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严实实地堵死,才破处没多久的敏感穴肉被层层破开,瞬间消减了内壁的痒意,方停絮仰起脖子浪叫。
才第二次承宠的小穴又紧又热,还源源不断地冒水,男人不疾不徐地动起来,惬意地享受他亲自开发的战利品。
“哦……小骚货裹得真紧……骚逼吃鸡巴爽不爽!”
“……爽……啊骚逼好爽……嗯啊……好棒……唔……”
男人掰过她的头亲上去,身下重重地往里捣。
“唔——唔——”少女急促地呻吟声淹没在唇齿间,来不及吞下的涎液从嘴角流出来。
“啊——啊——不行了太重了啊啊啊啊啊——主人轻点——”唇一分开呻吟便重新响起,高亢一声赛过一声,在空寂无人的大殿里回响。
“轻点怎么爽,嗯?小骚货就喜欢重重地操!”
男人一下赛过一下,像是要给身下人操穿,阴囊啪啪落在耻丘上打得一片红,淫水在屁股底下湿了一片。
“啊——要到——到了到了——不行好爽——”粗暴抽插带来的快感一浪高过一浪,少女尖叫着到了高潮,小屁股在男人身下一缩一缩地痉挛。
贺定兰放慢速度,享受她穴肉谄媚地贴着鸡巴一下一下收缩的快感,嘴上嘲弄到:
“到底不是雏儿了,前天一进去还哭爹喊娘呢,现在操两下逼里就发大水了。”
方停絮情欲稍解,迟来的羞耻心开始冒头:
“呃嗯……奴婢没有……是春药……哼啊……”
“小婊子爽完就不认账,不好好操你一顿不知道听话。”男人说着换了个姿势,让少女侧躺在地毯上,从后面一捅到底。
“啊——太深了主人……呜呜不要……”
“说!你骚不骚!”男人使足了劲儿抽插,手上拽开她前襟,握着白嫩挺翘的奶子亵玩。
“呜呜我骚!奴婢是小骚货……啊嗯……太重了嗯……”理智又被情欲挤走,方停絮挺着胸让男人摸,爽得直吐舌头。
“想不想每天被主人操,一辈子做主人的小母狗?”男人覆在她耳边,嗓音低沉地蛊惑。
“嗯……要……要每天被主人操……做主人的小母狗……”少女浑浑噩噩地答应。
男人邪肆一笑,用小儿把尿的姿势抱着少女阔步走到龙案前,案上赫然呈着一纸契约,写的正是男人事前教的规矩,落款人名字:方停絮。
男人举起少女,粗红的鸡巴从穴里滑出来,没有堵住的淫水哗啦啦淌了一地。
穴里没了吃食,方停絮扭着身子想回头,男人却握着她腿将小穴对准桌边的印泥往下一落。
“啊好凉……主人……怎么了……”方停絮感觉小穴骤然落到一处冰凉湿腻的地方,又抬起,再落到纸上,她挣扎着低头,没等看清什么就被男人重新抱起,走到大殿中央。
“哦……又进来了……主人操我……好爽……嗯嗯……”
小穴重新吃到肉棒,方停絮什么也顾不上了,舒服地靠在男人肩膀上咿咿呀呀地叫床。
贺定兰操了一会儿,觉得不过瘾,把她放下摆成母狗承欢的姿势,脸对着门口,又狠狠地操进来。
“呀……骚逼要、操坏了……好奇怪……啊啊顶到了……”
后入进得极深,方停絮爽得撅着屁股趴在地上浪叫,身子一耸一耸地往前拱,再被男人掐着细腰狠狠按回胯下。少女的一对大奶子随着动作在冰凉的金砖地上来回刮碰,凸起的奶头被砖缝蹭来蹭去,激起一阵颤栗的快感。
“把他们都叫进来好不好?让别人也看看贱狗是怎么挨操的!哦……小骚货放松点……”
“不要……嗯…呜呜……主人不要……啊嗯……”
方停絮哭着摇头,怕别人看到她母狗一样在男人胯下挨操的淫贱样子。
“骚成这样了还羞什么,”男人薅着她头发逼她抬头,“前天夹着一肚子精液从我宫里抬回去,腿都合不上了。还有谁不知道你被我操了,他们都来操你好不好?”
“呜呜……不要……主人疼疼小骚货……嗯啊……只给主人操……”方停絮又爽又怕,扭着身子回头亲男人的下巴,急切地讨好他。
“算你识相!”男人放开她,把她按在地上整个身子压上去,胯下飞快地捣弄起来。
“记住了,敢让别人碰你,我操烂了你的逼。”
“嗯哼……啊啊啊啊啊太快了主人不行了啊啊啊啊不要——”
少女被极速的抽插送上了高潮,身子一抖一抖,像条搁浅的鱼在男人身下抽搐着呻吟。
男人也只差临门一脚,一刻不停地狠插猛顶了几十下,顶着少女的花心射出滚烫的精液。
啊……射进来了……被大鸡巴内射了……
方停絮已经让他操得说不出话,趴在地上承受男人的射精,活像民间被打种灌精的母畜。
射过的鸡巴在穴里缓缓研磨,贺定兰咬着身下人的耳朵,说出她失去意识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