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着嘴无声地呻吟,汹涌的淫水止不住地往外喷,高潮的快感让她无法呼吸,整个人像飘在云端,强烈的失重感侵袭她的全身,恐惧又兴奋,难耐又刺激。
何以琛被那股强大的吸力绞的全身酥麻,最后重重顶了几下之后,埋在她的阴道里全数喷出,赵默笙被男人的精液烫出了生理泪水,身体像抖动机一样颤动,嘴里无意识得发出像小猫一样的呜鸣呻吟。
那晚过后,她全身像是散架了一般,在床上躺了一天,后来她才知道,原来那天,何以琛操了她整整八个小时。
这两天白天空闲时,他们游景点,寻遍美食,在街头拥抱接吻,就像热恋中的小情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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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赵默笙午睡醒来之后,随便找了件男人的衬衫,就像只牛皮糖一样黏在何以琛身边。
何以琛正在准备明天会议的方案,因为在酒店,他穿的很随意,上身纯黑T恤,下面套了一个大裤衩,内裤也没穿。
老公,赵默笙侧坐在他的大腿上,窝在他的怀里,手指揪着他的衣角,时不时地就喊他一句。
何以琛搂着她的腰身,以他的角度能轻易看到小女人的傲人曲线,乳肉饱满,乳沟深深,上面还留有深浅不一的痕迹,是他这几天肆虐过的证明:默笙,你先出去,等我忙完这些就来陪你
赵默笙圈住他的腰身,仰头为自己辩解:我又不影响你工作,就是想陪你嘛
何以琛手掌伸进衣服里揉她的臀肉,往上顶了顶让她感受自己的僵硬:一看见你它就硬,让我怎么工作?
赵默笙不好意思地将脸捂进他的胸口,娇嗔着说:你怎么老想这些事啊
以琛看着她娇羞的样子,心软地不像话:满脑子都是你,怎么办?
赵默笙埋头亲昵地在他怀里蹭了蹭,两人紧紧楼抱在一起。
一阵急促的铃声打破了两人旖旎的气氛。
何以琛看了眼手机来电,是向恒的工作电话。
有事?
以琛,你那边工作结束了吗?这几天律所接了........
赵默笙听着以琛他们聊着工作日常,嘴角扬起一丝微笑,慢慢的从他的怀里滑下,跪在他腿间。
双手褪下他的裤子,男人青紫近黑的大肉棒立马弹出来,差点拍到她的脸上,直直挺立跳动着展现它的生命力,顶端鹅蛋般巨大的菇头还吐着丝液。
何以琛不知道她想干什么,心不在焉的回应着电话,张嘴无声地对她说别闹。
赵默笙无辜地眨了眨眼,纤白的手将自己的扣子一颗颗解开,而后慢慢拨开衣领,露出一侧美乳,微微俯身凑近他的下身,张口含住他硕大的龟头,小嘴瞬间被塞满。
啊唔....,何以琛猝不及防地叫出了声,双手攥紧拳头,仰起头喉结微动。
男人的低哼鼓舞了赵默笙,她就喜欢看他为自己沉迷的样子,舌头细细舔过龟头的每一寸沟壑,绕在上面来回打转,不经意触到龟顶的小缝,她记得精液好像都是从这里射出来,滑润的舌尖往里顶了顶,细缝里瞬间吐出一摊粘液,涩涩的,酸酸的。
唔....哼...,何以琛差点被她这一下舔射,手机都没拿稳。
赵默笙从龟头舔到茎身,津液顺着合不拢的小嘴往下流,润湿他的阴毛,圈舔完粗壮的茎根之后,往下含住他圆黑的卵囊,放在嘴里吮吸,伸手将另一只握在手里揉磨,小嘴吮吸的啧啧声绵延不绝。
向恒久久得不到回应,疑惑地询问:以琛,你还在听吗?
耳边是好友的询问,身下是爱人柔情蜜意的口交,强烈的刺激让他的大脑神经阵阵酥麻,全身忍不住战栗。
咳!我在,何以琛看着被他睾丸处浓密的阴毛挡住的脸,抚摸着她柔软的发,低低地喘息。
我说,你什么时候回来啊,都三天了,向恒看着桌上的一摞摞文件愁眉苦脸。
唔,还要几天,唔....
行吧,你.....额,怎么了?他还想嘱咐好友别忘了带礼物回来....
呃啊....嘶,何以琛突如其来的低喘打断了她
电话那头隐约响起了小女人的低吟,紧接着一声闷哼伴随着清脆的啪声,像是桌椅摩擦地面的声音若有若无地传来。
喂,你没事吧?,向恒关心地询问,是摔倒了吗?
以琛?
隔了很久,电话那头才来了回音,何以琛嗓子更哑了:知道了,我有点事,先挂了
向恒有些疑惑:额..好,你...
嘀嘀嘀...,电话被挂断了.........
房间里,男女的淫声浪语混着肉体撞击的拍打声经久不息,石楠花的浓烈腥味一波又一波地爆开,整个酒店房间又被两人弄得淫秽不堪,为此,何以琛还换了另一间情趣套房,两人玩了各种禁忌扮演,羞得赵默笙哭喊着求饶,却又软着身子被男人一遍遍送上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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