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的是为了增加我的痛苦,或者是减缓穿刺过程的用途吧,不过这对于我这个将死之人也没有太大关系了。
他们拉出两根水管,把我身上表面的污渍洗干净,冰凉的凉水从水管喷到腹腔上,我感受着水流冲刷腹腔的奇妙感觉,引得我振振痉挛,竟引起内心的一丝骚动,但是应该没有再次体验的机会了,我到底在想什么呀……为了能让我尽可能的保持美观,小个子把我已被撕裂的双乳合在一起,每个奶子又用三根钢针上下穿透,把乳房给拼成了一个整体,随后解开了我全身的束缚。我就无力的睁着眼睛,带着全身的钢针、铁钉和穿透四肢的铁杵,被他们像个布娃娃一样随意的玩弄,任由他们把我摆成各种姿势。
众匪徒玩够了,几个人就把我抬向了穿刺杆—我的最终归宿。我双手被他们拧着背过身后,用绳子牢牢困住,双腿横向分开,用铁链拉向铁架的两边的铁环并绕紧固定,使我又劈成一个一字马形,并且还能随着铁环上下滑动。两只分叉的铁钩分别从我乳房下部刺入把我在铁架子上吊了起来。因为我的奶子已经被撕裂过了,承受不住全身的重量,而且,烙穿我四肢的众多铁杵加起来也不轻,奶子不会坚持太久就会被重新撕裂吧。
在两只铁钩后拴好铁链,他们就绕过上方的铁架,几个人用力把我来了起来。现在轮到主角登场了,几个匪徒移动穿刺枪,对准了我的阴部,给后面拉绳子的人发信号,他们就慢慢松开链子,前面的匪徒扶着我的下体,把枪尖送入我的下体内,慢慢的放力,期间还有一些不怀好意的匪徒用力拨弄深深插入我后庭的钢筋。
与此同时,枪头后部的倒刺也纷纷刺入我阴道内柔嫩肉丘,甚至扎进阴道壁内。并且随着身体的下降,倒刺纷纷顶着嫩肉向上位移。有些倒刺上的嫩肉撑不住锐利的刺尖而被滑开,可随即倒刺又扎进了另一块嫩肉里,往复循环。我对这些疼痛似乎已经麻木了,连发生了力气也没有了,兴许我还活着已经是个奇迹了,全身受了如此多的创伤,甚至腹部都被刨开一道大口子,露出了滑嫩、半透明的腹膜,我依然还剩下一口气。
最终,枪尖头部顶进了我受伤的宫颈。虽然宫颈已经发生过龟裂,可是它依然顽强,紧紧的包裹住枪尖,与阴道里前赴后继的嫩肉并肩作战,没有使它继续前进。我本以为乳房会分担一些身体的重量,可是匪徒们似乎觉得不够刺激,拽着两只奶子拉向两侧系在了两边的铁架上,这样全身加上铁杵的全部重量都集中在了我的阴道和宫颈处!
我跟所有的匪徒一样,都屏住呼吸,静静的期待着穿刺的降临。仿佛“噗呲”一声,我的身体一下子往下坠落了一截,倒刺部分一下子滑进了刚刚被割开的宫颈处。锐利的枪尖顺势扎进了我的子宫上壁里,并且还在不断撕裂子宫。我满意的闭上了眼睛,只还差一点点了……突然,一伙人破门而入,闪光弹催泪弹做掩护,“噗噗噗”各种带着消声器的枪声连绵起伏,几把枪喷吐这火舌射向匪徒,三个人互相掩护一直往防空洞内杀去,另一个人赶紧把我从穿刺杆上托起,用枪顺势射断了困住我四肢的束缚,我挣扎着睁了睁眼,一个棕黄头发的…外国人?啊,是斯特拉的那位……随后我就休克了,完全不知道后面发生的事情。后来我才知道,那个精美的胸针是个定位器,当斯特拉的人发现我的位置发生了异常的移动而且一路出省驶向了内地,就猜测我可能被绑架了。谨慎的匪徒幸好只是丢掉了手机,胸针藏在上衣里,随着我扔到了防空洞里。
因为防空洞深埋地下,阻挡了定位器的信号,所以在追踪到山区后找洞口花费了不少时间。那三人就是荣磊、陈亚楠、孟小芸,救下我的则是名叫杨烨的中德混血儿。
昏迷了将近一个月后,我从斯特拉医疗室内醒来,医疗人员说让我别乱动,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在后来与所长的对话中得知,能治疗我全身的伤即使是斯特拉也是做到极限了,我看着痊愈后完整的身体,甚至连块疤都没有。他们的水平亦然超过了战区总医院,为什么还要和总医院合作?何杰确说,“是秘密…”因为这24小时的可怕虐待给我留下了深深的阴影,我再也无法面对任何熟人和陌生人。当我拷贝完所以的研究资料上交总医院后,就写了辞职报告,每天都闷在家里哭泣。直到有一天,我红着眼睛打开房门,何杰递给了我一张白色名片说“想好了就来找我吧”,随后就离开了。我迷迷糊糊看着张非常简约的名片,白色质地的硬制塑料,正面仅有大写的蓝色英文“STLA”,“是斯特拉吗…”背面是也仅是一个网址,连个电话也没有……斯特拉就像一个小虫子,闯入了我空无一物的内心世界,这是我能够感知到现实世界中唯一的东西。可能是为了仅存的一点好奇欲,我决定加入斯特拉,虽然生活变得好了一点,可那次事故的经历彻底把我变成了一个格格不入的人,性格也发生了极大的转变。后来一次偶然的机会,我了解到所长那有一种秘密的拷问实验。为了冲破心魔,使我我再浑浑噩噩的混日子,在做了好几天的思想斗争后,我向所长主动申请了“毁灭性实验”。
所长说道:“你想清楚了吗,一旦决定就不可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