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就在拉美西斯重新进入她体内的那一刻,奈菲塔莉也忍不住低叫出声,好痛...拉美西斯,我好痛...
拉美西斯在这一刹那,忽然有一些的恍惚,她如此娇声可怜地向他喊着痛,仿佛还是童年时才有过的记忆。
很快就不疼了...拉美西斯此刻的神情,是他成年后,罕见的温柔,嘘...奈菲...我的宝贝...很快就会快乐的...
奈菲塔莉的泪水已经完全将她描摹的Jing致的眼线晕开,她光洁而饱满的额头,也布满细密的汗珠。但她其实十分清楚,在这样的境地之下,她根本无法反抗拉美西斯,无论自己是疼痛还是愉悦。
而拉美西斯也并不好过,她处女的甬道太过柔嫩与紧窄,他的每一次抽出与送入,都仿佛堕入最甜蜜的痛苦之中。
哦...奈菲...你的Yin道...又shi又窄...像是要吸走我的灵魂一样...哦...奈菲...我爱你...
呀...拉美西斯...不要...不要了...
拉美西斯陛下以Yinjing抽插神女蜜xue千余下而坚挺依旧,神女发髻散乱,双眼迷离,呻yin不断,渐入极乐。
渐渐奈菲塔莉的呻yin声,变得婉转而娇柔,她的声音本就甜蜜,而此时此刻,便是拉美西斯耳中最美妙的乐章。
奈菲...快乐么,你是不是也很快乐?拉美西斯胸中属于男人与王者的骄傲,在这一刻得到了无尽的满足,你是我的...我终于拥有了你...从此之后,你就只属于我。
呀...奈菲塔莉却无法回应他,只是一声变了音调的呻yin,声音尖细,美丽的脸孔,也因为着高chao的来临,而扭曲,啊...呀...
她的腰肢不由自主地拱起,弯成一个惊人的弧度,呻yin声忽然戛然而止,拉美西斯以手抱住她的腰肢,身下Yinjing抽送的力度,变得蛮横失控,被她这幅高chao中的样子,刺激的几乎发了疯一样,疯狂地抽送着。
啊...啊...啊...奈菲塔莉浑身都不住地颤抖着,甬道紧紧地绞缠着拉美西斯的Yinjing,丰沛的蜜水从她的身体深处,蜂涌而出,如同洪水泛滥,将两个人交缠的全无缝隙的身体,都沾染的黏黏腻腻。
而她身下的丝绸床褥,也早已被她的汗水和蜜汁,染的一片狼藉。
在她的上半身无力地滑在拉美西斯的臂弯中时,她已然目光涣散,美丽的脸孔上,都是高chao极致的欢愉过后的空茫。拉美西斯却并未减轻Cao弄她的力道,仍然是近乎疯狂地在她交缠的几乎无法进入地甬道里,蛮横地开拓着,她的甬道给予他令人疼痛的挤压,却叫欢爱的快感叠加到了病态的极致。
拉美西斯感觉到自己即将射Jing,便更是放纵自己,向她的最深处继续逼进。
啊...高chao后的身体,男人轻易的一个动作,都能叫她颤抖不止,这样蛮横而粗野的Cao弄,让刚刚被破身的少女几乎无可承受,但催情的香Jing,带来的灼热情欲,却又空虚地在身体最深处叫嚣着,要男人给予更大限度的,更为蛮横的对待,呀...拉美西斯...求你...
拉美西斯也无暇给她回应,上下埃及的主人,伟大的法老,阿蒙神在人间的化身,此刻也不过是一个着迷于心爱的女人的身体的男人。
再深一点,再重一点,在她的身体里射出自己的Jingye,要她娇嫩的子宫孕育自己的后代,将她全然变成自己的禁脔...在射出Jingye的那一刻,拉美西斯爆发出一声怒吼,空前的快感,让他的头脑也微微晕眩。
他从不知,在心爱的女人身体里射Jing,是这样的快乐,比杀死埃赫利夺得法老之位的那一刻,还要快乐千倍万倍。
而此刻的奈菲塔莉,几乎已经昏厥在了他的怀抱之中。
渐渐平复下喘息,恢复了体力的拉美西斯,并未将射Jing后的Yinjing从她体内退出,而是抱起了她,吩咐侍女上前来更换祭坛上铺着的床褥。
大祭司的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要说些什么,拉美西斯的眼神却仿佛有所感应一般,向他投射而来。
他就像是一只餍足的猎豹,在尼罗河岸边,慵懒地趴伏着,但周身的攻击欲与力量却半分不减,反而叫人,更是畏惧。
侍女们很快便整理好了床褥,换上了新的丝绸与天鹅绒软垫。拉美西斯将怀中的奈菲塔莉温柔地放在上面,自己也跟着上了这祭坛的石床。
此时日光已经渐暗,天边夕阳,色泽如血,照在神庙雄伟的岩壁之上,四周的侍从点起火把,匍匐观礼的贵族们,身边也都摆上了奴隶们送上来的饭食与酒水,如同狂欢。
这场欢爱,将持续三天三夜。
拉美西斯的大手温柔地从奈菲塔莉的脸孔上划过,泪痕仍旧斑驳,显得她可怜极了。
拉美西斯并不担心自己的体力,他十几岁便带领着埃及的军队,与巴比lun人和赫梯人作战,他曾经五天五夜不眠不休,仍旧能够在军队的最前,带领着埃及的士兵勇往无前。
而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