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头。
身下的少年被友人兄长在床上淫弄,双腿大开,屁眼红肿,稚嫩鸡吧软趴在腹,关不上的菊口流出浓稠精液,将床褥滩湿了。秦闵从松软的肛肠中抽出鸡吧,抖擞两下,瞧着少年被肏开身子,又在里头搅弄了一会,才不舍地亲了亲少年的嘴,从床上下来。秦闵穿了亵裤,绑上裤带,披着大衣,大摇大摆出了客房,留着被肏射的少年在屋里入梦。
那厢的秦楚军入了美娇娘的洞房,也没闲着,说了几句贴己的话,逗弄了一番新娘子,便急吼吼地破了娘子的处子身,在生穴里边抽动。可惜这美娇娘是个大家闺秀,有些不解风情。破了身子,流了血,直愣愣地让秦楚军戳,也不见回应。无论怎麽哄,都不愿舔屌,只让秦楚军在里头抽动。
已经尝过情欲的秦楚军,哪能满足。但这是李家的大小姐,可不是陪过来的通房丫鬟,秦楚军不敢硬来,只能肏娘子的女穴。在娘子阴道射了泡精後,秦楚军的新鲜尽头过去,便觉得有些无趣。这会想起少年吸屌的小嘴和潮红的脸蛋,以及那紧致的身子,更是郁闷。秦楚军见娘子睡去,便下了床,出了新房。
但此刻已是丑时,屋外夜色正浓,只有几盏黄灯,根本无处寻人。不得已,秦楚军退回房内,等熬到天亮。
十八、遗梦无痕屋长空
屋里透过第一丝光时,齐明恍惚醒来,只觉头晕脑胀,脸蛋熏红。动了身子,少年便察觉屁眼边异样。将手向下一探,穴口红肿外翻,穴眼边是凝固的精斑。用指尖往里一插,便流出了粘稠的精液。齐明隐约记起秦楚军昨夜里到了屋里,但昨日是友人的洞房花烛夜,撑得大开的屁眼也不似以往同友人欢好後的模样。
齐明没有头绪,只得先清理屋子,沐浴更衣,出房门时天已大亮。秦楚军醒来後,便出门找人,但府中的客房不计其数,也不能一间一间推开,问人又问不出消息,只能作罢。这边的秦闵昨夜用了齐明的身子泄欲,只觉神清气爽,便想着再找个机会再亵弄一番齐小公子的屁眼。秦楚军等了许久不见齐明的身影,忍不住找秦闵询问客房的安排。
“春宵夜如何?”
秦闵见秦楚军毛毛躁躁一大早就想找人,不禁发问。
“不如何。”
秦楚军没好气地应道。
“如何不如何,兄长还不明了?”
两人娶的都是知书达理的小姐,王家和李家不说比得上秦家,但也绝不是随意揉捏的,这嫡长女在床事上放不开,也没法硬办。秦闵轻笑,拿了块牌子扔给他。秦楚军接过一看,是块镶了金边玉牌子,沈甸甸的,上面刻了一个‘楼’字。
“这是什麽楼的牌子?”
“兰香楼。”
秦楚军坏笑起来:
“长兄哪来的勾栏院的牌子。莫不是在兰香楼里尝过美人香。”
“我未曾去过,只是他人送的,今日赠予你罢。”
秦楚军忙不收下,向兄长拱了拱手说:
“兄长放心,这事只有你我二人知晓,决计不会有第三人。”
“出去寻欢可别透露了秦家的身份,秦家丢不起这人。”
秦闵见秦楚军满脸喜色嘱咐道。秦楚军摆摆手说:
“我晓得。”
“兄长可知齐家的小公子昨夜安排在哪间客房?”
要问齐明的客房,秦闵再清楚不过,那夜里秦闵还在屋里用鸡吧肏弄齐明的屁眼,射了精水进去。口上却说:
“昨夜大雪封路,留在府上的宾客衆多,我安排了人住下,也没记住屋子。”
秦楚军不疑有他,叹了口气说:
“那我这便去问问管事。”
秦闵见秦楚军要走拦道:
“这会说不准人已经醒了,你要不去大堂等上片刻。”
这话说得有理,秦楚军拐了步子往大堂走去。
“齐明。”
秦楚军去了大堂,果真见着在与人攀谈的齐明。少年转身一看,便见友人朝着他徐徐走来。
“秦哥哥,你昨日可有来寻我。”
少年见着友人开口便问昨夜的事。
“我当然有去寻你。”
少年长舒一口气,便听友人继续说道:
“客房太多了,我不知你住的哪间。”
齐明脸色一白。友人见少年脸色难堪,关切询问:
“可是出了状况?”
少年摇摇头没有开口。
“!山!与!氵!タ!”
跟在身後的下人见着秦楚军说:
“昨日齐少爷喝了酒确实出了些状况,冲撞了秦家大公子,还望秦家不要见怪。”
齐明赶忙问道:
“昨日是你同我回了屋吗?”
齐家下人摇头:
“是秦大公子扶着您去了客房。”
十九、初入兰香楼鸣筝
齐明追问:
“秦大公子何时离去?”
“扶了少爷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