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青鱼浑身一颤,被突然插入的gui头撞得一阵酥麻,挺起的腰tun微微抖动,似爽又似疼地低声嘤咛。
那一下插入的力道不轻不重,让适应了rou棒尺寸的rou壁蠕动了几下,蠕动的软rou摩擦着gui头,轻微得如同挠痒痒,可对初偿滋味的两人来说,性器上的感官却是无比敏感又舒服。
微凉的汁ye包裹着两人最羞耻私密的性器,与gui头带入的炙热相交,让这股凉意化作电般,刺激着敏感的性器,带来别样的酥麻与瘙痒。
啊,小xue好软好舒服,嗯元时畅快地低yin了一声,双手握着嫂嫂的膝盖处,稍稍往前压了压,同时将粗大的rou棒往里挤压,屏住呼吸,眼也不眨地望着两人媾合之处,直到尽根没入,只余些许根部露在xue口处,他才昂头重重吐了一口气,感受着rou壁慢慢将整根rou棒都箍住。
第一次插得如此深,小xue箍得很紧,rou棒有些发疼。元时微微顿住身形,细细感受xue心绞着rou棒的快慰感,又轻轻转动tun部,让交合处的肌肤缓缓摩擦,试图缓解紧致带来的些微痛感。
低眉望着他黑色粗硬的耻毛与嫂嫂的贴在一处,不由压低了腰身,让粗硬的耻毛贴着嫂嫂顶端的rou粒厮磨。
只几下,便听见了嫂嫂娇喘,元时不禁扬起嘴角,心想嫂嫂真是妖Jing,只被他的耻毛磨了几下,rouxue便流了好多水。
将嫂嫂细白的两条长腿环上腰身,元时弓着身子往下压去,两根粗壮的大腿也将嫂嫂的肥tun顶离床榻。
这个姿势不禁让rou棒又深入了几分,惹得林青鱼不住地皱眉娇喘。rouxue被粗长的大rou棒塞得满满当当,从未有过的深度让她慌了神,仿佛体内那根粗长就要将她的肚子捅穿。
胀,难受,Yin道被大rou棒撑得火辣辣地疼。
小嘴忍不住叫唤起来:呀啊,别、别,不能再进了,疼呜呜
翘着被白纱布包扎的小手,掌心用力推拒着一直往下压的粗实胸膛,难受得呜呜叫。
元时顿时停下来,心下一阵懊恼,自己竟然为了一时爽快弄痛了嫂嫂,慌乱中连忙一手撑着床榻稳住身形,一手握住嫂嫂推拒的小手不敢再往前动了。
我错了,我不该插这么多弄痛嫂嫂的,嫂嫂你别哭,我我这就出来!元时慌手慌脚地扯着命根子往后撤,哪知本就被rou壁死死绞住的rou棒,被他慌乱中蛮力一扯,让两人交媾的性器又痛又爽。
当然爽的只有他而已。
不要!你别动,疼!
当下,元时便有些傻了,一阵冷汗猛飙,命根子也有些萎靡,半硬半软地躺在紧致收缩的Yin道里。
一来是懊恼,二来经事少,第一次遇上这状况,不知如何是好,只晓得自己弄伤了嫂嫂,很是自责,哪里还有心情做羞羞的事情。
方才的一通乱扯,rou棒已抽出大半,露出沾着黏ye一大截半柱身,可怜兮兮地卡在xue口处,不得出入。
元时弓身试图移动双腿,慢慢将嫂嫂的腰tun贴床放下,这才俯身亲吻安抚心爱的嫂嫂。
只低头捧着嫂嫂的脑袋,下身是分毫不敢再乱动了,让偏厚的柔软双唇在嫂嫂的脸颊上上下移动,并伸出舌尖将泪痕一一舔掉。
泪水温热,还有些咸苦的味道,更让元时心疼不已。
嫂嫂,我错了,你别哭,哭得二郎心肝都疼了。
此时林青鱼也缓过来了,下身火辣辣的胀痛也逐渐减轻不少,当下被元时哄得有些轻飘飘,便忍不住呔了他一声,娇骂道:你真是乱来,爽利了一回便不管不顾了,是想弄死我吗?
骂完更觉得自己不对劲了。
从前她哪敢说这些粗鄙话语,若是让大郎听见了,定是要生气。
为人怎可耽于情事败坏学业,为人怎可被粗鄙粗俗之物诱惑,坏了根本等等。
贤良淑德是她的本分,相夫教子是她毕生大事,虽未生子,可在大郎的严厉教导下,她麻木遵从,也从不觉得有什么不对。
而今察觉自己竟然被二郎的轻飘飘哄两句便失了分寸,虚荣心如那洪水般暴涨。第一次在她暗示愿意与二郎同房,而二郎不知何意,她便因此生气,认为二郎不识趣,等他反应过来高兴不已的模样竟然轻易地就取悦了自己。
那一刻她便觉着自己有些不同,却并未细想。
方才她又被二郎的温情脉脉感染,便有些昏头转向失了德性,竟说出那些羞人的浪荡话语,这一转变,令林青鱼诧异,更多的是震撼。
毕竟被大郎念了五年的贤德矜持经,一时难以接受在所难免。
莫非这就是她的本性?林青鱼内心挣扎难安,觉得对不起大郎多年教导。
林青鱼脑海里翻腾,于元时来说却只是刹那转眼间,嫂嫂的一通指责,也令他羞愧,嘴上便不带把门的,色情露骨的话语不过脑子地全往外蹦:嫂嫂xue儿吃得二郎rou棒如此舒服爽利,二郎只想疼坏嫂嫂,哪敢弄死嫂嫂。
是二郎坏,是二郎没了分寸,弄痛嫂嫂,嫂嫂你别哭了,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