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的侄子似乎也感觉到雅铃的改变,雅铃原本有些僵硬的身体居然柔软温热了起来,他伸手一探雅铃的肉洞,肉洞里面居然是一片湿淋淋的蜜汁。他不知道这个女人怎麽会突然从痛不欲生变成欲火中烧的浪女,还随着自己的动作发出淫荡的呻吟。
“啊……啊……哦……哎……”雅铃大口喘气呻吟着,那声音倒像只发情的母兽,根本不考虑自己肛门已经破裂出血的处境,还不停的扭动着屁股,原本处於攻击态势的侄子,被雅铃这样一搞,反而处於守势,只管努力把阳具往前挺,其他的就交给雅铃了,雅铃热切的摇动着娇翘的小圆臀,但手被绑着不方便,於是侄子把她受缚的双手解开,雅铃双手撑在前座置物架上,回头用热切而魅惑的眼神看着侄子,圆臀好像做活塞运动一样不停向後转磨。
“哦,干!夹得好爽哦……!”年轻的侄子在雅铃猛烈的需索下,肛门的柔肉好像要把肉棒弄断似得紧紧包夹着,他用力缩紧屁股的肌肉,忍住那股想射精的冲动。“阿叔!我快受不了了。”
“给我……我要……哦……好舒服。啊!”雅铃春情大发的浪叫着,开车的叔叔听得猛吞口水,已经缩下去的阳具居然又挺了起来,而雅铃的手这时也摸上了叔叔的裤裆,搓弄起来,搞得叔叔欲火高涨。
“干,死婊子欠人插!”叔叔一打方向盘,把车子停在路边。解开裤子,肉苦瓜再次出场,他坐在车前的仪表板上,露出那根怒气腾腾的肉棒来,雅铃也毫不犹豫的张开小嘴,舔弄起叔叔的龟头来,叔叔同时伸出魔爪,在雅铃高挺的乳房和乳头上搓弄着。
“我又要射了!哦!啊!”没多久,後面的侄子在低吼声中再次发射,他整个人趴在雅铃的背上,肉棒在雅铃温湿紧致的菊穴中不停的跳动,火热的精液再次充满雅铃的直肠。
雅铃也放开了叔叔的肉棒,纵情的大声浪叫∶“啊……好舒服!通通给我!给我!!哦……”她双手紧紧抓住叔叔的後腰,用力之大连指甲都弄断了,同时大量的淫精也从红肿的阴户中流出,顺着她光滑的大腿直流到车厢的地板上。
兴奋以极的叔叔马上和一时无力再战的侄子交换位置,侄子把沾着血和精液的肉棒塞进雅铃的嘴中,後面的叔叔把肉苦瓜对准雅铃那大开的菊花蕾,那暗红色的肉穴正流出红白相间的液体,可是叔叔哪里管这许多,奋力一刺,那襄着钢珠的肉棒,便狠狠地没入雅铃的肛门中。
雅铃却似乎浑然不觉得疼痛,虽然叔叔每次的抽插都夹带着许多的鲜血,肛门整个被撕裂开来,可是她却仍旧捧着侄子那软掉的肉棒不停的套弄着,叔叔在後面时而插几下後庭,时而插几下淫水满溢的蜜穴,又转又搅的,搞得雅铃娇喘不止,可是她却不知从哪里生来的力量,被搞得那麽惨,却仍旧摇动着圆翘的屁股迎合着叔叔沈重的撞击。叔叔也感受到和上次不同的吸力,尤其是插进蜜穴中的时候,已经被肉棒撕裂流血的蜜肉却有着无比的夹力和吸力,蜜肉像章鱼般紧紧的缠住粗大的肉苦瓜,和不久前的毫无反应截然不同。
叔叔插得满身大汗,爽快至极,下腹部和雅铃的屁股相撞发出“啪、啪”的声音,而肉苦瓜和雅铃的两个肉洞也发出噗滋噗滋的声音,让性交的快感充满两个人的全身。
“呜哇!小荡妇,生我的小孩吧!”叔叔抓住雅铃的纤腰,把肉棍狠狠地插进雅铃的蜜穴中,大量的精液,不停的射入雅铃的身体内。雅铃发出浓浊的喘息声,拼命的把屁股往叔叔这边挤,让龟头能够更深入的刺入体内。
叔侄两人轮番奸淫雅铃,把精液轮流射入雅铃的直肠和子宫中,到最後,三个人就胡乱的躺在大货车的车厢内睡着了。当巡逻的警车据民众的报案赶到时,两个好色的男人还没睡醒。雅铃更是呼吸微弱,全身脱力,紧急送医急救才捡回一条命,但是因为精神受到强烈刺激,醒来时已经意识混乱,什麽都不记得了。
雅铃的父母对开货车的叔侄两提出控诉,两个叔侄俯首认罪,踉铛入狱,为自己的罪行付出代价,但是曾经被雅铃撞倒过的痘脸男和疤面男反倒因此逃过牢狱之灾,雅铃一个月後还动了堕胎手术,拿掉肚子里那不知道是谁下的孽种,然後被远送到美国去进行心理治疗。三个月後,痘脸男和疤面男也在一场飙车族互砍的斗殴中血溅街头,魂归离散天。
雅铃在美国调养了近一年才逐渐的恢复,回国後继续从事服装设计的行业,但是风格却大大的改变,她利用塑胶皮革和伸缩性强的莱卡布料,设计出许多贴身、性感又有点暴露的服装,在设计界大出风头,评论家认为她的设计有强烈的速度感和世纪末颓废的风格。
“嗨!小姐,你有空吗?”深夜的飙车族聚会场所,突然出现一个身穿红色紧身短裙的美艳女子,她足蹬三、四寸长的高跟红色短靴,带着墨镜,吸引了许多人的目光。
一个少年人向前搭讪着,“没空!”女子摇摇头。
其实她早就看好了目标,就是一个开着红色跑车的飙车手,那车手刚刚跑完一趟,技冠群雄,红衣女子立刻走上前去搭讪,她弯下腰去,两颗奶子在开了深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