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背面的一小片凹痕。她取下这条项链,就着寝殿里的灯光看到几行小小的楔形的古语。
“庙伎只有使命,没有命运。”
黑发的雄子终于咯咯地笑起来,停止嘲讽自己忠诚的仆从。他扯下这枚珐琅吊坠,含进嘴里伸出舌尖抵着背后篆刻的小字舔舐,品尝雌虫身上沾染来的信息素。菲斯特不得不咬住空空的银项链,控制自己不要过火地凑到伊恩嘴边去。金饰在雄子赤裸而有力的躯体上被池水照亮,俊美的脸背着光,只有那莹莹闪光点亮了眼里的深绿。他凑到火红长发的执政官脸颊边轻轻问道:“你的使命是什么,阿尔托?”
伊恩掀开了菲斯特的黑色丝袍,露出贴身的白色束身衣和连着的茎锁。阿尔托·菲斯特妖艳的脸上一片伤感,薄薄的嘴唇抿着不说话。他的使命……他的使命是忤逆这位殿下,让菲斯特家族的血脉延续,抑或是忤逆菲斯特的家主们,好让殿下掌权。哪里才是他的立足之地呢?“是伊恩殿下,抓住他,千万不要松手。”阿尔托·菲斯特脑海里复现亚赫亚对自己说的话。他低下头去吻这位戴着骨冠的雄子,而殿下却轻笑着从他的怀里逃走,倒退着滑入银色的池水,在银色的池水中走向中心自己的小小雕像。
菲斯特顾不上脱掉内袍,跟着跃下水池,他被伊恩故意掀起的暗流推挤着后退,怎样也不能够到面前戏弄着他的背影。俊美的雄子走到小小的雕像前,端详这个曾经短地保存这自己意识的载体,它有一张可爱的面庞,黑色的长发飘舞着,娇嫩的身躯向后仰倒着旋转,带起装饰着赤裸的身体的层层金饰。轻纱捻在指间,轻轻飘在头顶,好似悬浮着,足以显示它的轻软。雕像只靠脚趾上一点点的接触面立着,缓慢地在水池中心旋转,一点小小的银色光芒在一盏简陋的神庙内供奉用的花苞形长明灯上幽幽地亮着,似乎随时都将被夜里的风吹走。伊恩走近了才发现它是一团小小的绒毛,和她画室里的那张华丽的双面琴上残留的须绒如出一辙。她伸手去触碰这团又软又小的光点,却被另一只浅蜜色肌肤的大手握在手心。她恍惚看到一个小小的红发幼雌在幽暗而华丽的房间里一次又一次忍痛扯下自己翅翼根部的绒毛,小心翼翼地尝试着将它们地立在长明灯上,他惊惶地回头看着越来越少的沙漏,闭上眼睛低着头,把手里最后一点绒毛悬在花苞尖上。
“我将行使您的意志,奈萨之影伊恩殿下。”悦耳的嗓音在耳边响起,和虚幻中稚嫩的誓言重合。菲斯特把伊恩拥在怀里,把头埋进她长而蜷曲的黑发,他的手指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即使冰冷的池水也不能让他冷静下来。“您还记得吗?您帮我通过了菲斯特家族的考验,当时好像有一双手握着我的手,把它稳稳立在长明灯上……”
“不记得。”怀里的雄子拒绝承认自己无聊的捉弄,微凉的后背紧紧贴着菲斯特,挺翘的臀部抵着茎锁包裹的雌茎,扭开头躲闪他的亲吻。“是您,我的殿下。”菲斯特把伊恩转了个圈,用手臂紧紧圈在怀里紧紧抱着,寻找着俊美雄子脸上嫣红的嘴唇,“我的使命就是您。”
伊恩笑起来,她躲开了菲斯特的索吻,叼着手里捏着的珐琅十字星,空出这只手探向被细皮带捆着的雕琢着银色花纹的黑色茎锁。四条细细的皮扣从股间穿过,压着臀肉拉扯着这块硬质的合金,它在耻骨的部分鼓起一团不大的空间,把雌茎紧紧扣在狭窄的内里,可以想见面前高大的雌虫在经受着怎样的疼痛,然而他根本没有露出分毫不耐和痛苦表情,只用那双银色的眸子追着被浓密睫毛遮盖的绿色的眼睛。修长的手指隔着冰冷的锁扣温柔地抚摸,滑过镶嵌在边缘的银色花纹,在光滑的表面打着圈,在菲斯特知觉无法达到的地方戏弄他,施舍着自己仅有的温情。“冕下带着这个干什么?”黑发的雄子嗤笑他的虚伪,“您又不是没有自己的入幕之宾。”
“为了不冒犯到您……”菲斯特握住了伊恩调皮的手指,捏着它们向里,摸到了毫无遮挡的,有些发硬又湿漉漉的雌穴和被细皮带固定着什么东西的后穴。伊恩哼了一声,释放出浓郁的甜美,故意折磨面前的执政官,让他的雌茎勃起,为了他故作的谦卑而疼痛。菲斯特无声地张开嘴,弯下腰蜷进了雄子殿下的怀里。俊美的脸上爬上不怀好意的微笑,深绿色的眸子渐渐被变得深沉,染上了纯粹的黑色。强壮的雄子把执政官推倒在小小雕像的基座上,扯着他丝滑火红的长发按到自己胯下,“那就兑现你说的话,阿尔托,让我看看你要如何侍奉我。”他笑着甩开了被菲斯特握着的手,拿下嘴里咬着的珐琅链坠,把它随意地仍到雕像脚下,像逗弄朱尼尔那样把带着金莲花坠子的生殖器伸到执政官面前。这位备受敬畏的统治者在突如其来的浓郁信息素里开始发情,银色的双眸开始变长,薄薄的嘴唇用力嘟起,渴望着凑近散发着扑鼻异香的肉茎,湿润饱满的舌头伸长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长度,浅蜜色的大手按住了雄子紧绷的大腿。俊美的雄子松开了手,让妖娆的执政官实实在在地抱住了自己的腰胯,把脸挤进生殖器和大腿之间,发出像哭泣,又像野兽一样饥渴的声音。他忘记了优雅,忘记了尊敬,忘记了克制,在粗重的呼吸里发出狂喜的啧啧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