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往後一抽,大阳具後退着拔出小屄,他抓着阿娘粉嫩湿滑的屁股,把肉柱一挺,缓缓送进後庭。
阿爸伸出舌头,把嘴边的水花一一舔尽,举起女孩一只玉腿摩挲着,又是亲吻又是舔舐,接着就扛到肩上。他闭着眼睛,小麦色健硕的臀直压下去,胯部疯狂打桩般挺动,一时水花四溅声响起。
阿娘笑嘻嘻,一扭头咬了阿爸胸膛前桑葚一口。
紧闭的後庭密洞已经半开,露出内里粉红,连着缕缕褶皱随呼吸开合,就像朵不断盛开又折合的波斯菊蕾;丝丝白沫往下流到小屄,两片粉嫩如同雨後红花,湿漉漉的一齐抖动。
肏,就这麽对亲老公的,心肝儿,今儿老公非收拾了你不可。
她娇声笑得颗颗贝齿都露出来,腰在阿爸身下肆意游动,配合阿爸进攻旋转浑圆饱满的玉臀,仰起头去够阿爸的脸,她咬着阿爸的耳朵,说悄悄话一般,咯咯笑着,眼里亮着汪葡萄甜酒一样,活生生一条肉色蛇美人。铁伯早已按捺不住,撸过她腰肢,稳当落在他大开的裤裆上,那小屄旋即被铁伯牛子填得满满当当。
铁伯站起身,小婶娘仰面迎上,有滋有味地品尝他湿硬的巨物。允叔和阿爸两人早已脱得精光,面对面躺成大字,四只粗腿堆在一起,两根大肉柱贴得紧密无隙,气势汹涌直冲云霄,泉眼里涌出阵阵雄麝香液。
他爬上床,半跪膝行松开领带,拉下裤链。
阿爸迅速拔出,不由分说捅进阿娘後庭,一边吻着阿娘,一边把玩阿娘嫣红滚烫的花蒂,手指也探入神秘小径里扩开。
阿爸以手掌做枕,大剌剌袒露胳肢窝。汗水从腋窝淌下,冲过他身侧紧实的线状肌块,汇入身下的黑暗,更多汗水淌到发达的累累腹肌,滑下去,一直通往阳具根部。他那高
阿娘浑身颤动,耸起雪白屁股,小穴里一股股清亮爱液喷涌而出,溅得阿爸一脸都是。
在床架吱吱嘎嘎的声音里,我重新睡着。
阿爸哪里还把持得住,早已埋下头品尝起来,幔帐里回荡着阿娘的吟哦之音,并着阿爸粗声呼吸和水过泥田般哗啦啦流动。
枕上阿娘埋首侧头,秀发落满脸颊,呜呜咽咽如泣如诉,却分明带着情慾的喜悦。白纱贴紧她湿透的脸,嘴角勾勒出个无声的微笑轮廓。
那当然,这小屄操起来又紧又爽,舔起来又香又醇,玩再多回亲老公也是不腻的,回味无穷。别耍小性子乱动当心流出来啊。亲老公求你的好不好。
阿爸数着,听不到他的声音,只有嘴唇在无声动。他爬起挺身,大肉棒满鼓满仓插进阿娘小屄,他按住阿娘屁股,重重抽插两下。
一二出。
一二进。
小婶娘二话不说张开红唇,舔食着不速之客的阳具。她嘟着嘴反复吮着,越吸越深,一直把那大鸡儿根部都纳入口中。不速之客仰起头,喉结滚动,挺立胯部把肉棒送入更深,又三下两下蹬掉裤子,拨开帐子:允叔放开拽着床帐的手,斜靠在床沿上,只凭着腰的力量支撑着下半身。
这具躯体主人两手紧拽着帐子,隐约可见他穿件白背心,内裤随长裤褪到膝盖,大腿内侧蔓延细密的黑毛。
重重床帐後,雾气蒙蒙,不知何时,铁伯站在那儿,居高临下般微笑着观赏。手叉在西装裤腰上,裤料胯下一包早已梆梆硬。
风吹起床帐,揭开阿爸的脸。雾气里他紧闭着眼,屁股蛋不断起落,两颗蛋子啪啪啪激打着阿娘光滑的玉臀。
只见床帐高高往上挺起,虚空里忽然伸来一根雄美大屌,鲜红泛紫的大龟头顶端迎风飘着缕缕透明液体,青筋怒起包裹着粗大茎身。往下悬挂两颗圆鼓鼓的雄卵蛋,沈甸甸挂在粗壮大腿根部。
阿娘姣呼一声,把身子软软扑上阿爸胸膛。潮红的屁股波浪般涌动,包裹着阿爸硕大火热的阳柱,像多汁的石榴被石槌捣鼓之声。阿爸翻个身把她按在胯下,拔出那话儿,阿娘扭动着圆臀,两只玉腿绷直了劈作一线天。
不油不滑怎进得去娘子粉菊花。
阿爸也爬起身,大脚掌跨坐在床上,从後面把她雏菊贯穿,他们三人像并蒂莲开在一处,紧密结合处黏液湿哒哒一片。小婶娘骑马一般,颠颠撞撞,手撑着铁伯胸肌块,扭动屁股,阿爸在後抓捏着她胸前丰乳,她嗷嗷叫唤着,紧致玉门和嫩菊同时吞吐着两个男人的慾望。
她涂着樱桃色的口脂,眼角也是同色的一抹,薄纱罩着她的身体,仰着头神情陶醉,随着身下肉棒抽插涌动着腰肢。
阿爸忙关上抽屉,抱了阿娘在怀里,让阿娘趴在他膝盖上,把屁股翘在半空里晒月光。
好了别闹,今日是不行的。
一切变得模模糊糊,大雾里阿娘的身影在床帐後出现。
铁伯牵起女孩的手,慢腾腾轻吻一记。她扬起头,青丝凌乱披到胸前,转过来却是小婶娘含笑芙蓉般的脸。
一切好像放慢了许多倍,床帐翻飞着,像蝴蝶扇动翅膀。他匍匐到那三人肉蒲团上,从床边小罐里伸手,把大肉棒抹得油亮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