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泥泞不堪,泛滥成灾,泄出的sao水,磨蹭着她的rou壁,摩擦出了丝丝的血迹,连和着黏糊糊的ye体流下。
“疼,好疼!”
如果之前只是猛烈的模拟cao干,现在就是极为暴力的抽插,她的bi已经失去了知觉,果然像是上了木马刑具一般,她感觉自己要被cao死了。“求求你,求求你,停下,停下吧!”
她的声音渐渐地弱了下来,意识逐渐模糊,最后支撑不住上身,往前倒了下去。
商越及时扶住了她的身体,碰到了她焦灼的额头,不禁眸色复杂,将木马的震动停下,将她从上面抱了下来。
“呜呜呜,呜呜呜~”
商越的两腿盘着,将女孩娇弱的身躯困在了里面,而他挺立的rou棒,抵在她的tun沟处,有喷薄待发的趋势。她哭得像个无助的小孩,也不敢对男人有任何的不满甚至于动作,像个小鹌鹑似的瑟瑟发抖,没有了之前的傲气和不知所谓。两腿之间像是被尖锐的利器一劈而开,将柔嫩的甬道磨损得皮开rou绽,她动都不敢动一下,动一下就抽痛得厉害。
商越也不说话,只是定定地看着她。狼一般的眼神,让她心惊胆战,一想到那木马上的惩罚和剧痛,她就怕他怕的要死。她尽力地压下自己的呜咽声,捂着嘴将啜泣的声音吞下去,生怕她发出一点声音,就会引起男人的不满。
他试探性地挽过了女孩的腰,将她抱在怀里,黎轻颜哪里敢再有一点点反抗,侧卧着她的头,枕在了他的肩膀上。浓重的阳刚气息,如铁的胸膛,与她冰肌玉骨的肌肤相贴合。女孩的乖顺顺利取悦了他,细细地摩挲捏动着她胸前ru上的茱萸。
“怕我吗?”
黎轻颜点了点头,但是很快就摇了摇头,脸上还挂着晶莹,眼睛如小鹿一般清澈懵懂,像一张白纸一般纯洁无瑕,嘴唇被咬的通红,她即使是学过心理学,也看不透这个男人的心理,面色难明情绪,冷酷利己。
女孩像是失了智一般,也不说话,只是任由他玩弄她,看来是真的怕了。
黎轻颜眨巴眨巴眼睛,懵懂无知一般。“主人。”女孩的声音如黄鹂鸟一般,清扬婉转,像是哼出了一首歌来。
他指腹粗糙,俯身吻上了她的脸,shi润的味道在她的脸颊上蔓延,一遍遍地舔舐着她的泪滴,全部吞入了口中。商越藏着变态腌臜的心思,有着性虐的倾向,想要让她匍匐在他的脚下,听她一遍遍地喊着主人,给她口交,给他吃nai子。
黎轻颜被他抱上了那木马上,两只细腿横跨在他的腿上。她不知道自己是以什么样的心态喊出那两个字的,自己下贱地勾引,就像是yIn娃荡妇一般,他的瞳孔微微缩了缩,好似被那声“主人”给刺激到了,浑身的暴戾因子再度被她唤醒。
“不!不要!”她可怜兮兮地缩在他的怀里,眼瞅着她又要被扔到那个木马上,哭的梨花带雨,声嘶力竭,卑微地拽住他的衣领。
“没事,这次不惩罚你。”
果然,那件凸起的丑陋假阳具,已经陷了下去,整个马背都是平滑的。那木马是完全按照成年马的体型和重量所模拟的,承受两个人的重量,不在话下。
“不想吃假阳具,是想吃主人的rou棒?”
不由得她拒绝,那木马开始了前后摇摆着的模拟奔跑的形态,动作起伏越来越大,黎轻颜只能死死地伏在商越的身上。他果然没有骗她,那木马的摇晃频率是她能够承受的范围,恰到好处地让她有种飞上天的感觉。就好像奔跑在空旷的野地里,马儿嘶鸣,天朗气清。
黎轻颜的身体有了更加奇妙的体验,面对着他的脸,双手攀附在他的身体上,贴的近的可以清楚地看到他脸上的毛孔,不得不说,此时的商越在她的眼里,格外的眉清目秀,不知道是不是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在作祟。只是商越本来就是长得极好的,三庭五眼,棱角分明,眉眼深邃,从来爱冲动的狂热追随者,为了片刻的欢愉去追随一时的热忱,如今让自己身陷囹圄,一条命被死死地攥在他的手里。
她楚楚可怜地被凌虐,被强暴,惨兮兮地扭tun卖sao,烟视媚行,光裸的身体被他尽收眼底,只希望像之摇尾乞怜的小狗一样,得到他满意地抚摸额头。她真的,是真的,病了。
“都发大水了。”
黎轻颜哪里会感觉不到,身下被一次次的顶撞捣弄着,yIn水顺着马背哗啦啦地流在地上,双腿蜷在腰上在木马的模拟运动之下怎么也圈不住,肥腻的椒ru弹跳地打在他的脸上,害怕激怒了他小心翼翼地观察,在确保他舒服而享受这种肆虐以后才敢大胆放肆起来,一坐入最里爽的发浪狂叫,不由得闭起了双眼,眼珠往上翻着。
腿心被打shi了一大片,滑滑腻腻在木马背上打着滑,只盼着他掐着两个tun瓣不要松开,屁股上的大块手掌掐红的红印刺目得很,他是做爱的高手,九浅一深地贯入,清楚地知道她甬道里的每一个敏感点,引得她只得前后扭动着s形的曲线,将自己随着他青筋盘旋的大rou棒的动作而往前推送。
“啊!”她吓得闭上了眼,用手下意识挡住脸,嘴里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