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凌非硬得更痛了,但他的唇舌被堵住,也只能呜咽了几声,季决那颗子弹的效果似乎只能维持很短的时间,他已经感觉到自己的身上开始恢复力气,可能是无法视物其他方面的感官就会变得异乎寻常的灵敏,凌非看不到季决现在在做什么,却依旧在周围山林的虫声风声中敏锐地听到了那隐约的黏腻水声,凌非听得喉头滚动,季决是在自己做前戏……?他现在当然早就不需要细致的润滑与扩张了,凌非还没有听清楚身上人用手指自己插自己时愈发清晰的声音,便又感到季决调整了一下姿势,男人似乎是撑着他的腰腹抬起了身——
然后,凌非便感到自己的前段被含入了熟悉至极的湿热甬道,被那紧致穴口紧紧咬住顶端的感觉简直让凌非头皮发麻,季决倒也没有在插入的过程中吊着他,男人很快就一坐到底,将他的性器完全地含了下去,但季决果然并不是打算轻易地放过他,身上人将他的东西吞下去了——便不再动弹了,原本还只是被晾着,现在明明进入了却无法尽情地抽插,凌非被受到刺激过后愈发难耐的情欲逼得浑身上下都很暴躁,他又无法开口催促季决,只能徒劳地再次试图挣脱锁链,季决特意准备的锁链自然是以他的力量也无法挣脱的,然而凌非挣动之间,却是意外地在捆住他手腕地方的锁链上摸到了一个小小的缺口,他愣了一下,
缺口?怎么会有缺口?
季决其实不是故意不动的,只是刚刚才跟凌非在森林里追逐了两个多小时,凌非大概还有力气干他干到天黑,但他已经差不多耗尽了体力,季决勉强完成了捆绑与束缚,他们之间也不是第一次用骑乘的体位,虽然之前都是凌非要求他做的,不过现在凌非被他蒙住了眼睛,没有被情人灼热的目光注视,倒是让他微妙地觉得没那么羞耻了,但是他果然已经很累了,刚刚努力地将身下青年胯间过于粗长的性器含下去头部,他便因为双腿发软没能支撑出身体而一下子滑坐到了底,季决差点被那肉棒直接捅进最深处干得呜咽出声,他坐在小崽子的腰上浑身战栗,还没有缓过神来,身下人烦躁的挣扎便又连带着那已经插进最深处的鸡巴在那片最脆弱的地方乱顶,季决被一通乱磨磨得马上就完全硬了,他控制不住地紧紧夹住了那根作乱的东西:
“……不要乱动!”
凌非还真的不动了,他停止动作的时候性器的顶端正好顶在他的敏感点上,季决已经有了感觉,他一完全停止,自然马上就开始感到空虚难耐,他心下磨牙他真的搞不懂凌非的性癖……一边还是努力地想要撑起身,然而那根东西本就顶在要命的地方,他稍微一起身,鸡巴硬热的顶端便抵着那处淌水的软肉碾了下去,季决立马就腿软了再次失去了好不容易聚集的力气,但这样好像也很有感觉……凌非看不见他,他便也稍微放开了一些,索性不再尝试起身,只前后轻轻扭动起要来让那肉棒顶着骚点来回摩擦,这样做又省力又令他觉得很舒服……然而对于凌非那可真是要命了,情人正坐在他的腰上夹着他的鸡巴自己扭着屁股,可是光是这点前后移动的幅度季决舒服他快忍到疯了,季决环着他的肩膀靠在他的怀中,就在他的耳边情色难耐地低声喘息,胸膛在他的肩头乱蹭,就是隔着衣料都能让他感觉到对方胸膛上挺立的那两粒小奶头,男人修长的双腿也正夹着他的腰,那大腿上束缚着的腿环随着他的动作反复摩擦过他的侧腰……凌非只觉得脑子中的血管突突直跳,要是再解不开这锁链,他可能就要因为欲火焚身猝死了!!
季决这边只觉得越蹭越难耐,虽然就顶在敏感点上摩擦,但果然……他还是不太喜欢骑乘,他喜欢被凌非稍微强硬地控制着,蛮横地用力抽插……凌非怎么还没有解开锁链……不过这样蹭着他也很快就要到了,正当季决快要射了的时候身下人终于挣脱了锁链一把暴起把他按在了地上,季决还没有反应过来,便已是被握住腰狠狠地直接插到了高潮,他一时没有压制住声音,随即被即使他已经射出依旧没有停止的狠命操干插得低泣无言:
“啊……不……啊——”
凌非直到这样干到爽了终于暂缓情欲时才有余力摘下眼前和口中的布条,季决躺在他的身下已经被插到浑身瘫软了,凌非看着他一片通红满是泪水的黑眸,用力地把自己的东西再次顶进了最深处:
“决哥竟然还自己给锁链留缺口——”
星际时代所有工业制造业都已经进入自动化,会出现缺口的产品万里挑一,这几乎不可能是意外,只可能是季决自己故意留下,以便让他挣脱的,而季决这么做显然是为了满足他的性癖——被强势的男人压制,再强行压倒这个男人把他干得一塌糊涂——凌非在发现这个缺口时简直不可思议,难道说季决不是在生气,而是在给他送礼物吗?!凌非满心的狂热无法得知答案,现在能做的也只有把季决按在地上往死里干,他又加重了动作,季决根本就受不了这样激烈的程度,明明才刚刚射出来,很快还在痉挛的穴肉便又被强行插到了高潮,颤抖的肉穴被干出了一滩淫水,随着凌非的动作插地淫水四溅,季决已经没有力气哭泣了,只盼望着这场已经变成折磨的性爱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