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拉向自己的腿间,穴里像蚂蚁爬过一般,酸麻空虚“求你了……随便什么都好……骚逼好痒……”急躁的拉扯着男人,不管什么都好,手也好,阳具也好,只要填满这翕动的骚穴就好。
严昕泽沉下目光,站起身来将墙角的木马拖了过来,又随意的从抽屉里拿了几只配套的按摩棒组装上,沉洛看到那几只假阳具好像连眼睛都挪不开了一般,骚浪的穴壁已经开始蠕动着,就像是期盼着这他们的顶入一样,稍微一动作,淫水便从腿间滑落。
被扶着骑上这坚硬的玩具,湿软穴口翕动着,顶上了下面并排的三个粗壮按摩棒,两只略细却足够长的对着花穴,一只极粗的则对准了后穴。男人手一松,酸软的腿部便立刻无法支撑着身体的重量,险些直接坐了下去,尽管身子已经饥渴到了极致,却也总觉得这样坐下去会让小穴裂开。“……会坏的……”铁钳一般的手掌握上他依旧微微发颤的腰,像是扶着他避免他软下身子似地,实际却是在用按摩棒顶端蹭着花瓣边缘,将按摩棒更准的对上穴口,“轮奸都坏不了的骚屁股,怎么会因为这几个小东西坏呢”
“啊啊啊……不要,要,插坏了……屁股要破了呜……”
向下一用力,直接将人牢牢的按在了木马上,按摩棒深深顶入两穴,粗长肉茎的顶端深深的嵌入了湿软穴内,粗大坚硬的龟头卡在了宫口处,堪堪将宫口顶了开来。难以自控的僵了身子,破开宫口瞬间便听见骤然变尖的哭叫声,蜷缩着身子,一手捂着自己的小腹,一手抓着严昕泽的小臂,看似好像痛苦,可身前那喷溅肉棒和沿着木马身上断断续续滴落的淫水,却让人一眼便知,他正在经历着极致的愉悦。
“停下……不要,要破了……”还未完全缓过气,木马上的几只按摩棒便开始快速转动起来,后穴里粗大肉棒碾压着穴璧,可前穴里却是两只肉棒,旋转时不时会将穴肉挤压过,本就是最敏感的地方,沉洛感觉像是有一只大手在穴肉上疯狂掐着,每被碾压一次,骚浪花穴便会抽搐着绷紧,痉挛着从深处喷出一股股还混杂着男人精液的浊液,如此往复着。
连声音都发不出了,只剩下了粗重的喘息,身子只是无意识的不停高潮着,从穴口里滑落的淫液糊得木马都变得湿滑,被按摩棒顶开的穴口就像是被倾倒的花瓶一般。
严昕泽减了一档木马的旋转速度,才总算给了木马上连续高潮着的人一点喘息的空间,从喂他喝下带了药的水,到现在,沉洛已经完全沉迷于这被强迫着享受的连续高潮中,从最开始的抗拒到现在这样求着他操。
“骚货,张嘴”将木马上低头喘息的人拖下来,穴口从按摩棒上离开时,被剐蹭过而又引起了一次小高潮,踉跄着跪在男人面前,从腿间再次溢出了一股浊液,穴璧不停痉挛,分不清到底是方才被木马操出的淫水还是因为这臣服的骚浪本性而再次经历的小喷涌。泛着热气的肉棒顶在唇瓣上,上面有男人的精液,可能还有自己被他操出的淫水,可是,很喜欢,最喜欢的就是严昕泽了。脑中忽然闪过这句话,但下一秒,头痛的感觉如同潮水一般,好像要撕裂自己一般的痛,连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捂着头,沉洛忍不住痛哼着“昕泽……头,我的头好疼……”这一下,什么气什么醋都不重要了。一看沉洛的脸色,严昕泽整个人就慌了,在他这边混乱的找钥匙找医生过程中,沉沉的黑暗侵袭了沉洛的意识。
又是医院么……依旧是那恼人的滴滴声,沉洛睁开眼,这次看到的却是线条分明的肌肉,他整个人窝在严昕泽身上,“嘶……”微一动身子便觉得腰好像要断了,而腿间密处也火辣辣的疼,大概真是使用过度了,难怪严昕泽都不让他直接躺床上而是自己当了人肉垫子,这样趴他身上好像确实能减少一些摩擦和疼痛,连吊着点滴的手都没那么冷了。
“宝贝,对不起……”发现沉洛醒来,严昕泽心里又气又恼,自己这狗脾气又犯了,沉洛完全没懂他为什么要跟自己道歉,茫然。“啊……?”
医生过来检查了沉洛的身体,沉洛这才从好像性冷淡一般的医生口中得知了事情经过,那瓶酒里不仅仅是简单的催情药,这药与当时悄悄涂抹在酒杯上的一种药混合后,会形成一种新型药物,这种药物对大脑有伤害,且在药物刚生效期间,通过特殊的方式是可以影响中药人的思维逻辑。“也就是说,我当时脑子里那种莫名其妙的信任感,是被药物控制了?”沉洛大概明白了,严昕泽没有检查出这种药物,因而才有了后来的事。“那这个药……是怎么解的?”医生抬了下眼镜,下一秒说的话险些把沉洛呛死“你们俩玩那么嗨,不停高潮和失禁,但是歪打正着的在药物彻底进入大脑前全部给排了出来。现在既然你醒了,我倒是也想好好问问你们,用了哪些道具,有什么特别需要注意的,高潮时间是多少,有没有经历灌肠,带套了没有。这种药物因为还没有化解的办法,你们说的越详细越能够尽快的让我们了解药性”沉洛醒来后想起在地下室里自己那饥渴的样子就已经很是羞恼了,现在又得重新回顾一遍,整个人都有些见傻,只低着头往严昕泽怀里扎,声音小小的,复述着自己记忆里还有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