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尔登陷入了地狱,他无法从燃烧的情欲里自拔,只能攀附在他的雄主身上,日复一日地被温柔地亲吻,被热烈地Cao弄。白皙的皮肤变得红润,胸ru被反复玩弄,始终保持着肿胀的挺翘,至于身下那个多余的雌jing,它唯一的用处就是排泄——强壮的雄子会在需要的时候把自己抱起来,分开无力的膝盖,对着洁白的尿池吹着口哨。如果自己没有立即反应,或者因为勃起或刚刚射出汁水而无法尿出,深爱他的殿下会接管这具身体,一边用生殖器撑开他的雌xue,一边扶着硬邦邦的雌jing强迫肿胀的尿口打开,断断续续地尿出来。
也许自己是一个rou壶,那种家里专门养来供雄虫擦拭jing体或者发泄的玩物。维尔登努力寻找记忆里雌侍课程上讲的东西,他又被插入了粗壮的生殖器,但自己已经叫不出来,只能尽量避免tunrou过分地颤抖而导致痉挛。那些雌奴,逾越了雄主的雌奴是如何被惩罚的?后xue似乎吞进了一个雌jing,维尔登张开嘴挣扎,却被按住了手脚。敏感的腺体被带着棱角的雌jing碾磨,银发的雌侍混混僵僵地躲进了雄主的怀抱,可他的殿下却笑着拿黑发盖住了他的后背,亲昵地拍打着他的屁股,让他不停地撅起快要融化的屁股追逐让自己瘫软的酥麻。维尔登开始求饶,他只会喊“殿下”,除了这两个字,什么都说不出来。他想起来了,那些雌奴会被转送给其他的雄虫,张开腿,抱好膝盖,就像自己现在这样,让yIn荡的雌xue接受鞭挞。
然后医生会治好他们的伤口,在胸脯,屁股、Yin唇和雌jing上注射各种各样的药物,让雌奴们可以尽善尽美地服务他们的新雄主。维尔登看见艾lun拿了一根极细的针管,不断地把鲜艳的血ye注入身体的各个部位。他颤抖着躲避,却退到了雄主怀里。不……维尔登害怕地抱住了伊恩,张开腿去找她的生殖器。“我的好维尔登,你要休息一下。”面前的雄子仍然俊美,他从伯尼少将怀里换到德瓦恩上将身上吃nai,而自己不知道被谁抱住,也许是塞巴斯蒂安,维尔登把脸埋在软床里,无法控制自己撅起屁股,接受战友们的抚慰,一个接着一个,直到他的殿下用完早餐。而在晚餐的时候,海因里希和法拉赫会用雌jing把他钉在床上,好不让他去找占据了自己神志的殿下,直到殿下在少将的陪伴下回到卧室。
卧室里开始出现不熟悉的雌虫,银色的长发扈从们开始换班站岗,替代自己安排的亲卫侍奉殿下,他的殿下在早晨浇灌了上将之后会给自己喂水和营养ye,还有那些不会说话的祭仆,维尔登昏昏沉沉地趴在伊恩胸前,抗拒着祭仆们温顺的手指。他不想让祭仆们来清理他的身体,维尔登只要他的殿下。他能闻到清香和也许是来自寺庙的,带着Yin暗的植物味道。那是别的雌虫,他抱紧了伊恩,被自己的殿下用翅翼遮盖了赤裸的身体,吻着额头。“西勒……”维尔登听见伊恩叫一个雌虫的名字,他觉得很熟悉,却总想不起他是谁。他被殿下的手臂紧紧抱着,听见了雄主射Jing时的轻唤,却完全听不见雌虫的喘息。啊,他在尽心地侍奉自己的殿下,那是他的殿下,维尔登难过地缠到伊恩身上,看到她艳丽的笑容。“我的好维尔登……”他的雄主亲吻着自己的嘴唇,把一点味道都没有的生殖器塞进了自己的身体。“傻瓜,舒服吗?”
“殿下……”
“嗯……还有两天,坚持一下。我不想往你的生殖腔里塞扩张器,”伊恩理了理他的短发,吻了一下被情欲折磨的失去了尊严的雌侍,“你快好了我的宝贝,摸摸你的肚子,它软软的,摸到了吗?”
“唔呜呜……殿下……”维尔登被伊恩握着手指,摸到内里包满了Jingye的生殖腔,它离皮肤那么近,把小腹顶到凸起,哪怕是隔着皮肤,都让自己舒服得浑身爬满鸡皮疙瘩。他勉强自己抱住了伊恩,“别离开我。”
“不会离开你,我的好维尔登,睡吧。”
维尔登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八天,他奇怪地并没有感到不适,拉塞尔在床边陪着自己,告诉他伊恩已经去了山顶。
“天晴了,殿下和亚赫亚祭司去山顶了。”
“谢谢……你怎么留在这里?”维尔登想了半天,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想拉塞尔提出疑问。
“殿下让我留在这里,他要引导玛提亚斯中将和莫隆尼进化,殿下说我不适合留在那儿。”
维尔登点点头,“我好像,看到他们在卧室里轮班?”他疑惑地问。拉塞尔点点头,递给他一杯热茶提神。“殿下给亲卫放了三个月的假,说每天都把我们困在身边,从没让我们好好支配自己的时间。她把队员都赶走了,”他笑了笑,“可我没有想去的地方,就先留下来看看有没有可以做的事情。”他抠着手指,叹了口气。
维尔登捧着茶杯发了会呆,他也被放假了吗?维尔登觉得自己已经变了样子,似乎再也回不到从前。他问站在一旁的拉塞尔,“你还记得第一次见到殿下的事情吗?”
“记得,”拉塞尔的表情十分平静,“那时候我还是伊森殿下的雌奴,伊恩殿下半夜闯进了伊森殿下的卧室,当时我和薛西斯大人正在侍奉伊森殿下。”
维尔登愣了一下,察觉到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