拧着的细腰弯出一道极妖魅的弧线,凹下去的那里一道暗影勾着人一探究竟,手臂下却压出了更饱满的半边浑圆。
赵栩不禁又挺了挺腰,这种不经意地勾引才最要命。可怜九娘哪里知道,此时的她,无论做什么说什么不做什么或者什么也不说,都是在勾引他。
九娘学着那夜赵栩教的,手下胡乱套弄了几下,那物越来越烫,越来越硬。她心思纷乱,没留意压着自己小手的大手已松了开来,腰间忽地一烫,赵栩手掌贴伏在她腰间,轻轻来回摩挲着,万般爱怜,手下柔滑细腻,随即低了头在她腰间辗转亲吻吮吸,在她楚腰之上印下红梅点点,脉脉春浓,欲念更炽,蜿蜒就往她手臂半遮的雪峰上袭去,手口并用,揉捏挤弄,含舔吮咬,一时也忘了满腹的章法,浑身热血,一半往腹下涌,一半往头上冲,恨不得将身下人吞入腹中,唇齿间也忍不住失了轻重。
九娘头脸都藏在了被褥中,看不见外头的光景,可触觉却倍加敏感,被他这般分分寸寸舔舐吮咬,又是舒服又是难受,想躲开,又想往他口里送去更多,周边肌肤被他发丝和隐隐的胡渣刺着,更是酥痒难忍,忽地一下疼得厉害,她嘶的呜咽一声,那些麻和痒还有说不出的难受,凝成眼泪,渗出眼角,来不及想,手底也紧捏了一下小六郎,随即松开来去推赵栩。
赵栩尾椎骨一麻,自知孟浪了,轻轻舔了两下那可怜的红樱果,撑起身子去亲她眉眼。
都怪我。
依旧是那三个字,却是靡靡之音,毫无歉意。
疼。一个字可怜兮兮,毫无怨意。
身下的小娇娇,又娇又姣。赵栩在她唇舌间吻出万般旖旎,当作赔罪,再松开来,见她樱唇轻张微微气喘,星眼半闭珠泪朦胧,细汗流香酥胸荡漾,便直起身子手指轻勾,真红软纱亵裤从九娘腰下滑落了一半,顺手轻轻将她双腿提了起来。
九娘惊呼一声,扭了扭身子,无力地伸手去挡,带着哭音低声道:太亮了
听起来却像撒娇,如羽毛般挠在赵栩心上,手上一重,直接将她身上薄薄的亵裤撕扯开来。刺啦两声,响得九娘浑身一抖。
好了,现在不亮了。赵栩几下将自己身上碍事的亵裤也除了,俯身在她耳边呢喃:真的不亮了,你睁开眼瞧瞧,乖。
九娘水濛濛的杏眼微张,瞥见四角的帐钩上挂着几片薄薄真红软纱,正是她先前身上穿的那无档的羞人亵裤,将夜明珠的柔晕蒙上了一层艳红,帐中更显暧昧,那被撕碎的软纱平添了几分淫靡。赵栩滚烫的身躯紧紧贴压着她,肌肉绷紧,两人真正坦诚相对,肌肤相亲,气息交错。他盯着自己那双桃花眼中赤裸裸的欲望毫不掩饰,似乎要将她一口吞了。大腿上被硬邦邦地那物顶着,火热,还带几丝滑腻。
就算她闭起眼,也会想到自己一丝不挂地被他恣意妄为的画面,实在太过羞耻。那点浓情蜜意和豁出去的勇气瞬间荡然无存。
我我有些累了九娘心慌慌地错开眼,半是退缩半是哀求,小脸往边上被褥中蹭,徒劳无功地顾左右而言他,手掌搁在赵栩胸前,算是勉强抵住了他。
她手上毫无力气,手指反而不自觉地撩在赵栩敏感的一点上。赵栩吸了口气,又好气又好笑,哑着嗓子道:乖娇娇,不用你动就是。
千般宠万般爱,今夜却由不得她推诿,蜀道再难也要上青天,他膝盖强有力地一顶,两手就揽了她修长玉腿分了开来,搁在自己腰侧。垂首只一眼,脑中轰的一声,整个人都掉进了熔炉里,哪里还记得事先设想过的种种撩拨手段,眼里只剩下那芳草萋萋下颤悠悠的桃源洞口,心里只余下一个念头:要入。
他手上略一用力,竟将她整个人拉了下来,贴上了自己勃然的尘柄。粉嫩贝肉受了惊,一翕一翕间,似莲口吐舌,露出几不可见的艳红内里,激得赵栩立刻覆身下去,短兵相接,初碰到那桃源口,尾椎骨已一阵发麻。
九娘浑身一颤,也只能闭上眼听之任之了,唇齿间轻轻溢出一句哀求:你,你轻些
赵栩欲火焚身,哪里听得见,玉茎微微后撤了一分,压制下那发麻的感觉,中死死盯着只有那芳草萋萋下的涓涓滴露牡丹心,春雨微沾海棠蕊。若不留着那四颗夜明珠,岂不错过这样的美景。
改握住她盈盈细腰,沉腰挺身,才堪堪挤入温紧赛莲的桃源口,便滑了开来,在滑腻贝肉上蹭了两蹭,却没能入洞,两人都气喘不已。九娘两条腿儿在他腰两侧抖了抖,怎么也拢不回去。
再加了三分力,硕大的蘑菇头好不容易挤进去一分,再不能多入,反又滑了出来,这一下蹭得厉害,令赵栩头皮都电得发麻,险些泄了,只能又退了三分,深呼吸几下。看得见和看不见,这刺激相差得不是一点点。
九娘觉得自己就在那刀刃上,每每吊起了精神要承受那劈开之苦,却又等了个空,这时恍惚间想起司寝说的官家未受床帏之授,须请圣人多体贴些。心里立刻起了万般怜惜,他若不是顾着她,怕她疼,哪里会这么小心翼翼缩手缩脚的,便放开手臂,揪住了被褥,睁开了眼,目光虚虚落在赵栩锁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