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炙热的Jingye喷射在言霜的甬道深处,热意自尾部一点一点的浸染着言霜的肌肤,意识被一寸一寸的撕咬吞噬,最终陷入黑暗。
一切回归平静。
言霜保持着后入的姿势,倚靠在仇辰的怀里,侧脸深埋进仇辰的颈窝,微弱的鼻息呼在仇辰的脖颈上,陷入昏迷了的言霜眉间还难受的微微颦蹙。
仇辰最终还是没能让言霜再次释放。
仇辰低头,伸手将言霜已经无意识低垂下去的脑袋微微抬起,静静盯了几秒钟。
这布满泪痕的脸上,显得言霜格外的脆弱。
呵......
仇辰轻笑了一声,移开了视线,退出了言霜的身体。
将言霜拦腰抱起,一步一步去往了浴室。
温水逐渐漫过言霜稍带粉红色的肌肤,驱散了言霜体内的燥热,整个人都松弛了下来。
仇辰将言霜清洗完毕,偌大的浴巾擦干水珠,裹住言霜的裸体,将他放置在主卧的地毯上。
之后,仇辰稍作收拾,便离开了别墅。
深夜,【夜】的地下一层。
“主,上次您......”
“带我去看看。”
“是,主。”
上次仇辰说要了那个奴之后,一连几周都没再来过【夜】,他们也不知道仇辰的意思,也不敢随便挪动瑾诺,只好把他锁在待领取处的笼子里,除了每天固定的喂食,也就没人管他了。
仇辰也不是故意要忘了的,主要是他真的把这件事抛之脑后了。要不是楚逸突然打电话找他有事,估计这个奴还要再被遗忘一段时间。
透过红外线监控显示器,瑾诺此时正缩在笼子的一角。
屋子外有一点点的动静都会让他把他的脑袋从双膝之间抬起。
在全黑暗的空间,他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只能偶尔从来送食的奴大概推断出一天过去了。
瑾诺对黑暗空间也有过训练,但那时间只不过是短短几个小时。像这样近乎一个月断断续续的处于黑暗之中,他还没有经历过。
黑暗的压迫,使得本就经历过不好的事情的瑾诺的神经变得更加脆弱。
从一开始的期待,等待,失望,再期待,等待,失望,渴望......
到现在,他只想离开这里,无论是谁,带他走。
瑾诺再次将脑袋深埋进双膝之间,无助的抱紧自己。
记忆追溯到瑾诺的那段黑色幼年时段。
瑾诺的出生应该就是个不幸的开始。
他的父亲是个花花公子,流连于各式各样的美女小姐身边;他的母亲就是个靠身体赚钱的小姐。
一次意外竟是怀了他,而他的母亲知道后气愤不已,吃了好几次堕胎药,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却都没有办法将他打掉。
后来,他的母亲又不知廉耻的找上了他的父亲,想要再讹上一笔钱,没想到他的父亲也是个畜生,一时间竟对怀了孕的女人起了念头,想要尝尝新鲜感,于是又跟他的母亲好上了,跟怀了孕的女人又做了好几次。
瑾诺的命也是硬,经历过这些居然还没被流掉。等到他的母亲肚子再大一些的时候,已经没有办法做打胎手术了,他只好被迫留了下来。
所以,在他一出生的时候就被亲生父母给抛弃在了路边。被无数个路人擦身经过,却没有一个人愿意停下脚步看看这个可怜的孩子。
哭也哭累了,喊也喊哑了,还在襁褓中的瑾诺渐渐消停了,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看着他眼中的‘黑白’世界。
最后,还是一对年轻的小情侣打电话报了警,兜兜转转,刚出生的瑾诺最终被送往了孤儿福利院,又开始了新一段不幸的遭遇。
抛弃,虚弱,孤僻,怪异。
这些种种都导致了幼年时的瑾诺被排挤被孤立。
稍大一点时,瑾诺就被一个男人给领养走了,长得衣冠楚楚,却不知是人面兽心,患有虐童癖。
瑾诺没有童年。
男人回到家就会打他,绑起来打,吊起来打,捆起来打.....哭声越大,越会激起男人的神经,越会变得兴奋,越会疯红了眼。
瑾诺的身上带有青青紫紫是常事,见血更是经常有的。
曾经瑾诺一度想要逃走,可是他太弱小了,根本就不可能走出这个房门。
有一次他刚尝试偷偷跑出房门,就被男人给逮住了,那次他被打了个半死,在床上躺了一周。
在这期间,瑾诺在自己那一方小床上亲眼看见了男人又领回来一个比他稍大一点的少年,然后他看见男人扒了少年的衣服,脱了自己的裤子,插了进去。
那是瑾诺第一次知道什么叫‘性’。
他听着那个少年婉转的呻yin声逐渐变成撕裂的喊叫声,久久环绕不息,再然后渐渐没了声。
一开始还略带活力的少年就这么在他几米处的地方瘫软在了地上,而那个男人餍足后就直接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