“是哪个人想偷袭的?”清早刚起,松醉霖的声线有些低沉迷人,带上了浓浓的欲色。
在海边,天蓝水蓝,瞿东向在玩着沙子,不过显然堆砌沙滩城堡的能力不够,堆了几次都会塌陷,引得她不服气的一次次挑战。
同一时间,顾敛指挥着大型铲土车正在进行挖掘工作。
如果在乎他们生死只是必须达到的要求,那么这么达到目的之后的瞿东向会去哪里?
梦中入睡的时候还带着一丝笑,左侧带有一个很小弧度的酒窝,一张毫无防备的俊脸在清晨零碎灿烂的阳光中一览无遗。
瞿东向这次的失踪实在是很像当初和望帆远的情况,两人不知在什么样的空间里,恐怕瞿东向达不到目的,是没有办法出来的。
“对!就是这样——在我的怀里,什么都不要想起来,乖乖在我身边。”
“宿主!你快清醒啊!快啊!”脑海中突然响起尖锐的呼叫声,虽然声调单一,却是那么的熟悉,让还在玩耍的瞿东向动作一僵,她下意识用手撑住了脑袋,剧痛在下一秒席卷而来。
逸骅同一时间兴奋的跳起,大喊一声:“还真让他们找到了。”
零翌收回了机械手,对上步西归,摇了摇头。
美其名曰是修路,实际上是掘地三尺的开挖,非要找出些名堂来。
还在熟睡之中,被子只是虚掩了腰间,露出了一具体态匀称健美的男性身躯。
步西归叹了口气,对于笛安的固执完全没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