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避免地挣扎了下,勾人的眸子充了水汽,好不可怜。
南戚气笑了,抬手拍了下小家伙的脑袋:“没大没小。”
用软肉将南戚足底染地光亮。
南酒心脏蹦蹦加速跳着。
从脚跟到脚趾。
“你来帮我擦干。”南戚垂视着他。
是张牙舞爪、放肆到底的帅。
“非主流。”
他盯着南戚漂亮的锁骨,情不自禁地吻上了那颗黑钉。
“不开心的。”
“先生。”管家先生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黑色绣银纹真丝浴袍松松垮垮地被披在南戚身上,他随意将系带打了结,抬起右腿。
现在这张精致的脸被南戚踩在脚底恣意玩弄。
“对不——”
嘴被堵住了,讲不出话的。
看小家伙一副无措的模样,南戚也不知道自己哪里被戳了笑点,勾着嘴角骂道:“没用。”
南酒“嘿嘿”两声,软舌一路从南戚锁骨向上刷到耳根,将为数不多的水珠扫尽,来来回回最后停在黑曜石的锁骨钉处。
南酒还在喘着,听到这里立马红了脸。
南酒的嘴很浅。
他老老实实小声回答问题: “我今天下午练了练舞,顺便解决了一下同学之间的矛盾,挺、挺开心的。”
南戚嗤笑了下,脚弓压着他的舌头摩挲:“允许你舔了吗?”
他微微后仰,双双撑在地板上,后脑勺枕着沙发,身体还在抽颤,南酒偷偷瞧了一眼落在附近的脚尖,喉间的凸起不由自主地上下滚动。
直到把人的小脸憋得通红,南戚这才松开脚趾,踩开小家伙嘴,将足尖一下子捅进去抽插。
“就在门外。”
“我给您穿上。”
南酒
直到留下深红色的痕迹。
那是看着就疼的骨感美。
说完松开压制,不等他抬脚,南酒双手扶住了他的脚踝。
然后抬脚将足底的口水用南酒的小脸擦干。
小家伙一瘸一拐地去拿东西,回来的时候也心虚地垂着头。
南戚顿了顿,琥珀色的眸子显现出些许无奈,一脸复杂地看向足底那戏精。
他局促地笑了笑,眯着眼享受脸上的力度。
南戚回想了下今天下午监控里男男女女的刻薄针对,实在想不出有什么值得他的乖崽开心的,他踩住南酒的一半脸颊,蹂躏:“说实话了吗?”
不再温柔。
南酒心里咯噔一下,连忙将主人的脚尖送出去,吸尽口水。
他惩罚一样用脚趾夹住南酒的鼻尖,用脚掌堵住他的软唇。
南酒皱了下眉,对上南戚的目光:“它不好。”
说不出的诱人。
操,长本事了南酒,恃宠而骄,快认错快认错。
他趁机伸出舌头扫向旁边藕白的脚弓。
他双手将落在自己颈间的脚挪开塞进自己的口中,半阖着眼品尝了会儿,哀求地去看主人。
没插几下,晶莹地口水就从他的嘴角滑落了下来。
“松开。”南戚踩了踩他的掌心。
南戚看到了,将足尖移到了那人的喉结上,踩住,垂着眸看到南酒突然一滞的神情:“今天下午干了什么,还开心吗?”
南酒躲闪了下,干脆不回答。
南酒揪着南戚几寸皮肤,用牙尖磨了磨,然后贴上双唇用力深嗦,不放弃地将主人的肉含在自己嘴里侍弄。
他直接将脚掌压在南酒的嘴上,制止他再次出声,微不可察地笑了笑:“好好说话。”
南戚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没有出声。
南酒知道主人怕痒,他的舌头刷地很缓。
我,我今天下午打了人。
“他们骂我了。”声音委屈极了。
门外的脚步声逐渐远去,南酒急急忙忙从他主人身上滑下去,“我去给您拿衣服。”
一次,两次,三次......
“全是小酒的口水。”南戚瞥了眼自己沾满晶莹的脚。
南戚眸色转深,抽了出来。
南戚嗤笑了下,“大了胆了,你以为你在给谁种草莓?”白皙的手指揉顺着南酒银色的发丝,不仅没有半点怒意,反而认可且满意。
黑眸对上主人不近人情地目光后,南酒吸了吸鼻子,转了声调,低落道:“主人,我没有。”
南戚坐起身,长腿弯着踩在地板上,撩起眼皮瞥着南酒,眼底看不出什么情绪。
南酒很帅。
乖崽还尽可能地挽留,嗦紧着主人的脚趾,发出了“啧啧”的声响。
南酒听话地松手,任由那只腿踩在肩颈将自己抵在沙发边缘。
“衣服为您和南酒先生准备好了。”
南酒下意识捧住了那只骨感极佳的裸足,疑问地看向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