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逼里流的水不仅没浇灭我,还让火烧得更猛,让我丧失理智,只想被他烧死。
我把他转过来,看着他的脸干他,他显然被操开了,脸上堆着散不去的酡红,神情放漾而娇媚,嘴里毫不收敛地淫叫着,生怕我不知道他此刻爽到什么程度。
我握着他的腿放在肩上,手在他贫瘠的胸膛上梭巡,拧着两颗小石子一样的乳粒,揪捻成跟他耳垂一样的红色,属于我的红色。
这样的对待看来让他很受用, 细白汗湿的手指抓得床单都变了形,嘴里的叫声也越发高亢,腰自觉地挺起来,让我操到他更深的深处。
我被他不知羞耻的内里绞得快要发疯,但我不想就这么轻易地交代出来,只能捏着他的腿弯,挺着鸡巴在他体内发泄冲动。他被我操得射了一次,浓稠的乳白色在他腹部形成一个特别的图案,这种直接的色情倒是异常适合他。
我俯下身去吻他,他跟被操傻了一样,舌尖呆呆地伸在唇上,被我亲了也不知道动作,只有下面乖觉的穴肉贪婪地索取着我的鸡巴。他眼角有道细细的水痕,在灯光下微弱地闪着光,腿根处也流了许多水,以至于当我的胯贴上他的腿时,有种细微的粘连感。
他的痴状没有持续太久,因为他潮吹了,嘴里发出跟黄片里女人一样的尖锐叫声,眼白轻微上翻,阴道里面也剧烈地痉挛着,手攥得紧紧地贴在弓起的胸前,淫荡得很坦率。
潮水一股股地浇灌在鸡巴上,我当然抗拒不了他带给我的疯狂快感,鸡巴弹动两下射在了他的逼里,说实话我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那种连灵魂都轻了几分的舒爽。
我趴在他身上,慢慢亲他流下的泪,把他拢在身下,轻轻安抚着他因为高潮发抖的身体,他自觉地往我怀里钻,头贴在我的肩脖处,像只瘦弱的幼鹿来寻求庇护,挺可爱的,我亲亲他的额头,硬起来的鸡巴又插进了狭小湿嫩的逼里,他被激得一抖,嘴唇哆嗦着,看起来更可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