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驶座上的两个人对视一眼，问道：“原因？”
“在T大上学？”
可他不是刚刚和江雪墨在一起吗？
谁知道呢。
提起这事周苑就来气，他语气生硬地来了句：“我哪知道？”紧接着收到对面两双冷冰冰的视线，语气又软下来，“我是真的不清楚。去年十一月份左右吧，我们老板突然说不想干了，要把店盘出去，给了我一笔辞退金，然后就把我辞了。后来是歇了一阵子业吧，前一阵子从那路过，发现店长还在”，周苑苦笑了下，“不知道是想辞退我找的借口，还是店真的没盘出去，我没问。”
“你在一家叫‘棉棉的咖啡’店工作？”
“叶寒宵失踪了，已经八个多月了。”驾驶座上的男人突然说，目光一眨不眨地盯着他，似是要看出什么破绽。
“他们现在还在一起？”
可能谈着，也可能没谈着。
周苑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嘴上缠着胶带，他着急地呜呜出声。
周苑点点头，“那家店就是我们店长给他开的啊，店名就是他的名字，‘棉棉’。听说俩人都是温城人，小时候家庭环境挺恶劣的，逃出来的时候俩人走散了，店长跟着他朋友一起到这边来了，他弟弟就是去年九月份左右才找到这来的。”周苑说完，顿了顿，又道：“奥，店长朋友挺厉害的，就是内个最近在星际很受追捧的画家谈云烨，家里好像也挺厉害，书香门第，就是他帮着店长开起店来的。”
周苑疯狂点头。
周苑点点头。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他又闭上了嘴巴。内心还是震撼不已。毕竟一个曾经和你朝夕相处有说有笑的大活人突然失踪了，任谁都会有点难以接受。
他不知道自己这个无业游民什么时候得罪过别人，总不可能是给国家造成了严重的社会负担，国家派人来消灭绝对贫困的吧？！！
反正爱情就是这样，得到了反而就容易不珍惜了。
周苑思索了一会儿，仍旧是摇头。“我们也就是一起上班的同事，下了班平时没太多的接触，而且……他人还比较随和吧，没记得和谁真的闹得赤急白脸过……”他闭了闭眼，沉吟道：“要真说不太对付的，可能也就店长那个突然冒出来的弟弟吧，但人家还是个大学生，不至于……”
那男人越过驾驶座，长臂一伸，刺啦一声将他脸上的胶带粗鲁地扯下来，周苑忍不住倒抽冷气，硬生生体会了一把被脱毛的痛苦。
周苑又摇了摇头，“不知道……几次从那路过都没见到他，换了俩新员工，看起来……”他望向对面的这两个人，咽下去那句差点脱口而出的“就像你俩一样”，“看起来五大三粗的。”
周苑懵了一瞬，随即疯狂点头。
周苑一愣，“这不知道。可能是吧……没听过姓什么，除了寒宵喂喂喂地叫，其他人都是叫‘棉棉’，我也跟着瞎叫。”
“只是找你问点事情，别挣扎，不会动你”，那男人摘了墨镜，冷冷地看他一眼，目露凶光，“懂？”
“棉棉……”男人沉吟了一会儿，“江棉？”
但他不敢停顿，龇牙咧嘴道：“之前在那工作过一段时间，后来半年多之前，被辞退了。”
“你说叶寒宵？”周苑轻轻摇了摇头，“不清楚，但……应该不是吧。他一直追我们老板，我记得去年好像嘶——好像10月份左右，终于把店长追到手了？”周苑撇了撇嘴，脸上浮现出点不屑，“可嘚瑟了。他好像挺有钱的，本来也就不怎么在乎这份工作，纯粹就是为了泡店长才一直在那呆着……”
“有照片么？”
“安静。”副驾驶上的男人看也不看当胸掷过来一瓶尚未开封的矿泉水，砸得周苑痛吟一声，一口气差点喘不上来。
周苑先是愣了一下，随即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失踪了？”他的音调不由自主地拔高。
“没有……”周苑苦笑道，“我没事拍人家照片干嘛……不过长得没得挑，俩酒窝，巴掌脸，白白净净，信息素也挺特别的，可好闻，有点像……桂花嗯……还有青梅。”周苑形容词匮乏，他苍白道：“反正就是那种看一眼就能让人记住的那种，和店长长得倒是……不太像。”
上的两个男人一同回过头来，看了他一眼：“醒了？”
“你知不知道他的什么仇家，或者是来往比较密切的人？”
周苑只能唔唔唔地呜咽，惊慌不堪地挣扎起来。
“跟你一起工作的同事呢？也被辞退了？”
“叶寒宵为什么和他不对付？”
“别喊。”
还八个多月，算起来，那就是去年年末今年年初左右发生的事。
周苑暗道。
周苑抿了抿唇，喃喃自语起来，“这么说，我好像明白了……男朋友那么有钱，谁还稀得干这起早贪黑的小本买卖啊……”
“这我是真的不知道”，周苑眉头蹙起，神情严肃。
“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