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便毫不留情地又抽了出来。身下赤裸的执政官揪住了自己火红的长发,发出嘤嘤的啜泣,挺翘的屁股一会儿翘起来哀求,一会儿内敛着压下,就这么上下摆动着抖起大腿,流出一股拉着长丝的汁水。
“冕下的屁股真骚,平时都是谁在侍奉您?”伊恩漫不经心地摇着硬起来的生殖器,拿贲起肌肉的底部敲着泪涕俱下的雌穴,看着它在肉棒的触碰里一下下地舒展,又不断充血变硬,看着被忌惮和敬畏的执政官在自己身下随着生殖器的敲击发出一声声克制浪叫。“哈……哈……哈曼,唔啊……嘤……安德……呜……嗯……啊……求您……求您给我……嗯啊……”
茎尖顺着雌穴滑进了少许,在菲斯特的屁股里越变越硬,它慢慢勾起雄虫挺腰送胯的冲动。俊美的雄子嗤笑着握着生殖器动了动腰,无情地退了出来。银色的双瞳忽然变得浑圆,菲斯特难以忍受地捏住了自己的胸肌搓揉,“还有狄尼洛……”他咬紧牙关,在伊恩甜美的信息素里挣扎,向自己的殿下坦白,“嗯哼?”伊恩把金色的流苏塞进浅蜜色的屁股,把一颗又一颗的小珠推进穴肉深处。“……罗萨斯…啊啊~…”蜜色的屁股摇了起来,伊恩飞快地扯出流苏,让菲斯特眩晕着拉长了瞳孔,让伊恩心里感到一阵战栗,浑圆的精囊忍不住缩了缩。“卡西姆……”菲斯特说出一个又一个名字,他的殿下会在他说出雄虫名字的时候奖励他,用流苏拂过臀肉颤抖而敏感的皮肤,或者拿硬起来的茎尖碰后穴那个小洞,看他涨红了脸,困窘地一边忍耐嚼裹肛塞的快感,一边努力用小小的穴口吮吸茎尖的嫩口。然而这些亲密的名单是有限的,菲斯特很快便张口结舌地说不出更多的答案。“没有了……殿下……我的殿下……请您惩罚我的妄自做主……呜……”
伊恩没有听见她想要的答案,很明显,菲斯特提及的名字里没有那个他咬过的强壮的身影,她冷哼着猛地推腰捅进又湿又软的雌穴。弯曲的穴道瞬间被填满,绷直,菲斯特大喊一声绷紧了背后地肌肉,脖子向后仰到了极限,脚趾几乎勾到脚心,泪水喷涌着从眼眶里流淌,接着又难堪地从鼻子里漏了出来。殷红的舌头伸得长长的,在空气里摇摆,一双强壮的手臂用力贲起,把上半身撑得笔直。强烈的快感爆发开来,四周的祭仆无声地倒下,在地上无声地扭动着身体,它冲击着伊恩的神志,那个曾在伯尼身上寻找安慰的,不存在的肉洞瞬间被填埋,酸楚的愉悦顶在小腹,让她发出轻而婉转的呻吟,闭着眼抓住了菲斯特的屁股,一下下地插到尽头,让身下的执政官把手心抓着的乳头扯进了指间,勃起的雌茎崩开了一条细带,从茎锁里露出头来。
伊恩的脑海里闪过许多零碎的片段,她看见了痴缠在自己身上的维尔登,看见了紧紧抱着自己的法拉赫,看见妩媚的卡修斯喷射着奶水,看见和自己一起发出虫鸣的,被蛋撑得浑圆的伯尼。亚尔曼浪骚的脸伸出长长的舌头,它开始分岔,德瓦恩摁着她的腰胯骑在自己身上起伏,马修和塞巴斯蒂安在水下被她踩着雌茎射了出来,埃文在自己身下失去了神志,金发的西斯和拉塞尔被捆在椅子上的自己填满了生殖腔。浅发的海因里希切开了自己的胸膛,露出一颗闪着光芒的虫核,它坠进第六层漂亮的露天浴池,照亮了珀尔被水泡推散的贝珠光泽的短发,露出布满蕾丝般黑色纹路的翅翼和一张美丽的脸,那张有些宽的嘴在水下嘟起又微笑着勾起嘴角。
“我的名字是……”
黑发的雄子眼里涌出黑色的雾气,他抓住了执政官雪白的翅翼,用力扯着撞了进去。细长的银色双瞳拉到极限,又被背后的疼痛强迫着清醒。菲斯特主动地摇动着腰胯,吞噬着勃起的,粗壮的生殖器。可他身后的雄子不满他的主动,用力咬住了雪白的翅翼,让他不得不缩紧了腔肉伏下身,好好把那对浅蜜色的屁股规规矩矩地举在雄子胯下。紧窄的穴道会在雄子挺腰进入时立起一颗又一颗的细小肉粒,退出时又变得丝滑,引诱雄子一次又一次地抵着穴口碾磨,拿蜷起的茎体撞击着从未被雄虫进入过的,藏在身体极深处的生殖腔。雌虫有如毒药一般的幻觉缠着他,每次撞击腔口都让俊美的雌虫全身都感到被一阵又一阵的快感刷过。贲起的肌肉发着抖,“叶米利安……叶米利安……”他含含糊糊地喊着,伸出利爪刺进了菲斯特翘而圆的屁股,用力抓着它飞快地冲撞,发出响亮的啪啪声。
银色的双瞳流下了泪水,菲斯特的手指掰着雌穴,尽力保持着让雄子省力而深入的角度和姿势。他沉入了黑暗的神庙里,头戴骨冠的娇嫩的殿下按住了他的膝盖,满脸欢愉地散开了长长的黑发在自己身上摇摆。而体内那支粗壮的肉茎却毫不客气地撕开他的雌穴,把它撑得又满又涨,让菲斯特几乎不能呼吸。他极力张开双腿,想把他可爱的殿下吃到身体的最里面,想吃下饱满的精囊,修长的手指。可他的殿下忽然变成了奈萨的模样,强壮的手臂把菲斯特的双腿扯得笔直,一边残忍地笑着,一边用自己无法抵抗的力气把他拖进花墙环绕的水池里,把他按在深深的池底用力操弄,在他舒服得绷直着伸开脚趾的时候凑到耳边,不怀好意地喊着另一个名字。
“叶米利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