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生过孩子,翟温瑜的花xue依然很紧。借着水的润滑,翟信然这才终于将自己的整根性器没入了翟温瑜的xue口。
直到今日,他们之间再也没有任何的隐瞒。
翟信然的手缓缓下滑,在翟温瑜的身体上来回抚摸。
“唔……”翟温瑜忍不住微微合上眼睛,低声yin哦。
当那硬物撞击到那敏感的花心之际,翟信然低声的轻轻呼唤他的小名:“云儿,你觉得舒服吗?”
“唔……”翟温瑜哼哼了一声,慢声慢气地说:“怎么不叫义父了……”
翟信然低头,轻轻地啄吻翟温瑜的红唇,身下依然在来回运动,每一次都要狠狠地撞击到怀中的花心。
“我想叫你云儿太久太久了。”
说着他低头又去含翟温瑜胸前的两颗nai子。
生了儿子之后,翟温瑜便时常感觉ru头胀痛。只因他身体虚弱,生产之后并未溢出过nai水,只是被人含住ru头吮吸,可以稍微缓解ru房胀痛。
香软ru尖被人吸得啧啧作响,
翟温瑜还很清楚得感觉到儿子的性器在他的后xue中来回地运动,快感随着撞击不断传到大脑中。
他早就知道儿子长大了。
可是今日叫着他云儿的儿子,却像是将他们两个之间的关系彻底掉了一个个。
他成了小的那个,而翟信然反而成了哥哥。
“啊……哦……”
翟温瑜的双手紧紧的抱着在他胸前吸ru的翟温瑜,双目紧闭,口中连连呻yin。
不一会便变成了大叫。
“恒儿,恒儿……疼……啊……啊哈……”
他的呻yin中带着痛苦,却又似乎享受。
“云儿,你喜欢为夫这般吗?”翟信然大屌插在他的花xue中来回抽插,凑在他耳边低声问道。说话间,手指又摸到了翟温瑜的后xue,伸入一根手指,在这柔软xue口肆意搅动。
两个xue口中都塞了东西,翟温瑜只觉被撑得厉害,他闭上眼睛,生理性的泪水止不住得涌出来:“恒儿……啊哈……别……别这样……胀……”
翟信然喜欢看翟温瑜落泪的模样:“叫相公啊!云儿!”
他的宝贝被情欲磨得淌泪的时候,鼻尖都会泛着淡淡的红意。
而且翟温瑜也只在他的面前哭泣。便是被其他人如何凌辱,也只是咬紧牙关,一副绝不低头的倔强模样。
想到这里,翟信然心头涌现出不明的情绪,有心痛,有幸福,还有怅然若失……
他用手掌托着翟温瑜白嫩的屁股,让翟温瑜整个人都贴在自己的怀中,又发狠般狠狠捅了几下。
一到了最后这一下,翟温瑜被顶得浑身一抽,大叫一声:“啊……”便射出了Jingye,此后整个人如同被抽掉了脊梁骨,只软倒在翟信然的怀中连手指都动不了了。
翟信然贴着他的耳朵:“云儿,我忽然想起来,我还有一件事没做。等做完了,我才能够带你离开。”
这疯狂的一夜让翟温瑜觉得疲累,但是心里面的枷锁总算解开了,比起前几日那失魂落魄的样子反而要好了不少。
第二天他醒来,身上什么也没穿,翟信然替他穿上了鞋袜衣裤。
“我们什么时候回家?”翟温瑜问道。
“你想什么时候回家?”
翟温瑜埋首翟信然怀里:“等会就回去。”
宫中,总是给他一种不太安稳的感觉。
“我想回去看宝宝。”翟温瑜小声说。
“我把宝宝接到宫中来了,等会就让你看他。我在宫中还有事,再呆一日咱们就回去好不好。”
翟温瑜没说话,只点了点头。
不多时,翟信然走了,而阿竹抱着小孩子过来。
翟温瑜伸手摸着儿子软软的小脸,一副神游太虚的模样。
阿竹立在他身边,轻声道:“本以为两人之间的误会解开了,怎么老爷还是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
翟温瑜收回了手道:“今日,是小皇帝祭祖,昭告天下的日子吧。”
阿竹道:“是。”
“如果有人不服,今日也是最好作乱的日子吧。”
阿竹微愣,然后道:“是。”
翟温瑜将目光转向了窗外,今日应该就是翟信然口中的最后一件事情了吧。
所以才把自己接进入了宫中,把孩子也接了进来。
只怕今日又是一场血战。
在翟信然要离开的时候,翟温瑜便已经猜出了这一切,他却未曾阻拦。
他知道,这是一定要做的事情。
而且他也相信,翟信然会回来的。
时间一点一滴的流淌。
等待往往是最难熬的时候。
太阳下行,天色变得暗沉起来。渐渐的,宫中已经燃起了灯火。
便是阿竹心头都有了几分不安。这么晚了,怎么还不回来,莫不是真的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