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少心狠手黑是出名的,顾公子伤养了一个星期,又重新学了一个星期的规矩,然后就重新适应了“韩晋安的狗”这个角色。
是清晨,顾易8点准时爬上了韩少的床,钻进了被子里,用嘴请出昨天折磨得他九死一生的刑具,仔细伺候着,理论上也就舔一舔,含一含,咗一咗,但做起来总是困难重重,先伺候下边的两个蛋蛋,然后顾小公子费力的把那根小兄弟含进去三分之一,转着并不能自由活动的舌头围着马眼打转,凭着深远的记忆探索着怎么讨好这根异常庞大的东西。
这半个月顾小公子的口侍着实做了不少,尤其是养伤的那个星期,韩少几乎每天都得在他嘴里发泄几次,喉咙的伤好了又破,差一点就坏了声带,顾公子也迫不得已的压迫下飞快的进步着。只是韩少的小兄弟即粗长壮观又天赋异禀,实在不是多多练习就能减少痛苦的。
韩晋安睡眠一直很浅,长时间徘徊在生死边缘的警觉早已根深入骨,其实顾易一进这个房间的时候他就清醒了,看着被子下鼓起的一小片,似乎能看到小东西两眼含泪,楚楚可怜的模样,他按了按身下的小脑袋,示意他深喉,顾易调整了一下姿势,就自虐般的用自己的喉咙当起了鸡巴套子。
但是人终究是有生理反射的,韩晋安的东西的确过于庞大,还剩一小截的时候顾易怎么都下不去了,撑在身体两侧的手不受控制的抓紧了床单,用嘴上下套弄起来,喉咙一张一弛的收缩着,尽职完成主人交给他的任务。
韩晋安一只手枕在脑后,眼神幽暗的享受着顾公子的服侍,这一周的调教出奇的顺利,七年后的顾公子更听话了,也更温顺了,好多在七年前被教训很多次都记不住的规矩在现在说上一遍就能认真的执行,就连以前他特别不喜欢的晨侍,就算前一晚上干他一夜只要第二天没有特别的吩咐都能一分不差的叫他起床。
韩晋安掀开被子,看着那个趴在自己身下除了上下套弄的一张嘴没有和自己身体有任何接触的正在尽力服侍自己的人,无论是姿势还是神情都挑不出任何毛病。
韩晋安没来由的恼火,看着这温顺的一成不变的神情心里的暴虐因子似乎又在悄悄地冒头,一个巴掌就把顾少打到了床下,在地上滚了两圈才狼狈的稳住身体,重新跪好的时候脸上多了个恐怖的巴掌印子,顾易强忍着害怕温顺的低着头,他是真的怕了这个Yin晴不定的男人了,比七年前不知恐怖了多少倍,24岁的韩晋安起码还会表达一下自己的情绪,无论是生气高兴起码还能让他感觉的出来,但现在的他就在那抽着烟盯着他,眸子里多得是平静和淡然,但是做出来的动作却是狠辣和血腥。
韩晋安盯着床下的顾公子,昨天折磨出的痕迹在名贵药材的保养下只剩下了淡红色的印子,刚开始由于疏于锻炼而松弛的皮肤现在已经被渐渐调教出了好看的肌rou轮廓,ru头和和马眼的银环衬的白皙的肌肤出奇的好看。
韩少踢了踢顾公子肿胀起的腹部,顾公子微不可查的弯了弯身又迅速的跪直。
韩少问道:“多长时间了”
顾公子回答“主人,已经一天了”说完,似是实在忍不住了,哀求道“主人,贱狗实在受不住了”
顾易每天有四次300毫升的饮水规矩,而每天他只有早上一次的排解机会,只有足够听话才能有机会排解,昨天早上韩晋安不知道抽什么疯了,用鞭子抽了他半条命也没给他排泄机会,尽管已经蒸了好几次的汗蒸,但是膀胱的刺痛还是折磨的他一晚上没睡着,今天早上断不敢犯一点错误。
韩少指挥着顾公子趴在床沿上 ,蹭了蹭顾公子的屁股就插了进去,昨晚上做到近天亮的小xue依然红肿着,但是还是颤巍巍的包裹吞吐着,克服着身体本能的不适,伺候着那个庞然大物。
天天灌肠的后xue永远保持着shi滑的状态,无论伤的多严重,每天除了灌肠的时间都会含着假阳具练习着, 就连躺在病床上的一个星期都没有过丝毫松懈,自己能够恢复也全依仗着韩家高明的医术。
顾公子跪爬在床沿上,忍受着近乎凌虐般的撞击,粗长的rou棍擦过前列腺撞在膀胱上,里面近饱和的ye体横冲直撞在挑战着膀胱壁的延展性,膀胱壁上的神经顺着躯干传到大脑,大脑做出应激性反应,脱口而出的呻yin和求饶以及四指的条件反射被理智压回,也只能在皮肤上分泌一片又一片的汗ye,春季温度最适宜的季节,没有一会顾公子的身下就形成了一圈的水渍。
韩少一只手抓着身下男人结实的腰部狠狠地撞击,另一只手由下往上重重的拍打男人白皙的tun瓣:啪,啪,啪。没有几下就红肿了一片。
尽管韩少今早的兴致完全就是被不自知的小狗挑起来的,本也就打算草草的射出来就算了,但是奈何自己惊人的持久力,跟打桩机一样抽插了二十几分钟打算射Jing的时候看到了自家小狗浑身颤抖发红,浑身大汗却在隐忍符合的样子忽然有了逗弄一下的兴致。
韩晋安伸手摁了摁顾易鼓掌的小腹,不出意外的感受到后xue收紧的力道,韩少眯了眯眼控制住了射Jing的欲望,速度慢了下来,开始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