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有些呆愣,半晌才支支吾吾地说道,“商先生,我是海市都市报的记者,霍中曦。”
之后的采访也都是循规蹈矩,而商越也极为配合,戴着一副银白色边框眼镜,嘴角笑容微勾,笑起来似乎带着一种迷人的魅力,让人无法移开眼睛,狭长的眼眸和直挺的鼻梁和金属感极强的眼睛融合在一起,颇有几分斯文败类的感觉,即使到了三十岁,却依然像是二十出头的模样,西装革履,的确是很多少女所向往的理想对象。
可是不可否认,他是个喜怒不形于色的人,好几次她想要提出更多的问题,却都能被他牵着鼻子走,而且还毫无察觉,这场心理战,看起来,是黎轻颜完完全全地输了。
男人往上推了推眼镜,对面的女人形态拘谨,双腿紧紧闭拢,一看就是很少穿紧身短裙和丝袜,他在没有人看见的地方吞咽了一下口水,那勾人诱惑笔直纤细的双腿被黑丝包裹着,被职业装包裹住了身体形态,让人带着欲望,能想象得到将她这么一个青涩的女人推倒,撕拉一声撕开丝袜直挺而入疯狂cao干的刺激。
在他那里没有获取得到任何可靠的信息,她时时刻刻地盯着对面大厦,直到抓到机会发现他下午早早下了班出了门去,黎轻颜没想到商越也无法免俗,竟然也和那些有钱人一样喜欢出入这种场所,虽然早就料想到了这一点,可是心里还是觉得闷闷的,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般。
莨菪会所。
也不知道这会所的主人是不是有什么恶趣味,莨菪,同莨菪,是一种神经性药物,却用在这种会所的地方,倒是十分贴合,因为服用了以后会让人举止疯癫,行为浪荡。
“把尸体都处理好了吗?”
女人很是卖力地给一个身材虚胖的中年男人舔吃着rou棒,眼眶发黑嘴唇干枯,一看就是肾虚,而他的那根rou棒也和他的身材一样,粗大白胖,看起来有种营养不良的视感,可是女人身穿黑丝兔女郎装,屁股故意扭到一边,露出了黑丝下面被掏出来的那个洞,汩汩地流出了粘腻的水ye,这是为了方便客人,才特意做出来的款式,双ru被一根几乎遮挡不住的细线状nai罩给兜着,却怎么也兜不住,捧了起来像是给男人献宝似的要给他吃。
“商总,我做事你难道还不放心吗?那群条子缠人,比这sao货还要缠人呢!”
中年男人笑了笑,随即将皮鞋尖端一脚踹向了女人,女人的bi被他的皮鞋尖插进去了几厘米,但是剧烈的撞击让她有些难受地叫出了声,却不得不做出迎合的姿势顺着他的小腿如蛇一般盘曲上去,“赵爷,您这样,馨儿真是好爽哦,但是馨儿要是被赵爷的rou棒cao死的话,应该会更爽的吧。”
赵秦笑得猥琐,一个大巴掌拍了拍她白嫩嫩的脸颊,“你可真是个sao货!老子玩了这么多女人,就喜欢你一个!”
那是,赵秦是出了名的喜欢玩女人,而且玩女人喜欢折磨女人,很多女人被他折磨的死去活来,之后宁愿带着一笔钱走,也不愿意在他的身边承受那些摧残了,尽管他真的出手阔绰,但是和他那些变态癖好相比,还是差远了,就比如把女人吊起来cao,cao烂了bi也不给治,喜欢看那处慢慢腐烂,喜欢看自己女人被一群手下强暴的ntr戏码,还喜欢将女人的各处折磨,烧伤,鞭打,变得伤痕累累看女人臣服于自己的脚下,诸如此类种种。
所以,赵秦早就恶名在外,会所的女人们对他又爱又怕,这个叫馨儿的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还是太缺钱了,没有人知晓,因为在这里没有人关心这种事情。
会所走廊里,林姐笑意甚浓,吩咐人拿来了衣服递给了面前的女人,还没开苞过的清纯绝艳,今天真是赚到了,她敢笃定,这个女人一定会炙手可热。
“好了,我知道了,我会穿上的。”
黎轻颜强忍着林姐的手在她的胸部和屁股上试探,就像是在验货,她赫然成为了一件可供挑选的货物,那轻薄没有几两的衣衫在她手里,手心像是在发烫,虽然说做警察就是要接受各种任务,但是这也太...
会所里纸醉金迷,似乎没有人注意到她这个奇怪的身影,躲在厕所里挣扎了好一会儿,就连高纯都开始催了,她才踉踉跄跄地从厕所隔间走了出来,嘴唇发紫,虚脱地趴在洗手池边沿,晕眩感裹挟着呕吐感,她才猛然回想起才喝下的那杯血腥玛丽,
又是厕所,又是这熟悉的晕眩感,黎轻颜轻嗤自己,居然会在一个地方跌倒两次,心里怒骂了那个不知死活给他灌酒的猥琐男,要不是她正在做任务不想要打草惊蛇,她肯定得嫩死他。
血渍如同鲜艳的花蕊朝散着四周蔓延,脚步声滴答滴啦,不知道是现实还是幻觉,她只觉得看到那天雨夜的血迹,随后眼前那是一双和周围环境格格不入的皮鞋,脚步声清脆可闻,就连那种恐惧感都是熟悉的。
一步一步地靠近过来,粘腻的厕所水蔓延侵染到了脚底,看不清男人的脸,只觉得高大凶悍,刀尖汇聚凝结血色珠滴涔涔下坠。
这一次,她好像逃不掉,募地双腿颤抖失去了控制,失重感将她包裹起来,身子重重地下坠,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