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不是很好吗?我是真的很喜欢你呢,只是看到你的脸,你的身体,闻一闻你的味道,我就会变得好湿。我想把我的身体给你,就连想着你自慰的时候都不敢把手指伸进去,你真的不考虑要了我吗?
露骨的话语和告白是司向颜没听过更没想过的,如果翁凛燃在这个时候抬起头,想必会有很大的成就感。因为一向是处变不惊,仿佛事事都有把握的司向颜居然会因为她的话而露出诧异的表情。
你很丢脸。想了许久,司向颜缓缓开口。她无法揣摩翁凛燃刚刚说的话有多少可信度,更没办法估量对方有多不要脸。可以说,除了自家父亲在外面的情人之外,司向颜还是第一次遇到如此让她想要远离,隔离,并且永不再见的女人。
老大其实是想说我不要脸吧?为了追你,我真的是把什么都豁出去了。留我在你身边,我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的,而我也不会有其他过分的要求。这样的买卖,老大怎样都是稳赚不赔,不是吗?翁凛燃不死心,一直在为自己争取。看着司向颜那副对自己厌恶嫌弃不屑一顾的表情,即便是被鄙视了,她也觉得幸福得要命。
你的身手不错,胆量也很过人,不过司向颜说着,见翁凛燃在听过自己这两句话后就开始双眼冒光,转移了话头
不过什么?
你可以成为我的手下,我也会培养你,仅此而已。
可我
若你拒绝,便是生死的问题。见翁凛燃还有话要说,司向颜挪动手枪,把她靠近的身子推出去。如若这人敢说一个不字,她不介意少个得力助手。毕竟,像翁凛燃这种有办事能力的人,她还可以找很多。
好,既然老大这么说,我似乎也没什么资格拒绝。从今以后,我就是你的人。翁凛燃说着,从司向颜的身上下来,半蹲在她面前。见她赤裸着身体说着无比正经的话,司向颜知道自己是留了个麻烦在身边,却又期待这份麻烦变成利器。
你可以回房了。不愿再多说,司向颜侧过头,继续自酌自饮。余光却瞄到翁凛燃还半跪在地上,侧着头不知道在干嘛。她回头看向对方,眼里的警告之意很明显。
是湖蓝色的呢。
你该走了。
听到翁凛燃小声嘀咕着什么,司向颜再次提醒让她离开。这一次,对方居然很听话的转身就走,且步子还很快。抬头望着她白皙的背部,在看到背上那条手掌长短的疤痕时,司向颜忽然笑起来,随后又重新去酒柜拿了一瓶酒,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今晚若是不多喝一些,怕是又要坐到天亮了。
回到客房,躺倒在床上,翁凛燃发现自己的情绪竟是比刚才还要激动。湖蓝色颜颜今晚穿的是湖蓝色的内裤,把腿根衬得更白了。那里被湖蓝色的内裤包着,会不会觉得很闷呢?应该要自己帮忙脱掉吧,不能用手,一定要用嘴巴替颜颜把内裤脱掉才是
脑海里的想法清晰的变成一副画面,让翁凛燃克制不住的笑出来。虽然今晚还是没有成功上位,不过既然当了所谓的得力手下,应该更容易接近了。早晚有一天,自己会成为帮颜颜脱掉内衣内裤的人,湖蓝色内裤颜颜颜颜
嗯怎么办,又想要了
第七章
第二天一早,拖着倦怠的身体醒来,翁凛燃的第一个反应便是抱着昨晚被她骑了整夜的棉被傻笑。没有被丢出房间,也没有回到自己熟悉的屋子里,眼前的一切都说明,她现在正睡在翁家,和司向颜只有好吧,一层楼之隔。
想到昨晚做的梦,颜颜又用那种不屑一顾的眼神看着她,居高临下的要了她一次又一次,哪怕在梦里,翁凛燃也记得自己当时淫荡至极的表情。为了早些见到司向颜,翁凛燃起身走去浴室,把湿透的内裤脱掉。看着布料中间的水渍,她真担心自己有天会因为欲求不满而死
啊颜颜。把身体摔进浴缸里,想象着是司向颜抱着自己,翁凛燃舒服的在浴缸里蹭了蹭,泡了好一会才出来。想到司向颜并没有给自己准备内衣和换洗的衣服,也可能是根本就忘了自己的存在。翁凛燃想了半天,只好随意在柜子里找了件白色衬衫穿在身上。至于内裤和内衣嗯,反正衬衫够长,内裤什么的就不穿了吧。
打理好自己,翁凛燃迫不及待的走出房间,第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客厅正在吃早餐的司向颜。说是早餐,其实就只是一杯咖啡而已。看到那黑漆漆的东西,翁凛燃像是看到什么恶鬼一样,急忙冲上去,把咖啡从司向颜面前挪走。
颜老大一早上就喝这种东西,对胃不好呢。发觉自己差点叫错,翁凛燃急忙改口。
25岁,独生,父亲早亡,只有一个病重的母亲在医院。翁凛燃对自己私生活的干涉,司向颜并没有理会。而是简略说出今早手下给自己的资料,从任何方面来看,翁凛燃的背景都没什么值得怀疑的地方,可越是清白司向颜就越是无法安心。
唔,没想到才一个晚上,老大就把人家调查的这么仔细,是要和我结婚吗?翁凛燃丝毫不在意自己被司向颜怀疑,反而笑得更开心。她大着胆子坐在翁凛燃腿上,自家的颜颜今天还是这么美,浅白色的休闲长裤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