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张脸湿漉漉的。
“书上说这便是天女散花。”
少年用手一抹，全是粘稠的白液。两人四目相对，口舌相缠，交换着唾液与精液。两具年轻的身体褪去所有衣物，肌肤相贴，动情地抱着摩擦。
七、冬月飞雪赠女眷
又到了痛苦的双向选择时刻，晋城的秋天过得很快，冬月下了很厚的雪。齐明与秦楚军两人半年里越走越近，双方长辈也乐见。
秦母只道齐明家风正，两人交好以来，秦家二子不再出去胡混，却不知秦楚军的混劲都用到了齐明身上。两少年隔三差五便在被中手淫、口交，有时秦楚军也会泄在齐明的股间。
不过这大半年来，两人竟不知男子相交之道，倒也无伤大雅。这日，秦楚军脱了齐明的亵裤爲他口淫之时，门口传来了嬷嬷的声音：
“少爷。”
声音刚落，便要推门进来。
“且慢。”
秦楚军吐出少年的鸡吧，从齐明下身起头。齐明慌忙拉上裤子，被扯开的白带怎麽都系不上。
“少爷。”
门外催得更紧了。
“齐明儿，你先去分屏风後边避退一会。”
秦楚军见少年笨拙的动作，将他推过去。齐明提着亵裤，硬着鸡吧躲到後头。
“进来。”
秦楚军看齐明立定，开口应道。
“少爷，怎麽这会才开门？”
嬷嬷一进门就问。
“刚刚午休，未着常服，怕冲撞了嬷嬷。”
秦楚军面不改色。老嬷没有细究，环顾了一圈屋子。秦楚军心中一紧，听见老嬷问：
“齐少爷不在吗？”屏风後面的齐明刚将白带缠上自己的鸡吧，听到这话咽了咽口水。
“齐明去院子里了。”
秦楚军没有露怯。老嬷面上一喜，示意屋外的人进来。
“齐少爷不在正好，秦夫人交代了些事，托老妇转达给秦少爷。”
秦楚军刚要开口问，就见外头走进来一个小姑娘，梳着双平髻，穿着绿色水衫布，系着一条白色腰带，眼睛水灵灵的。秦楚军眼睛一亮：
“这是哪来的漂亮妹妹？”
老嬷含笑：
“少爷喜欢便好，过些日子就要迎娶李家的小姐，这位是李家先陪过来的丫鬟。”
根据晋城的风俗，小姐嫁出去前，会先把通房丫鬟送过去，一则是看看对方有没有隐疾，二则是怕对家少爷没有经验弄伤了自家的闺女。
“这是我的通房丫鬟？”
“正是，这丫鬟已经沐浴，老妇检查了她的身子，还是完璧。少爷安心玩弄便是。”
老嬷见秦楚军不应，又说：
“少爷的春画可看完了？”
“看了不少。”
老嬷点头，又交代了几句，便让丫头留在屋内伺候秦楚军，转身关了房门。齐明已经穿好常服，在屏风後听见了秦府嬷嬷的话，心下不知爲何有些难受。
“秦哥哥，我这便先回去了。”
齐明低头从後边走出来对秦楚军说。秦楚军将齐明拉住：
“齐明儿，你去哪？你不是早想知道鸡吧进了女穴是什麽滋味吗？”
少年听懂了友人的意思，涨红着脸说：
“这是你的……”
秦楚军十指扣着少年：
“什麽你的我的，我的便是你的。”
旁边的丫头看见屏风後走出的俊俏小公子，再听着两人的对话，站立一旁不做声。
“你要不要？”
秦楚军似笑非笑翘着眼前的少年郎。
“这不合礼数。”
“只是一个丫鬟，我给你便是了，什麽礼数不礼数的。”
八、花径不曾缘客扫
“可有名字？”
秦楚军看着丫鬟水灵的眼睛问。
“奴婢琴翠。”
秦楚军突然一改初见的温和，神情阴沈冷厉，嘱咐道：
“知道自己是奴婢就好，进了我秦家，要在外头乱讲话，我就让人割了你的舌头。”
齐明第一次听见秦楚军说这样的话，有些吃惊。
“妹妹莫怕，他胡说着玩的。”
齐明看见丫鬟脸上的惧色，安慰道。秦楚军冷哼一声：
“齐明儿，东西还没进去，就知道怜惜人了？”
“秦哥哥……我不是。”
齐明张口想要辩驳。秦楚军让齐明说完，转头问那丫鬟：
“知道怎麽伺候人吗？”
“知道。”
“那便去床上躺着。”
通房丫鬟脱下裙子和饰物躺在床榻上。小丫鬟岁数不大，两条脆白的腿在两个少年面前分开，露出了股间的女穴。齐明和秦楚军头次见着女子的阴唇。丫鬟阴户上的阴毛不长，内侧面是淡粉色，户口紧闭着。
两人看得目不转睛。秦楚军用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