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以第二天醒来过后头有点疼,在床上拧着眉又躺了好一会儿,伸手从枕头旁边摸出了手机,看着屏幕上的“10:19”走了会儿神,翻身坐起之后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床头柜上多了个什么东西。
一个白色的六边形容器,看着像是某种护肤品,旁边还有个四四方方的盒子,logo是一样的,好像是一起的。
任以拿起那个盒子看了看,上面一堆字母完全看不懂,只能判断出来不是英文。
昨天自己怎么回来的?任以有点迷茫,手指拿着纸盒转了几圏,又给搁回了床头柜上。
鞋脱了,外套脱了,还盖着被子,那帮人应该没那么好心。
任以翻出通话记录,视线扫到最上面那一条,然后,整个人,都有点呆滞。
这tm好像是何度。
他送自己回来的?还是自己打电话过去的?出差回来了?昨晚喝成那样没说什么胡话吧。
还有为什么手上有点香。
任以把手凑近自己的鼻尖闻了闻,还挺好闻的,一点草木的清香。
不过这是哪儿来的?
盯了自己手掌片刻,任以突然想起了什么,拿起了床头柜上那个像护肤品的东西,拧开盖子闻了闻,不出意料,味道是一样的。
难道是何度留在这儿的?
任以对自己的酒量十分有数,虽然昨晚喝的基本都是度数低的,但并不妨碍他喝醉,并且一喝醉,之后发生了啥基本屁都不会记得。
那馄饨味道还挺不错的,任以这几天心情其实非常的好,所以昨晚一下就给喝上头了。
然后,现在更上头了。
不是人:[图片]
不是人:这是你的?
何度那边过了会儿才回复——给你的。
不是人:这是啥
“祛、疤、膏。”任以一字一顿地念了出来。
怪不得何度给他涂手上了。
不是人:谢谢,昨天麻烦你了
何度回了个“没事”。
完全公事公办的语气。
任以却依旧挺开心。
简直就是容易满足得过分。
之后何度叫他过去的频率还是差不多,基本是隔天,不过关系跟之前相比明显要缓和了不少,也不再单纯挑个工具就开始打,好歹是多了点调情的内容,尽管还是一如既往的难熬。
何度不让他射,也不给他戴贞Cao锁,也不给Yinjing环。
就只是跟他说:“不准射。”
任以也是真的不敢信这仨字到底有多大的魅力,他还真的硬是忍住了。
情欲爬上身体,染上层层红晕,耳尖红得鲜艳诱人,眼尾也飘起了淡淡的红,看着这种勾人的景色,何度却依旧是一副清心寡欲的样子。
显得自己更加yIn荡不堪。
出门的时候甚至红晕都还没消。
何度却也没跟他提过其他要求,别说再上他了,连口交都没做过。
还是得加把劲。
就这么又晃过了一周,何度再一次找他的时候,任以本能地感到了一丝不妙,而事实证明何度今天确实不太对劲。
大概就是那种一朝回到解放前的不对劲。
何度手上拿着根皮带,任以手扶着墙站着,上半身和地板几乎平行,整个人呈一个直角。
tun上已经落了好几道,淡粉色打痕一点点加深,肿起,在交叉重叠的抽打下转成青紫,tun部都被红肿覆盖后,皮带移到了大腿上。
何度没让他报数,而如果让他报数,他能报出来的,可能不止数字,还有免费附赠的闷哼和呻yin。
何度这又发的什么疯,也没听说公司出了什么事啊。
他最近也没干什么啊。
任以仔细回忆了一下这几天,除了录音棚饭店超市工作室他家和何度家,他哪儿也没去过。
真是……祸从天降。
还没寻思出个所以然,一声闷哼带着低声的呻yin先冲出了口。任以眉紧锁着,手指用力按着墙,腿部肌rou瞬间紧绷,冷汗沿着额发落下。
何度一皮带抽在了膝弯上。
白皙的软rou瞬间就转成了深红,疼痛钻进了血管,一路上涌至大脑。任以睫毛抖得厉害,到底还是没忍住这疼,轻声叫了声“主人”。
“最后五下。”何度不为所动,挥起皮带又抽下一鞭。
空气被凌厉的力道割开,落下的皮带裹挟着风,从tun部直抽到大腿,力道比之前的所有都要重。
任以最近确实没做什么,何度只是昨晚没事干随手翻了翻桌上那沓A4纸而已,这一看,气血直接往上涌。
放在最上面那一叠,好巧不巧,是任以约调过的所有人的资料,详细到在什么时间,什么地方,那场约调持续了多久。
任以是从近两年开始的,地点基本都是在SK俱乐部,最近半年比较稳定,都是在和卓烈,之前那一年半,约了不下50个人,人均都只约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