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再次睁眼的时候已经三天后了,顾长安第一眼见到的人是顾易,第一眼见到他顾长安差点再过去,如果不是身体太虚弱他一定一个巴掌打上去“臭小子,你搞什么?”一张口的嘶哑的确少了很多的威慑力。
顾易觉得自己也很委屈,顾修在给爸爸跑治疗手续,还得应付着公司董事会,尽管每晚都过来但是实在是心有余力不足,顾夫人安心已经在医院待了两天了,昨天晚上他和哥哥废了好大的口舌才把人劝着走。
顾易虽然自身的状态很糟糕,但是他也算是尽心服侍了,这老头真是不识好歹。
顾易哼了一声,但还是同步的按下了呼叫铃“有人伺候就不错了,你还挑剔。”又起身给他倒了杯水,用棉签沾了沾已经干裂的嘴唇。
顾长安年轻的时候也是个不老实的,虽然人已过半百,将近知天命,但是身子骨到底硬朗,医生来的时候小老头子已经坐起身不满的发着牢sao“那个狗娘养的张,我现在最后悔的就是当初卖给他了10%的股份,一大把年纪了,做事屁原则都没有”说完咬牙切齿起来“老子要不是晕过去了,非得和他大骂三百回合不行”
顾易两只耳朵自动屏蔽了已经,总结发言“要不您现在给张叔打个电话过去,先把没说完的说完,再把将要说的罗列清楚”
主治医师进来的时候听到父子俩斗嘴,皱了皱眉“顾先生,您这病最切记动气,还有顾小公子,老爷子的病得静养,您还是多顺着他一点为好。”
顾易挑了挑眉,把老爷子交给医生就做出一副“我这就滚”的动作。
顾长安毕竟不服老,一直以为自己正值壮年,再说他这病来得快去的也快,也就住了一个多星期的院就吵着要去公司找脸子,所以这不听话的壮年先生就交给了自家哥哥头疼,而他也乐得自在回到了家。
回到家里,顾易想了想还是又重新装上了社交软件,毕竟···该面对的躲也躲不掉。
他一打开微信就弹出99+的消息,粗略翻了一下,总结来说,除了自己之前创办的几家店,虽然现在已经不属于他了,他身边的朋友们包括竞争对手都很惨,有些小公司将近在破产的边缘了已经。而这些酒rou朋友们大多数还是请他帮忙的,或是借钱或是搭线,毕竟这之中,也就他过得最好,他买股份的事情没几个人知道,而公司也没有扩散新闻,几家店面欣欣向荣,连他之前投资的几部电影票房收入也很可观,可谓是大赚。以至于他的一些对家找不到人就开始在微信上人身攻击。
顾易花了四五天才把这些事情处理完,该喝酒的喝酒,该吃饭的吃饭,该给钱的给钱,该打电话托关系的打电话托关系,毕竟事情或多或少的因他而起。
而待顾公子再一次跪到半腰别墅前他已经连续喝了一天的酒,脑子里跟浆糊一样,虽然顾公子知道,在韩少面前喝酒耍酒疯就是找死,但是顾易自认为酒品不错,而且说真的,没有酒Jing的刺激,他实在没勇气再次站到魔鬼身前。
韩晋安在家里Yin沉的等了小半个月才等到的醉鬼顾易,透过监控看到跪在门外的顾易,直接把人晾在外边,跪了一天让他清醒。
在外边的顾公子是越来越清醒,然后慢慢意识到自己究竟犯了多大一个错误,虽然顾易跟着韩少的那两年没有机会喝醉,但是他依稀记得那次有个醉鬼去找韩少求情韩少把他的上边下边都灌了大量高浓度的烈酒,直接酒Jing中毒差一点没有抢救过来,估计那哥们这辈子都不想再碰酒了。
顾公子有点想跑,但是咬咬牙还是跪的稳稳的,大不了一死,做多生不如死····
怎么办,越来越可怕了,顾公子自己吓唬自己,已经在脑袋里闪过千中让自己生不如的死法,渐渐心里头的恐惧战胜了膝盖的疼痛,直到别墅的大门打开,一个黑衣人在他面前放下了个装了很多小玩具的箱子,那人说“少主说让公子自己佩戴好规矩一个小时内爬到少主跟前”
顾易看了一眼箱子里小玩具,项圈,分腿器,尿道棒,Yinjing环,分腿器,阳具,ru头夹,肛门塞,所有性爱玩具的半径和长度都比他之前见到的大了一倍。而且最重要的是:这里面竟然没有润滑剂,顾易眼皮跳了跳,这是把他往死里折腾呀。
但是我们的顾大公子哪里有选择的机会,他又翻了翻,翻出来了个计时器,上边是一个小时的倒计时,定睛一看,已经过去了三分钟,绝了!
顾易脱掉全身的衣服,仔细打量了打量手中阳具的粗长,觉得没有润滑他肯定塞不进去,所以只能自作聪明的用嘴舔了舔,已经一天没有吃过东西的干燥口腔不一会就分泌了大量唾ye,有了润滑还是很疼,但这还是在忍受的范围,但是看到那个尿道棒他是怎么都乐观不起来了,马眼已经被戳的快破皮了怎么都插不上去,一看时间都过去十分钟了,顾易急的冷汗直流,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尿道棒差不多快有一个小拇指一样的粗度了,除非一直被残忍调教的,像七年前的自己一样,否则就是神仙也插不进去,一定还给自己留了什么东西。
顾易仔细摸索着小箱子,一直到侧面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