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部,那种感觉很是奇妙。我没有感觉到内脏在外流,他应该还留着我腹膜的完整,所以并没有多少血液流出来,看来他不想让我现在就死啊,该死……我感受到刀子在快割到胸骨处时出停了下来,他把手顺着我肚子上长达十厘米长的伤口给伸了进去,我的腹壁和腹膜包裹着他的大手掌,我可以感受到那张手在不断滑动,给我造成极大的刺激。老大很满意,叫大家都来试试。所有匪徒也被老大的神奇操作所震惊,但随着第一个敢于吃螃蟹的人把手伸了我的体内,其他人也回过神来,纷纷体验这种女人腹腔内的奇妙感觉。
这是多么丧心病狂的一幅场景啊:一群男人把自己粗糙的脏手不断深入我的腹中,一只手退了出去又挤进来了另一只手,我被这场景吓的直喘短气,他们还撩有兴致的透过腹膜观看我体内各种器官的蠕动,一会戳戳这,一会戳戳那。我突然全身一颤,我的深藏腹腔的肾脏不知道被谁猛的用力隔着腹膜戳到了,我以为我的肚子被他彻底戳穿了,打了一个机灵晕死过去。
等我被他们的一盆凉水泼醒后,我忍着腹部的剧痛想抬头看看腹部是什么惨状了。一眼望去,除了中间被霍开的伤口外,两侧腹部都密密麻麻的露出一个个的针尖,我震惊的意识到我的腹部内被他们用钉子反向刺穿了,我那苗条且柔软的腹部竟然被扎了足足有30多根。我垂下头无力的哭喊了起来,也不管哭声带动的肌肉被二次伤害的痛楚,放声哭了出来。
“哭什么啊小姐,马上就是说晚安的时候了,但是睡前运动可少不了哦。”老大看着哭的梨花带雨的我,戏谑的说道“上烙刑!”也许是众人都困了,也没有了多少前戏,他们直接用铁钳钳起一个个被烧的发红光的钢针,扎进水桶里降温一下,然后就往我修长、柔美的大腿上扎去。
我早已哭的没有力气了,忍受了一会烙刑就坚持不住半死了过去。在我失去意识的这段时间里,三四个人拿着粗长钢针同时烙穿了我大小腿,然后换下一波人继续烙穿大小腿。两拨人后他们瞄准了我的臀部,左边两根右边两根竖直烙了进去,之后两拨人烙穿了双臂。庆幸的是昏迷的我没有体会到所有的伤痛,这是应该是一整天的虐待中唯一值得庆幸的事情。
老大看到炉子上除了自己手中那根烧红的20厘米长钢筋,只剩下了两根短钢针。于是他叫来瘦高个和小个子,使了个眼色。他俩望了望炉子上的钢针,又看了看我身上仅剩的没有被烙坏的位置,心领神会的抄起钢针,跟随老大来到了我的身边。老大倒数了3个数“3,2,1上!”瘦高个和小个子分别把钢针刺入了我的阴蒂和尿道,老大则把20厘米长烧红发光的钢筋同时捅入了我的肛门里。
我被下体三处敏感器官的同时毁灭惊醒,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我用尽了最后的力气用力挣扎了起来,乳房都差点被我自己撕碎,在剧烈的挣扎有10秒后,我用尽了所有的力气,慢慢的合上了眼睛,陷入了无尽的黑暗之中。
第六节匪徒们看着仿佛死掉的女体,身体各处还不断的冒着青烟,并不时发出“呲呲”的声音,非常凄美。我的全身被炽热发光的铁杵穿透、烘烤而变得滚烫发热。光头把手摸向插在肛门的钢筋,“呲”瞬间就被烫掉了一块肉“我的乖乖,这么烫啊,那这淫娃那里面得烫成什么样了啊”光头的手指因为他的冒失而受了伤,旁边的匪徒们都纷纷嘲笑他。光头觉得面子上挂不住,于是他干脆抄起铁锤,把滚烫的钢筋又砸进去几厘米,可是我依然没有醒来。已经被烙坏的肛门外部就只剩下了一点点的一截了,众人纷纷向光头竖起大拇指,光头也满意的离开了这里。瘦高个伸手摸向我的小腹,可以感受到小腹竟然也在发烫,我体内的钢筋继续发散着滚滚热量,灼烧、烫烙着我的直肠。
被这么多东西插进身体势必会引发感染,再加上已经受虐一整天了,体质非常的虚弱,可能听不到明天早上了。老大他自然也明白这些,掏出两只消炎针剂,对着我的腹腔,穿透半透明的腹膜扎了进去,两根针剂推完后也没拔出针管,就这么斜挂在了我的腹膜上,取掉我的口枷,随后就去休息了。
第二天一早,匪徒们都迫不及待的跑到洞内,欲要观看我最后的穿刺表演。此时我的两个奶子,经过一整夜与地球重力的抗争,终究抵不过两块大石头的重量,被那两根电钻头给彻底撕裂了,贯穿奶子的几根钢针都被压弯变形了。原本我那漂亮仿佛布丁般的轿乳,如今已经变成了两块烂肉,但奇迹般的是,即使被钻头撕裂了乳肉,奶子亦然保持挺立,没有完全耷拉下来。
老大一看叫不醒我,向我的腹膜内扎了一针肾上腺素,又叫几个人把穿刺杆和另一配套铁架子抬进来,在向我被刨开的腹部和脸上泼了两盆凉水后,我终于无力的睁开了眼睛,看了看眼前的那根长杆,欣慰挤了一句话:“终于要…剧终了吗…”我不敢相信面对这个即将刺穿我身体的刑具竟然笑了出来。老大平静的说道:“是的小姐,但我向你,这个过程不会很快结束的。”米长的长枪,头部是一杆如梅花螺丝刀一样的多面尖顶枪头,在穿刺杆头部下方还有一段刺头朝上如狼牙棒的结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