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把你干得屁股开花!」
「小穴都露给爷看了还装清高呢?小骚穴已经痒的不行了吧!」
「我懂了,小骚货是想和叔叔们玩捉迷藏的游戏,捉到你就嘿嘿嘿,是不是呀?」
「妈的这小子,还是这么了不起的模样……」
谩骂嘲笑从身后传来,苏白衣眸光冷冽,他可不是只会逃跑的胆小鬼,更不是……什么小骚货。
他只不过是暂避锋芒,等到稍微适应这具身体并分散敌人再杀个回马枪而已,而现在就稍微忍耐,这点度量他还是有的……「什……」
突然从一旁伸出的手掌令苏白衣面色微变迅速避开,但紧接着是第二只、第三只、第四只……原本只是旁观的乘客忽然全部化身痴汉,蜂拥而上抓住了jk少女的柔软娇躯,握着那柔顺发丝、娇俏脸蛋、光滑香肩、柔软胸部、挺翘美臀、纤纤柔荑与修长黑丝腿,都如色魔般痴狂地玩弄起来。
坚信自己的苏白衣没指望过有谁见义勇为,但怎么也想不到这全车人竟都化身痴汉,这下就算她有再大的本事也逃不出魔爪,只能愣愣地陷入重围,而后在满身狼手的抚摸下发出不甘的娇叫。
有手掌握住了柔软的酥胸,一阵乱揉只令少女轻呼感到胸前鼓胀;有嘴巴含着黑丝的玉足,也不嫌已有前人痕迹将一根根玉趾吸吮而过,直吸得少女小脚蜷起,像是害羞的花儿;有手指游走在私密的腋下,彷佛探寻什么宝地般拨弄,却瘙得少女娇躯连颤;更有肉棒压迫着少女的紧致娇臀,挑动着少女的湿润玉股,纠缠着少女的柔顺发丝,侵攻者少女的粉嫩樱唇……不知不觉中,
苏白衣全身上下每一寸可供取乐之地都已沦陷在侵略者的重炮之下,他屈辱得瞪大眼睛,竭力挣扎却连挪动一丝都做不到,就像是被压在五指山下的绝美猴王,永世不得翻身。
在这憋屈重围之中,苏白衣的眼角余光还瞥见少数没有对自己动手动脚的男人,但他的脸上可没有怜悯或同情,欲望之狂热甚至比起猥亵少女的同伴犹有过之,这种家伙拿着个铁盒子不断按着,使之连连闪光发出咔咔声响。
即便是坚守古派,不屑于科技的苏白衣也知道这是将自己丑态记录下来的设备,不由狠狠瞪向那卑劣之徒,换来的却是对方更激动的淫笑:「对,就是这种倔强又屈辱的表情!再来一点,三,二,一,茄子!」
又一次闪光让苏白衣恨不得一口唾沫吐在那家伙的脸上,但那样这种下流之徒反倒会更高兴也说不定。
更何况,此时的她并没有权力处置自己的口水——该说是香津才对。
这属于jk美少女的珍贵资源正被一根充满气味的粗壮肉棒占有着,少女又香又甜的玉液将闯入小嘴的杀器涂得锃光发亮,使之雄风愈显,直闯少女玉咽。
这等可口壮阳的宝物,可丝毫不容浪费!紧皱眉头满脸恶心又潮红的苏白衣如今已被摆出一个羞耻的体位:被一个男人捉着香腋挑着美臀以不合理的姿势抱起,一对匀称修长的黑丝玉腿则被拉向两边,大腿、膝弯、小腿、玉足都被不同的男人占据,分明是这种羞耻的姿势裙摆却没有被完全掀起,而是暴露出雪白的屁股和有些可爱的湿润条纹胖次,却又投以阴影,增添朦胧的诱惑,此等诱惑下,一名猎人傲然地走到猎物面前,将粗硕而炽热的长枪挺向早已泥泞不堪的股间,纵然在这等拥挤争抢时他仍能阔步占领这最重要的位置,似乎也正说明着其在痴汉中的独特地位。
口含大屌的苏白衣抬头仰望,这家伙,不正是第一个对自己动手的痴汉吗?「啧……」
想讽刺怒骂都只能被肉棒堵着呜咽难以做到,甚至视野都有些模煳了。
但苏白衣还是恨恨地瞪着,释放着自己的愤怒与不甘,这只换来痴汉的得意大笑,然后将本就极大张开沦为玩物的黑丝腿向外一拉:「小白衣的处女,我就收下了!」
「唔!?」
这家伙怎么会知道自己的名字?没等这种念头激起更大的疑惑与屈辱,裂帛音起,布料纷飞,胖次的粉碎将水润的紧缩小穴完全暴露给欲望的野兽,早就对准这丰美圣地的男人也毫不犹豫挺动腰身,一瞬便贯穿了这女身天骄的此身纯洁!「呜!」
疼痛撕身,不亚于曾遭受的试炼,但更痛的是心,是那被憎恶之辈夺走重要之物,是作为少女被男人占领身体的失身之辱,某种难言的压力令她喘不过气来,是男人的肉棒,如达克摩斯之剑高悬头顶,也塞满了她的樱桃小嘴……作为男人的「她」
却被男人的长矛所攻陷,这等若斩断她引以为傲的剑,摧毁她的骄傲。
苏白衣一时眼神溃散,他彷佛望到乌云在头顶聚集,遮天蔽日,阻断了他与天道的联系。
他的意识正在下坠、沉沦,堕入无边的黑暗……但火辣辣的疼痛硬生生把他拽了回来。
「哈哈哈,你这个自命清高的婊子,再狂啊!再叫啊!还不是乖乖在老子身下张开腿挨操?」
夺走苏白衣处女的男人毫无怜香惜玉之情,对刚刚在少女手上吃了亏的他来说这高傲的小妞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