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他受不了了,“我错了,我错了!”
“我哪都不去。”他暗暗撇嘴,指桑骂槐,“外面坏人太多了,我害怕。”
神经病啊。他脖子都红了:“我又不是故意的,你就是小气鬼!”
好像确实不太好。但转念又想,金主怎么了,金主也不能不讲人权吧,他不就吃个零食看个电影吗,怎么了!
程文默捏他鼻子不让他呼吸,挑着眉道:“我花钱买你,供你吃供你住,我不能管你?”
第二个巴掌随即落下,程文默这次没急着收手,揉得他屁股上的肉一荡,问他道:“错了没有?”
话落,两瓣臀同时被狠狠抓住,挺硬的阴茎从股沟里蹭过,激得他浑身一哆嗦。
“听你这意思..
“你干嘛!”他侧身要躲,却被更重地按回去。
说完,自己都忍不住一抖。
铁证如山,他不吭声了。
程文默倒是被取悦到了似的,伸手摸了摸他的脸。他配合地脸一红,以为接下来就要酱酱酿酿了,结果程文默话音一转,抓着他手腕把他为非作歹的手给拿出了被子,阴阳怪气道:“我是小气鬼,小气鬼没有牛奶给你喝。”
打打打打打,他把地鼠当成程文默来打,泄愤似的猛戳屏幕。
“我冤枉你?”程文默气得脑袋顶上直想冒烟,拿了他手机,硬给他输了指纹,点开APP往他眼跟着一搁,“这是什么?嗯?”
可怜他挨打还要挨操,心里好不委屈,磨磨蹭蹭半天才脱掉了松松垮垮的家居裤。
气鬼小气鬼小气鬼,薛澜自己搁心里一阵嘟囔。
程文默扭头看他一眼,还挺傲娇:“有事?”
嘟囔半天,瞄着程文默的脸色,他又一阵心虚——薛澜,人家好歹是包养你的金主,你这么个态度,是不是有点不太好?
他手腕被按得一麻,不得以松手丢了手机,气鼓鼓不服输:“你管我。”
“委屈了?”程文默问。
“你这是打地鼠呢,还是心里打我呢?”
他被欺负得眼眶通红,呜咽咬在唇边硬是不叫。程文默似乎跟他杠上了,欺身下来,在他耳边道:“信不信,我让你这样射出来?”
戳了一会儿,屏幕上显示出“胜利”两个字,他心满意足地点了下一关,正要换个舒坦点的姿势,一翻身,程文默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身后,两眼幽幽地放着暗光,看着他屏幕上一个接一个往外冒的地鼠,露出了锋利的獠牙。
谁他妈屁股不软,不软还叫屁股吗!
程文默听出他的哭腔,总算停了手。
不刺头了,知道谁才是掌握话语权的人了。
“你怎么这样!”他无端生出一种莫名的快感来,想骂程文默,都有些使不上劲。
“还不服?”程文默不知道什么时候脱了裤子,换了自个老二来抽打他已经泛红的屁股,声音沉沉得,多了几分不一样的味道,“骨头这么硬,屁股倒是软啊,嗯?”
“裤子脱了。”只是停了巴掌,却不放过他。
程文默已经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拿出了用来开发他的新器具——还未上过阵的拉珠肛塞,一颗一颗由小到大,看得他两腿一并。程文默倒没急着把那东西往他体内塞,只是涂了润滑剂在上面,挨着他似有若无地蹭起来。
跳了半天,他还是收敛了浑身的刺,磨蹭半天,凑过去,在程文默脸上亲了亲。
程文默心里的气早就散了,低头亲亲他耳朵:“从罗马回来,想去哪,我让杨潇给你订机票。”
“我错了。”他喊得可怜,“我错了——你别打了,我疼!”
“嗯...”他哼哼唧唧贴过去,手在被子底下撩拨着程文默,“想喝牛奶...”
他哼唧两声,脸埋在枕头里,没答。
他忍不住喊了出来,程文默却不满意他的语气:“你这是认错吗?”
程文默抓住他小辫子,啪啪啪一连好几个巴掌,明明没使多大力,却打得他一阵发颤。
“......”反复横跳,仿佛在思考那道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的千古难题。
“什么机票?”他心里一慌,开始装傻,打死不认,“你别冤枉好人。”
不喝拉倒,他嘴一撅,翻身就躺了回去,背朝着程文默,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一通点,点开了他珍藏多年的打地鼠小游戏。
话问着,程文默一翻身,直接压在了他身上。
“......”他被这幼儿园小朋友一般的发言搞得一懵,随即又怒从中来——这话说得,谁他妈多想喝似的!
他一阵气促,还没来得及哼唧,程文默把他烙饼似的翻过去按在了床上,拽掉他裤子,一抬手,啪就是一个巴掌落在了他屁股上。
“还倔?”又是一个巴掌落下来,他咬住唇,程文默跟他较劲,“你买机票的钱哪来的?”
又一巴掌,打得他彻底硬起来,在床单上一磨,骨气全磨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