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斯行攥紧手中肥腻得几乎可以掐出油水的tunrou,快速摆动腰胯,那枚狭窄的xue眼被浸满yInye的粗壮rou棒大开大合cao干,每一次埋没仿佛都会叠深一层颜色,从花苞的淡粉熟透成绽放的浓艳,边缘勾芡着大把浓稠nai汁,像淋在叉烧上的酱汁,香甜可口。
严斯行别开视线,转移到楚单羊脂玉般的酮体,不仅下头红,他的身体也被热意蒸腾,细腻皮rou浮出粉嫩嫩的红。他忍不住朝那蒸得粉白的脖颈上咬了一口。
“嗯!”楚单吃痛地喊了一声,声音又娇又软,越发引起男人心底的犯罪欲。严斯行快马加鞭,愈cao愈凶,怀中的人却越叫越甜,耳朵像被裹上一层厚厚的蜂蜜,甜得令人失聪。
楚单的意识逐渐模糊,只记得自己被严斯行的鸡巴完全占有,肚子里盛满滚烫的浓Jing,xue眼、大腿全都shi漉漉一片,而对方仍箍着他的双臂,把圆钝肿胀的gui头狠狠怼进深处鞭挞了几十下,连打种都带着一股狠劲。
呜呜呜……好涨,要溢出来了……
“嗯!”楚单感觉马眼射得冒出星火,炸出一簇簇烟花,四肢力量像充当燃料似的被抽干,他连哭都哭不出声了,趴在床上爽得瑟瑟发抖。
或许是他太过安静,狗男人怕他被枕头闷死,良心发作,抬起他的下巴让他呼吸一口新鲜空气。楚单胸膛剧烈起伏,好一会儿才有力气转头,泪眼迷蒙地望着男人,用气音虚弱恳求,“哥,换个……换个姿势吧。”
严斯行神情不曾松动,手指覆上他胸前,慢条斯理地搓揉两颗红肿的樱桃。楚单身体处于不应期根本受不得外界一丁点刺激,像融化的甜筒掉落在地,可偏偏屁股里还栓着严斯行那根天赋异禀前端上翘的鸡巴,要掉不掉,失重似的悬在半空,登时慌乱得夹紧后xue。严斯行呼吸一沉,紧接着继续揉着他的ru头,将滑出三分之一的Yinjing推回原位。
楚单在柔和的频率中慢慢找回自我,随即听到严斯行迷人的低音炮在耳旁缓慢奏射,“不是喜欢后入吗?”他说,声音中隐约含着调笑。
楚单脸上挂着未干的泪痕,像被雨打shi的宣纸,带着一种脆弱的美感,“哥,我想……我想看着你做……可以吗?”
那双盈着泪水愈显明亮的黑眼睛直勾勾地望着严斯行,任谁看了都愿意将一切献给他,而他却只是小心翼翼地诉说自己小小的渴望。
严斯行不自觉感到几分愧疚,他是不是做得太过分了?他轻轻叹了一声,转过楚单软塌塌的身体,本想就此结束,楚单已然钻入他怀里,扶住他的性器便往tun缝里塞。
“哈……好舒服……”只是吃下一颗脑袋他就发出满足的叹息。
严斯行手掌滑到他腰间,正打算将他抱开,目光不经意扫过二人连接的部位,红肿的小xue边缘被粗壮的rou刃撑得泛白,很是可怜地流着泪,而主人却张大双腿往他怀里送。
“哥,别生气了嘛~”察觉到男人想推开自己,楚单立即讨好地亲啄他的嘴唇,“我发誓,跟你在一起后我只有你了……哥,你信我。”
他眨巴眨巴无辜的小狗眼,接着往下坐,粗长的Yinjing一下撑满肠道,双眼不由浮出一层水汽,雾蒙蒙的,愈加惹人垂爱。楚单感觉体内的巨物似乎又膨胀了许多,也不管男人信不信,他自有另有一番说辞,“俗话说的好,不干不净吃了没……唔。”
嘴巴被堵住。
屁股也被牢牢堵实。楚单满足极了。好喜欢严斯行呀,世界上没有比他更合自己身心的绝世好1了~
姐姐一线牵,珍惜这段缘。
谢谢姐姐!
*
一觉睡到天亮,楚单睁开眼看到严斯行躺在自己身侧,修长的手指若有似无地抚摸他胸前的刺青,这个举动早已超越情人间的暧昧,但他却只想发笑,“哈……哈哈哈哈哈!哥…别、别挠了……痒~”
好不容易止住笑神经,耳边响起男人低沉随性的发问,“怎么弄的?”
楚单愣了愣,慢了好几拍才反应过来对方指的是他胸前的伤疤。
“哥哥,你是在心疼我吗?”他勾起唇角,嗓音因为哭了一夜染上重感冒似的鼻音,可怜中透着引诱的意味。
男人神情不变,楚单却从他眼里读出他“不说拉倒”的情绪,嘟起嘴撒了句娇,“欧巴,你一点都不关心人家~我早就跟你说过啦,我继父欠了一屁股债,高利贷上门讨债……”他故意停住,设置悬念。
“他们打你了?”严斯行垂眼,睫毛落下Yin霾,把那双眼睛烘托得有些可怕。
楚单回首往事,小脸上挂着沾沾自喜,“他们哪敢!是我自己拿玻璃划的。”
瞧他得意的。
“蠢。”男人冷冰冰丢出一个字。
楚单不在意地摊手,“是挺蠢的,算是告别我即将逝去的无知青春吧。”那时候他还没成年呢……
“下次别对着自己。”
“啊?”
楚单又愣住了,反应过来严斯行叫他别伤害自己,顿时咧开嘴扑进对方怀里,“好的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