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一眼,立马明白了沈铭的意思。
软腻柔滑的舌头,打着旋儿舔舐手指,把上面弄得水淋淋湿漉漉的。
陈熙故意眨眼勾引沈铭,配合着舌尖淫靡的挑逗,他肉眼可见沈铭兴奋了,喉结滚动。
不到一分钟,那手指就沾满了陈熙的涎水,伸进他的后穴,抹一圈,刚弄得稍微润滑一点,沈铭就扶着粗涨的性器一挺而入,硬如烙铁的顶端,强势破开软嫩细腻的穴肉,往深处钻,一呼一吸间,那穴口一翕一合,竟将这狼牙棒般粗大的东西吞进去大半。
陈熙“嘶”了一声。
甬道里面又麻又痒,被这个烫烫的大家伙一捅,简直不要太畅快。
他舒服得蜷起脚丫,自觉抬臀,迎合沈铭的冲撞,沈铭像发了疯似的,动作粗野,性器直往他最敏感的地方顶,次次戳在那儿,戳得他险些早泄,腹下一阵高热抽搐,骨头都酥了。
沈铭一边肏他的淫穴,一边爱抚他直愣愣翘起的阴茎,没弄两下,就有湿哒哒的欲液从龟头涌了出来,沈铭帮他撸着,笑道:“宝贝,你怎么这么骚?都湿透了。”
陈熙羞得厉害,瞪他一眼,骂道:“草泥马,别废话!”
“你这张嘴真是,能不能叫点好听的?快点,叫老公,求老公操你的贱逼。”
陈熙偏不叫,他平时乖顺,上了床却一身逆骨,不肯服软。
好像床上就是战场,服软就是投降。
他这般,沈铭自然也不甘示弱,肉棒紧紧地楔在他身体里,抵着他酸涩发痒的穴肉,却偏偏不动,馋得他淫水直淌,浑身血流加速,几乎要急了。
“快点叫,骚逼不痒吗?你叫声老公爱听的,老公就给你止痒,操烂你的骚逼。”
“滚,神经病!”
两个人互怼一上头,嘴巴就都不干不净的,一个开荤腔,一个骂脏话,简直互相比谁更没下限,你一句我一句,不分胜负,伤害性不大,反而把对方撩得愈发兴奋。
陈熙含着鸡巴的穴肉都开始痉挛了,他能感受到,肉腔包裹着的大肉棒,也肿胀了一圈,硬得可怕。
陈熙快受不住这份煎熬,可沈铭却看起来那么淡定。
他不服气,明明是沈铭想要,现在沈铭却这么恶劣,仗着上位欺负他,非逼他说出那么离谱淫荡的情话,他不说,就不动,弄得他进退两难,好像他真是个淫荡的婊子,不挨肏就活不下去。
语言上对峙无果,他开始撕扯对方的肉欲。
他主动抬起肉臀,去吃那尺寸狰狞的物事,收缩着淫穴,去裹缠,去吸吮,痉挛着分泌出肠液,活像个鸡巴套子,一点点把沈铭的东西吃到最深处,绞紧了,穴肉痉挛着摩擦肉棒,不吸出来精液就不罢休,刻意勾引沈铭,渐渐的,两个人交合的地方磨得一片滚烫火热,更加酥痒。
陈熙已经忍到极限了。
沈铭能感觉到那滑腻穴肉的力道,吸他吸得太紧,他遭不住,头皮发麻,咬牙切齿地一顶,骂道:“欠操的骚逼!”
“唔……”陈熙舒服得倒抽一口凉气。
沈铭恶狠狠地弄他,胯下撞击的力度陡然变得凶悍,阴茎几乎要将他的肉腔钻透,沉甸甸的囊袋拍击在他阴部,发出淫靡的“啪啪”声,阴毛蹭过穴口,加剧了这酥痒的快感,他忍不住盘起腿,淫叫道:“靠!好爽!”
“叫老公,快点!”
他偏不叫,沈铭气了,把他箍紧在怀里,阴茎捣开他紧致的穴肉,蛮横地捣干,他被抽插得浑身颤抖如筛糠,哆哆嗦嗦的,断断续续发出可怜的呜咽声,沈铭却一点都不怜惜,几乎要把囊袋都插进去,出来时,又几乎要带得他的穴肉红肿外翻。
肉穴里面还很紧,他被肏得几乎要翻白眼,有点疼,又拉不下脸来求饶。
其实同为男人,他知道,沈铭这么卡着也没有多舒服,但沈铭就是故意的,要叫他服软。
他败下阵来,脸红彤彤的,几乎要被逼得落泪,撒娇道:“老公,你……你慢点……我疼。”
“还该说什么?嗯?”
“我都快被你弄死在床上了,还要说什么?”
这句话比求饶来得管用,有嗔怨,还有化不开的浓情蜜意,沈铭立刻心软,抱着他安慰道:“老公错了。”
沈铭的动作温柔起来,陈熙却又觉得不得劲,不过瘾。
他感觉浑身燥热,无处消解,只好勉力抬起身子,去吮吸沈铭的唇。
沈铭瞬间就明白了他的渴求,低头吻他,津液交融,唇齿相抵,连赤裸的胸膛都互相熨帖着,一时间,不分你我,他餍足地咽了咽口水,示好般汲取津液,沈铭懂他,抬手去够床头放着的蓝莓果酒,喝了一口,含在嘴里渡给他。
甜津津又带点酒气的味道在嘴里化开,他贪婪地咂吮吞咽,像是在进行某种神圣的仪式。
沈铭喂饱了他,又将酒液倒在他身上,开始舔舐,温热的舌苔从他胸前两点,一直舔到腹下,弄得他浑身酥痒,又畅快无比,像是春水里荡漾的鱼。
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