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鹤鸣是一路被抱回家的,他小心观察着陆霜明的神色,几次想开口都被他捂住了嘴。
一进门陆霜明就把他按在了床上:“只超出五天就忍不了?果然你就是嘴上说说而已。”
赵鹤鸣着急地辩解:“你听我说,我不是想离开,我其实……”
陆霜明根本不听,直接拉开最下层的抽屉,在稀奇古怪的道具里拿出一个浅金色的镂空口球,粗鲁地塞进他口中。
“陆霜明你听我……呜……”口球的缚带啪一下绷在了赵鹤鸣的后脑上,他委屈地去摸被扫疼的耳尖,被陆霜明用力按住了手。
夕阳的余晖从窗外泼进来,洒了陆霜明半身。他一半浸在蜂蜜里,一半沉在Yin影里,不笑的眼睛像湃在寒潭的黑曜石。
“无法为外人道的话都说给你听,最屈辱的伤疤都揭给你看,你竟然骗我。外面有什么好,这么让你魂牵梦绕?”
赵鹤鸣话也说不出,挣也挣不开,惊疑不定地看他又拿出了一条条细链。
十几条细链在灯光下流溢着耀眼的金属光泽,每一根都缀着米粒大的红宝石。陆霜明在他手腕脚踝扣上植绒的环,把链子系在四个环上,包装礼物一样把他拴在了床上。
此时赵鹤鸣才明白纪重檐所说的“小霜不太稳定”是什么意思。他像被激怒的兽类,刻在基因里的本能开始撕扯那张Jing心描摹的画皮。
赵鹤鸣不自觉地挣动起来,可浅金色的链子像网一样把他缚在原地。
陆霜明在托盘上轻轻扒拉着,拿起两枚ru夹轻轻夹在他胸前。
它们靠一条极细的水晶珠链连在一起,耀眼又下流地摇曳着。陆霜明低下头轻咬被夹红的ru尖,给两颗茱萸也镀上了水晶的色泽:“抖什么?在齐诚冽和付启面前我也没见你害怕,你不是很沉着冷静么?”
陆霜明把ru夹调松了一点,假意哄他:“我再生气也不会伤害小鹤的,别害怕。”
嘴上这么说,他却用搭扣把更多链子挂了上去。金色的细链像阳光下闪光的溪流,很快在赵鹤鸣的胸膛蔓延开。赵鹤鸣稍一抬脚,溪水就在他身上流淌起来。
陆霜明抚摸着那些细链一路向下,握住他秀挺的Yinjing:“我只会让你快活。”
指甲轻抠顶端的小孔,陆霜明颇有技巧地揉搓着jing身,清亮黏腻的银丝很快弄shi了他的手。赵鹤鸣痛苦的呜咽渐渐变调,温水一般的快感稍稍缓解了他的恐惧。
陆霜明从托盘里拿过一根顶端镶着红宝石的细长小棒,在他jing边比了比。
“呜……”赵鹤鸣的喘息突然高亢起来,像缺氧的鱼一样剧烈拧动。
陆霜明不理会他的痛呼,专心将小棒一圈圈旋进他的马眼。赵鹤鸣的Yinjing涨得发红,在射Jing前被堵住了出口。
“还有一点就都吞进去了,小鹤真棒。”陆霜明慢慢抽动起那根小棒,丝毫不理会他的哀求。
赵鹤鸣的脸浮上情热的薄红,眼神慢慢涣散起来,他被迫敞开四肢,汗已经淋shi了头发,嘴角透明的津ye蜿蜒到锁骨,留下一道亮晶晶的shi痕。
疼痛和被异物入侵的恐惧正在渐渐褪去,陆霜明仿佛在他体内埋了一道闪电,微弱却绵绵不绝的电流无时无刻不在鞭笞他。
陆霜明怕他呛到,取下了那个shi哒哒的口球:“还跑吗?”
赵鹤鸣咬紧了嘴唇,委屈地小声哭:“不跑了,求你拿出去,我错了,别的都可以,我不要这个……”
陆霜明又把小棒往里推了推,但很快受到了阻滞,大概是顶到了前列腺。
“霜……霜明,别……”从未体验过的高chao轻而易举击溃了他,赵鹤鸣向来节制,少年时连自慰都不经常有,从不知道还有这种折磨人的办法。
射Jing的快感与此相比甚至不值一提,他觉得自己像被异化成了一种动物,一种因快感汲汲而生的动物。
陆霜明着迷地抚摸他身上每一寸皮rou,仿佛看着自己亲手打扮好的娃娃,爱怜的目光中带着隐约的偏执。
“自己来好不好?”他俯身覆上赵鹤鸣微微颤抖的身体,握住他的手轻声问,“小心一点,不要太快,不能太贪心。”
赵鹤鸣浑浑噩噩捏住那根小棒,琥珀色的瞳孔微微放大,无师自通地慢慢抽插起来。后xue早已经shi成一片,陆霜明连扩张都省了,揉着雪白的腿根,直接插了进去。
“给……给我……”赵鹤鸣的声音带着哭腔,却有种说不出的甜腻,绑在他身上的铃铛叮铃作响,他抖得愈发厉害,夹得陆霜明差点射出来。
再漂亮的珠宝也配不上他,陆霜明挑起他身上的珠链收紧,雪白的腰腹上很快添了一道粉痕。
“别……痛……”赵鹤鸣扭了扭腰想躲过他的捉弄,却被缠得更紧,琳琅宝石在他身上反射出微弱的光,细链和铃铛撞在一起声如玉碎。他觉得自己变成了一把乐器,陆霜明不是在入侵他,而是在弹奏他。
陆霜明满足地吻着他的眉心:“一点力气都没用我的豌豆王子,怎么会痛。”赵鹤鸣委屈地咬着嘴唇,在欲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