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程晏终于结束最后一组的有氧运动,伸手拿毛巾擦干自己的身体,却特意避开了胸前的范围。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的ru头好像变得奇怪起来,穿上衬衫,或者手不经意擦到的时候,ru尖总会传来一阵像电流一样的感觉,他说不上那是什么感觉,因此他有些害怕起来。自己不会是得了什么病吧?但他不想去医院,如果让他去医院查这种东西,那他宁可不去算了。
只是总是这样也不行,程晏有些苦恼地想,因为这件事,他现在不敢穿任何有麻制的衣服,回到宿舍更是要脱下衣服,他看向一边正在复习的任雨寻,幸好小寻不介意他赤裸上半身,他对我真是越来越好了。
任雨寻似乎察觉到了程晏的目光,转头间程晏看向他却迟迟没有说话,有些疑惑。
“晏哥,咋了?”
程晏回过神来,摆摆手表示没事。任雨寻却害了一声,“晏哥,你的表情都写在脸上啦,究竟怎么了?”
程晏内心叹了口气,这种事情谁能说出来……不对,程晏眼神一凝,任雨寻是我最好的朋友,他对我很好,那把这件事情说出来,说不定能帮到我呢。
犹豫再三,程晏还是决定把这件事说出来,他张了张嘴,组织了好几秒语言才小声说道:“小寻……呃……你有试过这里痒吗?”说完,程晏低头指了指胸前,心里火烧一般害臊,太尴尬了……
没想到任雨寻如临大敌,他脸色凝重地过来盘腿坐下脱了衣服,指了指两颗ru头。“晏哥,你是不是这里痒?”
程晏被他弄得也有点紧张,嗯了一声,任雨寻叹了口气,问道:“我之前也遇到过,你知道谁才会有吗?”
程晏心里涌现一股不祥的预感,他想说些什么,却终究没有说出来。
任雨寻一反熟悉里总是洋溢活泼笑容的表情,他静静看着程晏,像宣判犯人的死刑一般。
“这是一种病。很多人初期会觉得ru头突然之间瘙痒,敏感到碰到它就会感觉变得很奇怪,晏哥,你现在是不是就是这样?”
程晏不禁啊了一声,连忙点头,任雨寻重重叹了口气,接着说道:“这种病叫ru头敏感症,是一种几乎只发生在女性身上的罕见病,目前医学尚未知晓具体解决方法,只有催眠可以尝试解决一下。”
程晏愣住了,ru头敏感症……?他怎么从来没听说过。不过小寻也说了,这是一种罕见病,小寻不会骗我……可这又是怎么回事?
任雨寻还没等他反应过来,继续自顾自说道:“不仅如此,这种患病男性初期只会感觉ru头瘙痒,但如果不加以控制,那到了后期,ru头就会变成另一个性器官。就算没穿衣服只是和冷空气稍一碰撞,下面的Yinjing也会跟着他的ru头一起高chao。”
说完,任雨寻有些同情地看着他,“晏哥,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得这种病,但我会催眠,我会治好你的。”
程晏压着嘴唇,任雨寻的话在他耳边回荡,他手有些颤抖,很久很久没有的感情涌上心头,他按了按眼角强行忍住,对任雨寻勉强笑笑。
“没想现在都到第18天,催眠流程都要结束了,又出现了这种事情……拜托了,小寻。”
任雨寻表面继续安慰他,其实内心里已经十分明白这根本不是什么所谓的病,而是自己在每晚用磁针贴开发他的ru头的成果。任雨寻看着程晏难得脆弱的一面,他咬咬牙,决定冒险一番。
“晏哥,你有打过飞机吗?”
程晏一愣,下意识摇了摇头,反应过来的时候双脸已经开始烧红,“你怎么问这种问题?”
任雨寻也尴尬地耸耸肩,“晏哥,你要不打飞机试试看吧,可能是你没有释放过自己的欲望,所以才会得ru头敏感症呢。”
说罢,任雨寻不等他说话,拍了拍他肩头起身。“晏哥,我先出去上体育课去了,今晚再帮你治疗哈。”
程晏还想说什么,任雨寻已经出去关好了门。他咬了咬嘴唇,打飞机这种事情我怎么可能会做……可是闭眼想一想,如果不舒缓自己的欲望,那么ru头敏感症严重就更糟糕了。这个沉没成本太大,一定要打飞机才行了。
程晏有些厌恶地盯了下自己的下身,深吸一口气,还是搬了张凳子到了浴室。
而另一边已经快到体育馆的任雨寻自然不会抛下程晏,他打开手机悄悄看了下四周,发现没有人后才打开了一款APP,边走边看起来。前两日他偷偷将针孔摄像头装好在宿舍,正好可以偷看自己的晏哥在干什么。
任雨寻点开监控,发现宿舍内空无一人,切换另一颗镜头才发现程晏的身影。果然不出他所料,浴室里赤裸的程晏坐在椅子上,背影挺拔像是在做什么严肃对待的事情一般,盯着自己的胯下看。任雨寻噗嗤笑出声,他的晏哥怎么这么可爱啊?
然而程晏可完全不这么觉得。他现在只觉得棘手无比,可从来没有人教过我这个啊……程晏从地下拿起手机,一本正经地打开游览器,搜索:“男人怎么自慰?”
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