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干脆掐他颈后软肉,没个轻重,男人浑身僵硬了半秒,手掰过她的脸,低头去亲她:“快了……”
小娘子被压制在床间无处可逃,他总是如此,从不肯听人言。
幼金着实难受得很,手往陈元卿背上招呼,她浑身没劲,拳头落在他脊背跟挠痒似的,完全不顶用。
“大人,大人……您歇会儿,啊,轻些……别咬,别咬……”他戳着她还嫌不过瘾,阳具插在她小穴里,还又弓起身隔着布料去摸她的胸,嗦她的奶,奶珠子让他含在唇间硬得不像话。
真的太久没弄过她,娇穴里头似有无数张嘴吮吸着龟头,陈元卿刚抱她时脑子里想的便是身下这软软的身子。
男人做这事也要有个度,毕竟都是他在动,她虽不用怎么使力,可下面是肉做的,哪里能让根硬棍子来回不停地捅。
说她小算盘打得精么?但她除了齐圭那事,从不曾想过占他的便宜。
“我知你不喜我,你不是最会算帐么,待你回家后不妨算一算,或者这笔买卖于你而言并不吃亏。”陈元卿却似早料到,连眉都未皱半下。
这妇人胆子大起来能把天捅破,上回把他手腕咬了,藏了几天才能见人。
幼金觉得自己再禁受不住了,她脸色潮红,音里带着泣声开口向他求饶:“不要了……您不累的么……”
林氏的软肋可不就是子嗣。
男人未再开口,不知过了多久,天色才刚刚暗下,幼金已让他戳弄得泄了两三回。
她里面胀得一塌糊涂,陈元卿刚才弄了好些浊液到她身子里,可他不抽离,仍堵着穴口,有一下没一下地插。
幼金忍不住去的推搡埋在自己胸口的那人,他总算不咬她奶子了,可是穴里头太难受了,容纳不住这么多津液,似都让他插挤到深处去。
“况咱家已经够富贵,便就是娶个普通人家的娘子,谁还能小瞧了陈二郎不成。您别忘了,之前二郎要娶夏大人家的,是官家可不同意。”
可她不想嫁人,更别说嫁他,他既跟家中开口,家中如何会不应。
小妇人头往枕头边仰着,露出葱段似白嫩的脖颈,她身子让他肏弄得愈发酥软,似娇似喘地呜咽了一声:“唔……嗯啊……”
幼金睁眼时陈元卿却正也在看她,男人眸色深邃,小妇人让他瞧得心慌了瞬,她偏过头避开了他。
陈元卿不肯停,抽插的动作非但没有止住的迹象,反愈戳愈烈。
陈元卿平日里清贵自持,无事侍香弄墨,也就这会儿才有几分人气,束好的发全乱了,男人眼底被欲望占据,嗓音嘶哑低着她的唇舔了下:“幼娘。”
穴内甬道痉挛哆嗦着,幼金腿缝因他百来下剧烈的拍打,酸麻得几乎失去知觉。
陈元卿没哄她,他又往肉缝里接连捅了几下,很快撑着身子退出。
自一旁看去两人衣着完好,下身那处却不断发出“啪啪啪”的羞耻声。
他伏在她耳畔低声道:“况你上辈子还偷了我枝牡丹,那牡丹价值千金,你不是当还我么?”
陈元卿盯着那肌肤失神,下身狠狠抽出,又重重贯穿她。幼金花肉嫩而红肿,此刻含着他骇人硕大的阴茎,口子半天也合不拢。
男人这身子才二十多,正是壮年,憋忍了一年多,似头不知餍足的野兽,全释放在她身上。
幼金迷迷糊糊听到他这话,一时没反应过来,这人可不是又死了回罢,连这般的话都能说出来。
然而他摸了摸她的头:“你合该要与我一处的。”
陈元卿要了解林氏得多:“自小到大,咱们家二郎的性子您还不清楚么,他决定的事情谁说了都没用。二郎都二十七了,您要再拖着,难不成真等那边子嗣成群好过继个给二郎。”
要是他没死,或许会将她养在外面,要她生了一儿半女,接进府中也说不定,遇到这妇人太多的变数,偏偏只她与自己都重活了一世。
“您还欠我一条命呢。”她死得冤枉,谁知道他的死跟自己有没有关系,但自己却却因为他才枉死了。
他喜欢唤她的名,她家里给他们取名时虽免不了沾金带银的俗气,但多唤了几次却觉好听得很。
幼金张嘴欲反驳他,话刚出口便成了破碎的呻吟声,说了什么都听不分明。
幼金那身衣物乱糟糟让人扯开,小娘子鬓丝凌乱,眸光涣散地哼着。
阳具上沾满了乳白色的黏稠,小妇人瘫软在床上,泥泞不堪的穴口张着,里面不断吐出淫
幼金闭眼胡乱想着,这人竟说要娶自己,她从不妄自菲薄,也未曾有攀龙附凤的心思,若她要嫁,嫁个小地主其实也能衣食无忧,就像陈留那媒婆说的钱员外。
原本浸在情欲中的小妇人睁开眼,望向他的眸光浮出异样的神色,幼金道:“大人,您定把我爹娘他们给吓到了,您疯了我可不能陪您发疯。”
陈元卿盯着她的脸,猛地依着她顶了下她的肚子,忽便开始戳弄起来,花肉不断吞吐着男人丑陋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