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绵霜打包了几件衣物,把店门关了,出来时徐岩正等在门口。她从家里拎了袋垃圾出来,让徐岩去扔了以后,又将自己肩上的背包递给他。
走吧。她低着脑袋,攥紧了徐岩的袖子。
暗黄的路灯下,地上堆着白天没清走的落叶。有一段下坡路稍抖,徐岩走得小心,尽量与她齐步,袖子下的手探出来。
他的手冷而粗糙,攥着陈绵霜柔软的小手,走过了小坡。
到了出租屋已经12点多,徐岩去给她放洗澡水。还有几个保安同事也住在这栋楼。方方正正面积不大的单间,一米二的单人床靠着墙角,最大的家具是一个新置的不锈钢架子,上面放着些维修工具和零件,还有几本翻旧了的器械书。陈绵霜拉开衣柜,上面挂着两件洗得发白的制服,裤子毛衣凌乱堆在成堆。
徐岩搂着她往厕所走。花洒放掉了一波冷水,才开始流处热水。喷头放在桶里哗哗淌水,陈绵霜光脚踩在地板上,被热水浸shi,她低头,看到脚边有两桶大容量的特惠沐浴露,洗发水。
门口的脏衣篮里,一条黑色的男士内裤被抛了出来,落在浅色的胸衣上面。
浴室里白雾氤氲,热水从红色塑料桶里溢流出来。陈绵霜挤了一泵沐浴ye,搓开泡泡抹在手臂上。听到门锁上的声音,她低头紧盯着地板,脚趾不由得缩了起来。
水会不会烫了?
不会。
徐岩拿着花洒喷头打shi她的身体,接着挂回了墙上的架子。温热的水喷洒下来,陈绵霜摸了把脸,将shi透的一缕缕头发抚到后面。
男人赤裸滚烫的胸肌碰到她的后背,随后他的手摸上来了,从腰间一直滑到她的ru房下。
高大的人影从身后笼罩上来,逼仄的浴室里温度升高。
一股懊恼和不安的情绪涌上心头,陈绵霜不敢转身,攥着手垂在两侧。
可徐岩乌黑的脑袋从她手臂下钻出来,张口嘬她的nai头。他用手托高了两只nai子方便自己吸。那双深情的狗狗眼仰望着她。
他还伸出舌头舔,shishi的舌头绕着ru晕舔一圈,故意放慢动作让她看得清楚。舔到陈绵霜胸口一片晶亮泛光,淌满了他的口水。
算了、算了陈绵霜被吸得浑身发软,胳膊搂着他的脑袋不住叹气。
里屋开了暖气,温度不比浴室里低。徐岩抱着陈绵霜一直吻到了床上。他不让陈绵霜穿内裤,整个人趴伏在床脚,抱起她的屁股舔得如痴如醉。
够了,徐岩啊
狭小的床面不利于活动,她怕等下把徐岩踹下去了,着急让他起来。一抬腿,就让那条shi濡的舌头钻进身体了,他用力按着她的腿窝往上扛,后背中间凹下去一条深沟。
陈绵霜被舔得痒死了,热意从腿间流向四肢。一挣开束缚,她两条腿蹬得像螃蟹一样,细细白白,小腿肚压到徐岩的肩膀上蹭。
很快,他掰开陈绵霜的腿,跪爬往前。黑暗中,陈绵霜用手挡住自己的脸。
不要,不要徐岩,我有点害怕
一根硕大滚烫的柱状物压着她的小腹,接着就挤进了她的腿心。陈绵霜立刻夹紧了腿,箍得那根rou棒动弹不得。
徐岩压着她的胸,脸上shi润,表情很认真:绵绵,我不进去。
那根粗热的棒子紧紧嵌入她温暖的腿心,严丝合缝。你、你那里好硬,陈绵霜很是难为情,并紧了膝盖不敢乱动。
阳台顶灯的光通过玻璃照亮床头,幽暗的光线下,她的胸脯,因为紧张而起伏得很快,陈绵霜的胸不大,像尖尖的雪白的小山丘,两颗水润的红果儿被吸肿了。锁骨上有三四处shi润的吻痕,深浅不一。
徐岩用指腹摸着那些吻痕,一颗可怜的心都被揉成了团,想要全部献给她。
要是她能把自己的心踩在底下,用小脚狠狠碾一碾,该多好。徐岩痴痴地想着,像完成了自我驯服的幼兽,渴望趴在主人脚边摇一摇尾巴。
他趴在陈绵霜的颈窝里哑声喃道:绵绵,为什么你这么香,下面也是软软的,像nai油,我很喜欢吃nai油,你知道吗。
什么nai油不nai油的,陈绵霜的脸都红透了,手用力挠他的后脑勺。还nai油,我要变成辣椒油了。都被你亲红了。脖子被他的呼吸弄得shi乎乎,她在他耳边骂道:徐岩,你在床上就不会害臊了。
像个小流氓,特别色。
我控制不住自己,是好色吗,它一碰到你就变硬,涨得好硬好难受。
徐岩克制着呼吸,一边捏nai子发泄一边焦急地感受着她腿心的温暖。他的鸡巴涨硬到充血,紧紧抵着那道夹在软唇里shi濡的小缝隙,他甚至不敢插一插陈绵霜的腿缝,生怕自己失控Cao进去了。他不能进去。
绵绵,你会喜欢我多久?他哽着声问陈绵霜。
然而这个问题没有等到回复。陈绵霜沉默了。她给不出承诺。
空气静滞了许久
他艰难地从她肩上移开,将脸深深埋进了枕头里,陈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