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确定之后,日子变得疯狂了许多。
任以更是直接抛弃了俞易,去哪儿都带着何度。俞易看着只觉得牙疼,和陆柏倒是莫名有了种惺惺相惜的意思,走得越发近。
而在一周后,任以直接住进了何度那儿,宿舍都不回了。俞易表面不动声色,内心雀跃无比,终于不用每天看着那俩一副蜜里调油的嘴脸了。
但显然,他想多了。
任以照样有办法每天给他塞狗粮。
不是人:[图片]
不是人:[图片]
不是人:[图片]
不是人:有人管饭就是好
不是人:伙食直线上升
不是人:比外卖好吃多了
YY:……滚
YY:快期末了,别乐不思蜀了少爷
不是人:我有何度
何度……门门都是全年级排第一的狠角色。
YY:我要复习没事儿别烦我
发完,手指一滑直接拉黑。
十几年了,他怎么才发现这人还有这种狗逼属性。
真·交友不慎。
不过要是俞易知道何度是怎么帮任以复习的,可能就不会这么想了。
任以底子不差,人也很聪明,虽然平时不怎么学,要多划水就有多划水,成绩全靠考试前几天狂补,但就这么补出来的成绩,甚至还很不错。
而何度显然不会放过这种欺负人的大好时机。
何度往任以前面扔了张A4纸,是道线性代数。
“给你20分钟。”何度轻飘飘扔下一句话。
任以全身上下什么都没穿,双腿分开跪在椅子上,手肘撑着桌子,ru尖上的ru夹连着银链,和Yinjing上的银环扣在一起,何度手指插入shi热的后xue,在前列腺的位置抵上了一个跳蛋。
手指抽出后把指尖带上的润滑ye,随手抹在了任以被板子抽得红肿的tunrou上。
何度打开了跳蛋开关,闲散地倚在了一边,说:“开始吧。”
任以被突然开始震动的跳蛋激得手一抖,笔在纸上划拉出一条长线。单手撑着身体保持平衡本就困难,更别说何度时不时还这里揉两下,那里掐两把。
两分钟过后,任以看着纸上每一笔都带着颤的笔迹,试图挣扎一下:“我可以坐着吗?”
“你见过那只狗挨cao的时候是坐着的?”何度反问,把一个金属肛塞又给插了进去。
“唔,主人……”任以拿着笔,根本无心做题,xue口被撑开,又严丝合缝地咬上肛塞尾端那个凹陷处,Yinjing被禁锢在那一个小环里,连勃起都疼,而何度只要随手扯一下那个银链子,不止ru头被拉扯,连带着Yinjing也十分难受。
“还有十五分钟,要是没算出来……就姜罚吧。”何度说着,一手不轻不重地揉过任以大腿内侧。那里经历了昨晚的性交,仍有些红,严重的地方还破了皮。
何度昨晚虽然没用后xue,但该受的还是一点没少。后xue里含着酒ye和何度肆意翻搅的四根手指,前端绑着红色的丝带,酒ye刺激着肠道,含不住的那些则流过大腿根,给性器的抽动又添了层润滑,最后还顺带着给床单上了个色。
床单上的那些酒,何度倒是没要求任以舔干净,不过那床单是何度监督任以洗干净的。
美名其曰:自己弄脏的自己弄干净。
乍一听还挺有道理,但那酒,又tm不是他自己要灌的!
造孽。
这题看着简单,怎么就是算不出来。
任以最后都顾不上何度握住他的Yinjing开始揉搓的手了。
“时间到了。”
任以赶着话音点下了最后一个小数点。
“错了。”何度握着任以的手,把那个小数点往后移了一位,另一只手仍玩着涨得红紫的Yinjing,“生姜自己去削?”
“主人,能不能换一个罚?”任以手抖得险些抓不住笔,最后索性把笔丢了。这要命的小数点。
任以看着何度的眼里仿佛蓄了一汪水,无不可怜:“也就只差了一点。”
他打死也不想再被灌一回姜汁了,那种热辣不得缓解的煎熬,还不如直接要了他的命来的痛快。
“那骑乘吧。”何度分外好说话。
“还是生姜吧。”任以瞬间反悔。
“还挑上了?”何度打横把任以抱上床,手指勾着银链有一搭没一搭地扯着,语气不容置喙,“骑乘,要是技术还是那样,今晚你就在木马上睡吧。”
任以震惊抬眼。
这得是多黑的心。
何度好整以暇地靠坐在床头,看着任以似笑非笑:“准备磨蹭到什么时候?”
“马上,主人。”任以认命地拽出了肛塞,后xue短暂地被撑开又快速合了回去,发出“噗”一声轻响。
声音虽小,但异常清晰,任以耳尖又开始红了。
耳尖丝丝缕缕的红被碎发盖住些许,任以手指插入后xue取出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