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别的女人不同,她没有留指甲,小软糖被她揉捏在手里,便只有舒服没有疼痛,开心地立起来,花绫却因她的话惶恐,只怕被她抛弃,抬起小脸,眼泪汪汪地看着她:“主人不要嫌弃我……啊!”
“主人……妈妈……别不要我……”她乳燕投林似的爬进温寂容怀里,声里染上哭腔,仿佛撒娇的孩子在讨妈妈的爱。
揪着她小软糖的手,变得更用力了,腿间又被插进一只莲足,脚趾精准地掐住她涨红了的小肉蒂,对这朵小可怜进行奴役,小肉蒂受此羞辱,不甘心地高高挺立起来,“哗”地放出一大股尿液。
好胀……好胀啊……肉穴只要一缩,就能切切实实地描绘出内里雪足精美的轮廓,只要一缩,就能撞到她软中带硬的玉趾,掀起又一重满涨的快感,饥渴的穴眼贪得无厌地咬合着,一缩一缩地含弄着,陷入了极致的热欲,穴眼里滋滋地涌出淫水,烫得几乎要捂化了女人的雪足。
她惶恐地挣扎着,撑起发软的身子,爬出了暖融融的被炉,还处在情热中的小穴,接触到冷了好几度的空气,不适地抖了抖。
张热烘烘、软绵绵的小嘴,含着几根脚趾津津有味地吮吸,屁股本能地往前送,就含得更深了,软烂的穴眼被骨感的足尖结结实实地顶到、戳弄,两只小短腿随之猛地一颤,夹住了女人作恶多端的脚,却因此让她陷得更深。
花绫一口咬住自己的手背,却被主人自身后抱住,“要去了吗?”温寂容冷笑着,一手探进被炉桌底,覆上她腿间,肉穴受此惊吓,喷出一大股热汁,仿佛害怕再也尝不到如此销魂滋味,疯狂地缩紧了咬住女人的雪足。
“啊啊啊!”肉缝被女人填得满满当当,两瓣肉唇被撑得薄薄的,仿佛被填入了过多肉馅的肉夹馍,几欲爆裂。
温寂容眸色一深:“你果然喜欢被这样玩。”
“真是骚狗狗,”温寂容揉捏着她的乳头,略带责备地说:“乳头已经被玩得这么长了吗?”
抱着她的温寂容,与踩着她的章淡烟对视了一眼,心照不宣地露出抖s特有的、想把狗狗玩坏的、恶魔般的眼神,章淡烟的脚趾紧贴着她软穴里最敏感、最稚嫩的地方,轻勾慢动,狗狗果然承受不住,“嗯啊”“嗯啊”地叫唤起来。
花绫被勾了魂似的靠在温寂容怀里,红红的小舌头无意识地吐出来,呵呵地喘息着,一道口水沿着她舌尖流下,平添许多色气。
章淡烟的雪足,忽然扑哧一下踩进她水淫淫、嫩汪汪的穴眼里,以势要将她软穴捣烂的力度,一顶一顶地捣弄着,咕叽咕叽……女人骨感分明的脚掌,霸道又强势地奴役着充血发抖的肉穴,宣告着她才是主人的事实,卑微的肉穴已然化身为她脚底下的奴,战战兢兢地包裹着服从、舔吃着讨好,纵使狗狗嘴上喊着温寂容主人,下身这张屈从于欲望的烂穴,却已经牢牢地认章淡烟为主人了。
“真是明目张胆的出轨呢,原来你喜欢被这样玩吗?”温寂容脸色仍是淡淡的,看不出怒意,仿佛一个正在探索小宠物习性的体贴主人。
“我……我……啊!”没等花绫回答,温寂容就两手捉着她的臀,强行往前一送,瞬间,章淡烟半只脚掌几乎没入了热穴,激起“滋”的一道水声。
“嗯啊啊啊……”纤瘦骨感的脚尖,用力地踩进了她胀满淫水的花心里,狗狗立刻潮吹了,翻着白眼倒进温寂容怀中。
主人忽然问起这个,花绫愣愣地摇了摇头,温寂容笑了笑,帮她脱去了毛衣和秋衣,把她剥得赤条条的,按倒在榻榻米上
“看来你还是喜欢她。”温寂容幽幽地说。
“饶了我……主人……”终于被主人发现了,花绫羞耻之余,又感到如释重负,仿佛这样就可以痛痛快快地迎来无罪的高潮,她脸色潮红一片,狗狗眼里半是害怕半是解脱,嘴里虽然在求饶,下面的小嘴却比之前更兴奋了,主动地往前拱着,咬着章淡烟的雪足,扑哧扑哧……淫水四溅。
“嗯啊!”不行……不能叫出来……要是被新主人发现的话,她就不要我了,我可不能再回到章淡烟手里!
“她又失禁了。”脚背被热腾腾的水流浇了个透,章淡烟红唇一扬,看向温寂容的眼中多了几分得意、几分挑衅,只有在我这里,狗狗才能得到最极致的高潮。
“主人……别不要我!”捏着自己乳头的手忽然抽离,花绫狗狗眼里闪过一丝惊恐,虽然在章淡烟主人脚底下失控了,但只有在温寂容主人怀里,才有被爱着的感觉,这种温柔让人眷恋、沉溺……一旦得到,就再也不想失去了。
手掌一探,就碰到了露在花穴口外、湿漉漉的半截玉足,温寂容冷哼一声:“怪不得一口料理也没吃,原来,你这底下小嘴吃的正欢呢。”
温寂容看着她,眼神仍是淡淡的,不起任何波澜:“你知道女体宴吗?”
“主人……”花绫一颤,主人温暖的手,潜进了自己的毛衣,捏住了她胸前的小软糖。
“主人……主人……”花绫闭着眼睛连声叫喊,此时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她叫的到底是哪个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