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
啪啪啪
男人的身躯覆在女人花白柔嫩的娇躯上,大掌抬着她的tun,让xue吃得更紧。
娇ru窝在手掌心,男人的指尖像是面包房的糕点师傅,轻揉慢搓。
ru粒硬挺着,俏生生地端立在白ru之上,艳红的深色,任人采撷。
男人低头吃下那ru粒,舌尖挑弄着,牙齿轻磕。
疼啊
眼角泛着泪花,夏绒推着高梓棋的胸肩,小腿揣着他的腰腹。
乖。
舌头卷去泪珠,身下的动作温柔了起来,粗长的性器缓缓顶入,朝着她的深处,霸道又缠绵地挤弄。
高梓棋拉着她的胳膊,手臂揽住她的腰肢,双腿一支,变换成女上男下的姿势。
夏绒早就经不起折腾,红着鼻尖轻啜:我不行我好累
你不累的,宝宝。他亲吻她的鼻尖,我们还有好长好长的时间,你可以慢慢来。
什么慢慢来,这简直就是酷刑。
为什么男人看上去一点都不累?
夏绒气极了,恨恨地咬住他肩头的一块硬rou。
那埋在下体深处的性器像是得到了某种召唤,激动地弹了两下,撑得小xue满满的。
夏绒敏感多汁的身体,哪儿能再经得起这种刺激。
抖着腰就泄身了,趴在高梓棋肩头嘤嘤胡语,说什么都不肯再动。
他也只能自己动手,抽插了十几下,喷射在她的身体深处。
一觉睡到晚上八点,夏绒支撑着Jing神跑去浴室洗了个痛快澡。
一边擦着头发,一边走到客厅。
高梓棋正在和谁打电话,看到她过来,匆匆就把电话挂了。
撅起的唇瓣立马可以挂个油瓶,她恶狠狠地瞪着他:和谁打电话?嗯?
李彦成。
他将她一把拉过来,坐在沙发上,接过shi漉漉的毛巾,温柔地揉捏着她的发丝。
我可不会给他机会,跟你讲话。
傲娇地哼了一声,他从身后揽住夏绒:好久没有度过二人时光了。
她没好气地拍了拍他的肩,拿着手机发消息,哄着李彦成。
要不是担心你,直接让你一个人在加州过春节了。
高梓棋笑了两声,亲亲她泛红的耳尖:乖宝宝,只有你想着我。
谁想着你,是女儿想着你。
门铃在这时响起,高梓棋起身,打开门,是街对面的华裔邻居,拎了两个沉重的塑料袋,和善地笑。
听说你们今年在美国过春节,我和老婆今天去超市买得有些多,来送给你们。男人憨厚地冲着他们咧牙,今年疫情,东西也难买,你们小俩口还是别出门了。
再三谢过,高梓棋一边感叹一边将塑料袋里的东西,一一拿出来整理。
夏绒擦着头发,叹了口气: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去。
这两天结束就能回去了。顺了顺她的头发,你还得和我隔离14天呢。
笑得眯起了眼:真开心。
你开心什么?
又可以二人世界了呀~
大年初六的时候,两人顺利坐上从洛杉矶回上海的飞机。
拖李彦成的福,早早通了关系,住上了比较好的酒店,虽然也是普通的配置,但总比发配到次级酒店要干净整洁得多。
一到房间,夏绒脱了外套就飞扑上床,源源不断地倦意扑面而来。
一路舟车劳顿,实在是太累了。
眼皮子像是带着磁性,一下子贴住,高梓棋的声音也愈来愈远。
胸口一阵sao弄,夏绒不得不睁开眼,脑袋还迷迷糊糊的,不耐烦地推搡着在胸前作怪的脑袋:哎呀,困啊
小乖,给我吧?嗯?飞机上忍了一路了,还叫我忍,莫不是想让我做和尚。
蓄势待发的性器早就贴在她的tun后,炙热的触感透过薄布熨帖着tunrou。
顶端溢出的ye体沾shi了内裤,不适地伸手想扒拉,却不想直直握上那根roujing。
唔!我的好宝贝。
他满足地拥了上来,直接侧身将她压在身下,捞起她的腰肢,摆动着腰在她的tun缝里狠狠摩擦了几下。
大掌绕过她的后背揉着胸前两团压扁的rurou,手指夹着ru头搓弄。
这一阵倒腾,夏绒彻底睡不着了。
生气地睁开眼,朝着后面大喊一声:你要死啊!天天做做做!早晚把你下半身阉了。
男人坏笑着贴了上来,攻击着她敏感的耳后。
老公这不是辛勤耕耘,想尽办法让你爽么。
裤子被拽掉,可怜兮兮地挂在脚踝,粉嫩嫩的xuerou藏在黑色毛发之下,吐着晶莹的露水。
她被整个人翻转,那巨擘的头急迫地顶入柔软的xue口,擦过Yin蒂,又重又急地插了进去,一杆到底。
夏绒弯起了腰,从腿根到腰肢都感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