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宴云身子弹跳了一下,夹住那恶劣的手,心慌意乱之余,竟隐隐有些难以启齿的期待。
凌若抽出了大掌,在宴云略觉失落又不好坦言时,换了那更粗更硬硕的肉柱,卡进她腿心窄小的细缝。
“嗯……”宴云满足地叹息,不用凌若指示,就主动夹紧了他的大肉棒。
“骚穴都被我插满了……”他慢下速度,隔着布料,上下磨动她的腿心,手指则更加淫亵地抚弄她红肿的穴口,“以后只有我才能插小云儿的这里,明白否?”
布料实在太过粗糙,没几下就把宴云腿间给磨红了。
火辣又粗硬的肉棍,碾在嫩肉夹缝里不啻为一种折磨。宴云努力想把它挤出腿心,偏又在它真的撤离时,热切渴望地追寻。
下肚传来阵阵淫痒,宴云圈紧他的窄腰,湿眸忘着凌若俊美的脸,弱弱呢喃道:“唔…好……只有你,只有你……”
花心在她的娇吟下湿濡了……
她有些庆幸,这些变化并没有被凌若窥见。
她是他的师父呀!
他们怎么可以做这种事,自己名声狼藉就罢了,如何能让他也负上欺师的骂名……
如是想,她便更显妖娆。打定主意若一日东窗事发,便自己揽过一切,全当是她在行诱惑勾引之事……
软穴里的空虚越来越烈,宴云媚眼如丝,注意到他因隐忍额头渗出的细汗,便贴心帮他拭去。又在他清润的眼波里,怯生生道:“吻我。”
凌若只觉今日是他入玉阳派以来,最为欢欣的一日。
他顺从地附唇而上,衔起宴云小巧的香舌,与她溶缠在一起。
“唔……唔……”
圈着他脖颈的手动了起来,一只插进了他一丝不苟的冠发,而另一只则游弋进他的领口,沿着他宽阔的背脊,一路向下摩挲……
这下,该轮到凌若疯起。
背上由她指尖扫过之处,好像触电般酥酥麻麻,爽得他想要大吼,粗壮的阳具紧绷,几欲炸裂。
“啊啊啊——”
松开她的檀口香舌,凌若开始狂浪的往她腿心撞挺。
宴云浑身稀软,瘫在斜壁上,大开双腿被他顶磨得上下耸动,乳团乱颤。
小穴酸软如饥似渴,收紧挤压着并不存在的肉柱,大量的淫水从花穴渗出。
不加掩饰的浪吟,从她诱人的小嘴倾泻,她拱起臀迎合着他的厮磨。凌若突然握住她腰臀,将她一个旋转,俯趴在石壁上,大敞的领口,紧贴上她的后背。
“师父……师父……”软舌扫荡着她的耳蜗,宴云被他炙热的呼吸烫到娇喘吁吁。
她的手颤抖着向后,探进他开散的里衣,握起了他肿胀坚硬的分身。
纤手碰到那儿臂粗的滚烫硕物时,有过一刹的瑟缩,不过最终还是哆嗦着引领它贴紧了臀缝,慢抵进紧致的两腿之间……
末了,宴云用仅剩的最后一点自持道:“……不、不可以…进去。”
她盼着他给她留下最后一点尊严,而对于凌若,虽然没有满足他的愿望,但也将将足够了。
起码这是自己第一次在她清醒时弄她,只要有过开端,往后又何愁不能更进一步。
“真他妈骚……”远处暗中窥伺的余北辰禁不住啧舌。
在他看来,青嫩如凌若怎么能降得住这么骚淫的妇人,等他搞清楚,这“云儿”是哪家饥渴欠干的小骚货,定然也要去会上一会。
正想着,凌若那已显粗哑的喘息蓦地传来:“师兄,师弟我现箭在弦上,您看……”
他是真的有些控不住了,长时间的忍耐,顺滑流畅的触感,乃至她的无言邀约,都是对他耐力的极大考验。
肉棒摩擦着娇嫩的股沟、花缝,激起身下女子蚊蚋般的颤声,似温声细语的鼓励,叫他顶着腰,更尽情地往里插送。
“哦哦,那师兄就先走了,你记得尽早去玉宸宫复命……”
“慢走…不送…”
“……”余北辰摸了摸下吧,意犹未尽地离开了温泉洞。
这边,哗啦啦的水花并没有因为他的离开而消减半分。
凌若紧紧搂抱住宴云几近赤裸的玉体,唇贴在她颈畔,嘶声争求道:“师父……弟子,弟子受不住了……”
宴云由着他粗壮的小臂勒在胸前,反手抚着他清雅的侧颜,声音软颤,:“给我…嗯…”
讨得允许,凌若再也顾不得其他,朝着那嫩肉堆聚的细缝狂厉地抽插顶弄——直入得宴云淫叫连连,花液源源不绝……
男子纵情的低吼与女子忘情的曼吟和在一起,引来满室流香四溢,艳浪无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