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严斯行明早出差,楚单潜意识里警惕对方突然离开,睡不深,时不时从梦中惊醒。他闭着眼摸了摸床头的手机,眯了眼屏幕,不到四点。
咦,这是谁的爱凤?该不会是严总的爱凤吧?楚单瞬间睁开双眼。
偷窥别人隐私不道德,但是,就好比在炎炎夏日有一份切好的冰镇西瓜摆在你面前,片片饱满,还没有籽!如此甜美的瓜你能忍着不吃吗?反正我做不到!
楚单理直气壮地扫了下睡美人的脸,艰难解锁后直奔主题——微信。
置顶聊天的头像有些眼熟啊……噢,是我自己。
列表第二这位头像也很眼熟啊……靠,严多余还没死心?!
立即点开聊天记录。
牛牛好萌,牛牛好萌,牛牛好萌。楚单刷着游乐园照片发出三道心声,都想叫醒严多余给自己发图包,直到他滑到一张照片……
&%¥#@这啥啊这是?!
严斯屿握着他的手,身体前倾,耀眼的金色长发随风吹拂,若隐若现地遮挡两人相贴的脸庞,任谁看都是一幅唯美的亲吻画面。
楚单被狠狠雷到了,这年头不兴借位拍照了好吗!等等,所以昨晚严斯行这么凶……是因为醋了?
楚单忍不住笑出声,察觉男人被他的动静扰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手机藏进枕头底下。
严斯行假装没看到他过分明显的动作,沉声道,“还不睡。”
“我睡不着。哥,你明早就要走了吗?”楚单侧靠他身体,抬起水汪汪的小狗眼,“嘤,我舍不得你,你走了我怎么办……没人给我下面吃,我会饿死的!”
前天是谁夜宵点了十斤小龙虾。严斯行不说。
见对方沉默,楚单赶紧添油加醋,“哥,你一走严斯屿就要偷你家了!他馋我身子,还想明天叫我去他工作室……内个我!”
他蠕动身躯骑上严斯行腰胯,搂住他肩膀讨好地在唇角亲了一口,“哥,你把我打包带走吧,我很轻的。”
过了片刻,楚单听到男人勉为其难地“嗯”了一声。“哥,你答应啦?!”他兴奋地在对方怀中扭动。
“睡觉。”
严斯行摁下他躁动的身体,楚单举起手,“哥,你明天必须带上我!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得到(被迫的)承诺,楚单彻底踏实下来,一把搂住严斯行,放宽心与香香软软的nai子贴贴。
严斯行从枕头下拿出手机,将严斯屿从微信列表删除。顺手订机票的事,他看向楚单,便见对方趴在自己胸前熟睡过去,大概累极了,均匀的呼吸中夹杂着细微鼾声。他不禁莞尔,鬼使神差地打开相机,对着楚单睡得香甜的脸拍了张大头写真。
天亮了,楚单仍在睡梦,严斯行本想一走了之,但在小孩面前至少要信守承诺。他记得白玉将结婚证与户口本放在一起,起身去取。
之前不曾留意过楚单,此时才发现楚单改过名字,曾用名上写着……
“呵。”严斯行轻笑了一声。
楚单睡死过去,给他换衣服都毫无反应,严斯行只好将楚小猪抱上车,快到机场时小猪似乎感应到食物的味道,抽动了下鼻子,“饿饿。”
“那还不起来?”
楚单贴着男人胸膛,胸腔振动,低沉的嗓音滚入耳根,小脸不自主泛红。他慢吞吞从严斯行身上下来,但腿软,走路都有些不会走,严斯行向他伸来手,楚单还在发懵时对方率先牵住他的手。
楚单亦步亦趋地跟在男人身后,像个刚学走路的小孩,后知后觉地回牵住对方。
狗男人屁股可真翘。楚单迷迷瞪瞪地想。
“想吃什么?”严斯行问。
“汉堡包!”
不一会儿有人送来汉堡,楚单吃了两口又困了,从登机睡到下机,喊不醒。严斯行无奈,用西装罩住他的脑袋,像抱小孩一样端住屁股揣进怀里。
楚单醒来的时候还以为狗东西把自己落下了,正要破口大骂,发现自己身处酒店大床,他站在床上蹦跳了两下,累了,瘫痪玩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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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把所有Gaybar都云逛了一遍,百无聊赖之下看起车,真的车。下个月不是要生日了嘛,玛莎拉蒂该提上日程了。他略过上亿级别,在千万豪车中看到一辆十分熟悉的车影,仿佛他梦中坐过一般。
可不是他“做”过吗!
他居然跟严斯行在两千万的车里这样那样过,而且最后真皮座椅还被他弄脏了,得有几十万赔进去吧?贫穷限制了他的想象。
到了晚上,严总裁还没回来,楚单嗲声嗲气地给他发语音,“哥,我饿了,你回来能给我带点好吃的吗?”
他拍了拍严斯行头像。说起来,严斯行头像非常小清新,他不懂素描,只觉得画得好看,寥寥几笔勾勒出一位俊逸淡漠的少年,隐约能看出严斯行的影子。他好奇问他姐是不是她画的,楚白玉摇头,听人说严总保持这个头像有十多年了。他当时想,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