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动,就带着穴口粗大的绳结吞得更深了,虽然穴里出了水,有湿湿滑滑的,可那绳结太大了,又粗糙,磨得生疼,穴口娇嫩的软肉都红肿了,钝钝的疼得他受不了,小声呜咽着,不敢动,可怜巴巴地喊着妻主。
凤离面不改色地解开了他眼上的发带,轻轻地帮他擦掉溢出到脸上的泪,“对不起,皇姐又胡闹了,都是我不好,没看住她。”
她硬着头皮往里走,越靠近越觉得床上那人的身形很眼熟。
凤离见这场景只觉得欲火焚身,一阵口干舌燥,吞了吞口水,如同被勾走了魂儿似的,手握住两瓣臀肉揉捏,听见郁尧痛苦的呜咽,这才回过神,帮他解开了绑住欲望的绳子,把粗大的绳结扯出来,绳结离开湿润的后穴,发出“啵”的一声,郁尧不仅觉得疼,更觉羞耻,白嫩的脚趾都蜷缩起来,死死咬住了下唇,浑身颤抖。
郁尧霎时一颤,整个人被熟悉的气息包裹,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带着哭腔喊了句,“妻主!”
他勾着身子,讨好地去舔舐凤离的手,把她的指都舔得湿漉漉的。
她心里有了个大胆的猜测,一把撩开了青色的幔帐,映入眼帘的画面让她鼻血喷张。
女皇大气地摆了摆手。
凤离揉了把他柔软的臀肉,帮他放松下来,柔声问道,“还好吗?”
女皇得意地夸道,“这里面可是我专门让人调制的香料,都是补气的药材,戴着对你身体好。”
若他当真不愿意,女皇派的那几个人根本奈何不了他,不过是拱手河山讨一人欢罢了,一副病弱身子,若是能有让妻主高兴的花样,也不是不可。
凤离闻了闻,笑道,“好香啊。”
可往里屋走,赫然看到,她床上躺了个男人。
郁尧见她面无表情地做出如此色情的动作,脸一下子就红了,眼睛四处乱转不敢看她,腿却乖顺地攀住她的腰,小声道,“不怪妻主……”
凤离拱了拱手,“多谢皇姐。”
他的两条长腿缠上了凤离。
女皇把她的荷包放到案上,然后从柜子里拿出了个新的,比原来的更精致,荷包的布料也比之前的那个更好,她亲手给凤离戴上,说道,“既然旧了就别戴了,皇姐送你个新的。”
双腿大张着,仰面朝天,绳子绕在他身上,白嫩的大腿被绑在了胸前,膝盖弯着,折成了不可思议的弧度,幸亏他身子柔软,雪白的白面馒头一样的屁股高高翘起,流着水的湿润蜜穴露在外面,又红又肿,穴口居然吞着一个婴儿拳头般大的粗糙的绳结,穴口褶皱都被撑平了,阴茎也被绳子绑住了,涨得发紫,身子止不住地颤抖。
凤离看着有婴儿拳头粗的绳结,一阵头疼,皇姐也太过分了。
他的眼被黑色的发带绑着,正轻声呜咽着,听见有人走进来,呼吸一窒,又闻到了熟悉的香气,带着些小心翼翼,“妻主,是你吗?”
“嗯。”凤离应了,松开了他腿上的束缚。
凤离笑着,将修长的手指刺入他湿软的红穴,瞬间被温热紧致的穴内软肉层层包裹,快感直冲天
“不用。”女皇拦住她,说道,“君后有了身子,难免心情复杂,情绪也不稳定,你就把你的小王妃借我用用,让他多陪陪容华,难得他们聊的来,你先回宫,等他们累了,我让人把离王妃给你送过去。”
凤离欲去内宫接郁尧回府,女皇忽然拉住她,许道,“你好久都没在宫里住了,难得来陪我,那就多待几日吧,今日就别走了,在宫里休息,你的宫殿我一直让人仔细打扰着,随时可以住。”
她喜静,殿内陈设素雅异常,浅青色的幔帐层层垂着,殿内燃着香炉,香炉里青烟袅袅,一眼看去,令人顿生超凡脱俗之感。
说完将沾了泪的手指放到嘴边轻舔了一口。
他在床上惯是受不了折腾的。
凤离不语,手指点在他胸膛上。
床上果然是郁尧,浑身赤裸着, 身上被枣红色的绳子绑着,肌肤胜雪,身上片片红痕,两厢辉映下,活色生香。
凤离顿了顿,点头,“好,那我先去接郁尧。”
她凑在凤离耳边神秘兮兮地说道,“我给你在你的宫殿里准备了惊喜。”
凤离回了自己的寝宫。
凤离虽然很不解,但还是先行回了宫殿,封了王,赐了府邸,她就几乎没在宫里住过了,常年都在边塞待着,连王府都很少回,也就是这两年,太平长安了一些,她也能安心在京城待着,上一次住在宫里还是做皇女的时候,索性宫里变化不大,路都还记得。
这就是皇姐说的惊喜?一时之间竟分不清是惊喜还是惊吓,她无语地抚了抚额,走也不是,把人晾在这也不是,心里想的是若是叫郁尧知道了,又要闹个不停不休了。
“唔……”郁尧轻喘着摇了摇头,瓮声瓮气地喊疼。
凤离疑惑地看着她,女皇拍了拍她的肩膀,“快去吧。”
“妻主?”郁尧委屈巴巴地又叫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