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下,祁婧一把按住,「不行,后面的不能看……」
许博贼着老婆笑得特绅士,「请问,野男人画得,相公看不得,是何道理?」
说着,礼貌的拎起许太太幼嫩的小拇指。
祁婧噘起了嘴巴,一脸粉嘟嘟的尴尬,连被窝也忘了钻。
「沃去!」
随着一声惊叹,许博眼珠子都放光了,「这张牛屄!哎——呀!嘿!这个好
这个好……嗯!嗯!这个更漂亮!哎呀我去!这个……这个太骚了这个……」
根本不用看,每一幅都印在祁婧的脑子里。
许博越赞美,她的脸越发烧,都快钻进男人的咯吱窝里了。
「诶?」
终于,许博充满疑惑的声音传来,哗啦哗啦的往回翻,许太太的心擂鼓一样
跳了起来。
「媳妇儿,请教你个问题呗?」
「不知道!」
祁婧头也不抬可劲儿的耍拨浪鼓。
「我还没问呢,你就不知道?」
「我……就是不知道!」
「诶呀,这是谁啊?这个画的根本不是你啊!」
「……嗯?」
祁婧不明状况,懵懂抬头去看,却哪里还有画册的影子?两片厚实的嘴唇铺
天盖地的压了上来,许太太瞬间像颗白菜一样被拱翻在
地,一个大猪蹄子撩进了
腿心儿里,揉在娇嫩的花瓣儿上。
原本心跳就不够用,气息又受阻,祁婧被揉得像条大鲤鱼,扑腾半天才从男
人的嘴巴下喘过气来,已经被吻得醉眼迷离。
「这儿,他还没见过……」
「那当然啦!」
祁婧用尽全力才把男人的手抽出来。
「那,他肯定想约你画完咯?」
「你们男人……是不是都用一根鸡巴想事儿啊,这你都猜得到?」
「老子是TM不会画,不然熬夜也把剩下那几个三角地带给补上,太漂亮了
,太风骚了,补上可就真完美了……」
祁婧被这个儍老爷们儿逗得晕彩飞驰,「咯咯」
笑半天,不知为什么,一股热流忽然涌出心口,张开双臂把男人搂进怀里,
趴在他肩膀上说:「武器霸气流散巫妖起!」
「美极了,美得我都想当画家了……」
「不用你当画家,我也永远是你的!」
那热流烫得祁婧一阵心疼。
「宝贝儿,你当然是我的……」
许博趴在两只大奶子上,语声温柔,「可惜啊,我不会画画儿,没办法留住
你的美丽瞬间;更不会做漂亮的首饰,把你打扮成最高贵的宝贝;甚至想不起送
你一只小狼狗,讨你的欢心。我还知道你喜欢弹琴,可我怕自己听不懂……」
「你今儿是怎么了,转着圈儿的吃醋啊?」
许太太的声音轻得像是哄淘淘睡觉。
许博并没回答,接着自言自语:「但是,我知道我是最幸运的那个,因为我
最先找到了你,也及时留住了你,你是我这辈子最值得骄傲的奖赏,所以,我也
最幸福!」
「傻瓜……」
祁婧双眸晶亮,只骂了两个字就禁不住哽咽了。
这个男人是盖楼的,没长什么艺术细胞,也不够心灵手巧,甚至连一首像样
儿的流行歌也唱不下来。
然而,他是个真诚果敢,勇于担当,胸怀宽广的男人!他看上去率性粗犷,
却能忍世人所不能忍,接纳了奸夫的野种,还没心没肺又欢天喜地的当便宜爸爸。
他像个沉着英勇的将军,在职场拼搏进取,也稳稳守卫着家门,连家政嫂遭
遇的骚扰也挺身而出,护佑周全。
他也是个贪玩儿耍赖,好色又不着调的孩子,脑子里千奇百怪的歪理,荒诞
不经的念头,却都是源于对娇妻的无比珍视,和对两只大奶子的贪恋喜爱。
被这样一个男人抱持着,纵容着,呵护着,宠爱着,还有什么好怕的?祁婧
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强忍住没让眼泪掉下来,抚摸着男人的后脑勺,伸手关
了灯,任凭思绪在踏实的肉体压迫下放飞。
眼睛陷入黑暗,脑子里现出亮堂堂暖洋洋的空白。
「宝贝,你值得世界上最优秀的男人爱你……」
「你不就是最优秀的?」
「我是最笨的那个,还有更有趣儿,更有才华的……」
「你就不怕我跟着那又有才又有趣儿的跑了?」
「怕……」
「那你还……是不是傻?」
「傻……我也愿意……」
「老公……我也怕……我怕伤你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