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大牲口老公,爽死我了老公……好久没啊啊啊啊—
—你好棒……你是最棒的老公……用力……用力我要来了……啊啊啊啊啊啊——
哈哈哈……」
高亢的叫床声进入了最终的高潮,一波紧似一波的收缩把许博箍得死紧。
若是避开锋芒,保留实力,也能撑住不射,可他实在不愿在爱人追逐极乐的
当口撤火,紧紧拥住浪潮中颠簸的娇躯,咬牙一阵勐冲,畅快淋漓的射
给了她。
祁婧不会像徐薇朵那样对内射有标志性的激烈反应,却也被烫的一机灵,往
那高远险峻的地方更浪起了一重不一样的哆嗦。
「还说肏你一宿呢,这么快就浪得受不住了。」
许博结束亲吻,依旧揉着一只大奶子,也不知是在打趣儿媳妇儿,还是为自
己没能满足上级要求做检讨。
「傻瓜,说着玩儿的,还真整一宿啊?」
祁婧的喘息还在打颤儿,显然依旧陶醉在高潮的余波里。
自从那次双飞大战后,「婧主子」
就下了懿旨,为了不伤身子,即使兴致再高,梅开二度这种孟浪行径也要禁
止。
今天如果不是为了方便汇报「偷吃」
实况,这一炮也是不能打了,怎奈自古以来「奸情」
都是最吸引人的八卦素材,实在色欲撩人心痒难搔,挨不过了才操练这一场。
许博没接茬,搂着湿漉漉的娇妻亲吻。
其实,不是他故意语出含煳,而是心中另有所虑,干扰了思路。
从两人离开爱都开始,祁婧就表现得神思不属,飘飘忽忽的,刚刚的激情交
战,反应也不似往常,居然对巴掌的反应格外强烈,让他留上了心。
许博翻了个身,把祁婧搂在怀里,刚刚被打了的那个岔,正好牵动心中所想
,赶紧趁热接上:「诶,媳妇儿,你刚说,我截了大猩猩的胡?他们……」
祁婧背朝男人,依偎在他怀里,扶住胸前不老消停的大手,「你干嘛?朵朵
经过那么多男人,你这醋能吃得过来么?」
「男人也分三六九等的,一般货色,还真不配我嫉妒!」
「哦,那你……就是要吃罗翰的醋咯?」
祁婧的话音里还带着慵懒的酥媚,又有点儿心不在焉似的,「他……有什么
好的,一个好色的老男人……」
许博看不见爱妻的表情,这话外之音里的故事却听得意犹未尽。
从「得罪了本宫,降级罚奉,面壁三个月」
的流氓医生,变成「一个好色的老男人」,这里面的差别看似普通,其实特
别值得玩味。
一个女人在什么样的心态下才会如此评价男人?直觉告诉他,这种时候,该
划重点的绝不是「好色」
或者「老」
这些字眼儿,而应该是它们背后在企图掩饰的什么才对。
「我媳妇儿酿的醋已经够味儿了,别人的我还吃不惯呢。」
许博赶紧撇清,「那……好色的老男人都跟你聊什么了?」
「想吃你也吃不到,他们根本没什么……」
祁婧的音调落了下来,说了一半停住了,好像一直热心追逐的好戏并没开场
,惹得她不知是该对某个人失望,还是庆幸,有些说不出的矛盾。
后半句被直接忽略处理,许博的直觉更加清晰了。
以前,在罗翰那里经历了什么,祁婧都毫无保留的跟他汇报的。
尤其是准备献身的那天晚上,回家把所有的感受都欣然分享,甚至当成做爱
的催情作料。
而今晚,她连跟谁喝酒都不想说,涉及聊天的内容也似没多少讨论的欲望,
再加上刚才攀上高潮的那几巴掌……在灵肉合一的激情中,那股子渴望被打屁股
的冲动是毫不造作的,而且并不像欧阳洁那样难以理解。
那似乎源于某种下意识的羞愧,彷佛只有受到应得的惩罚才能畅快的享受极
乐。
凭着夫妻俩如今心意相通的默契,许博当然不认为她有意隐瞒什么,只是对
某些事感到迷惑或者迟疑罢了。
许太太的这种情绪,许博很熟悉,叫做又羞又怕……「没什么?没什么又是
什么啊?」
许博还是决定从朵朵这个侧面切入。
祁婧被问得回眸一笑,「没什么就是没什么呗,他们没上过床。看你那色情
小男人的贱样儿!」
「那没上过床,上过别的什么没有啊?」
「咯咯咯……老公,你就这么想听故事啊?」
祁婧终于不得不专心应对,边笑边说:「他们啊,本来关系不错,依罗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