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米利安……”
阿尔托·菲斯特的血在血管里凝结,他睁大了眼,细长的双瞳逐渐恢复了清醒的浑圆。他被心爱的殿下按在身下,甜美的信息素飘满了整个房间,浓郁得有如浸泡在信息素的提取液中。这曾是他想都不敢想的美梦,可是让殿下勃起的不是他的任何一位雌侍,而是站在自己对面的,和自己做对的雌虫。身体一片火热酥软,而头脑却坠入冰窖,无比的清醒。他麻木地将手指抠进雌穴,将它扯得更开,推着自己的身体迎向殿下,回忆着那些曾经用来敷衍菲斯特家雄虫的呻吟,嗯嗯啊啊地叫起来。身后的雄子趴到了自己身上,体温不再冰冷,呼吸灼热,滚烫地喷洒在小心保持收缩的翅翼上,让菲斯特的身体止不住地颤抖。他想去抓那颗珐琅的十芒星,而此时它不知所踪,只剩下一根银色的项链挂在脖子上。肌肉结实的小臂伸到身前揉捏他的胸脯,拨弄红红的乳尖,每次的拨弄都在酥到几乎麻痹的雌穴上清晰地点出酸楚,在小腹上积蓄,在眼眶中溢出,打湿了身下的床褥。妖艳的脸上一片悲伤,菲斯特把脸埋进被褥里,控制自己打开生殖腔,夹紧了屁股。
紧致的腔口向外嘟着凸起,勾引着亲吻着生殖器底部凸起的肌肉,平滑的茎尖在雌穴里扭着转了一圈,在菲斯特几乎崩溃的忍耐里顶住了肉嫩的腔口上下挑逗。双眼漆黑的雄子发出癫狂的咯咯地笑声,“叶米利安,你骗我,你跑不掉的,我要砍掉你的翅翼……”他咬住执政官毛茸茸的翅翼嘶吼,伸开黑色的翅翼掀开了帷幔,将它们凌乱地扯到地上。用力抵住这个所有雄虫都无法抵达的腔口,将茎尖缓缓往里推。
“呃啊啊啊!”菲斯特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神志和身体,他滑倒在床上,两条腿打得笔直,一边颤抖,一边拧成怪异的角度,像手臂一样将膝盖和脚背转两侧,宛如拥抱一般困住了身后的殿下,喉咙里发出嗬嗬姆姆的粗鲁呻吟。恶劣的雄虫笑着,退出了茎体,扯开红发雌虫的腿,把身下的雌虫翻了个身,在翻着白眼的雌虫耳边低声呢喃,“舒服吗,喜欢吗?让我看见他,让我看见他……”茎尖被螺旋着向内的敏感点缠着,在雌穴里勃起两条粗壮的链状突起,来来回回地折磨着菲斯特,强迫他编织更多的梦境,让自己陷入更加迷乱的虚幻中。
沟壑迂回的茎尖再一次碰到了菲斯特的腔口,它慢慢地向里推挤,反反复复地退出,享受着这张小嘴的嘬吸。身下的雌虫的呻吟高亢,银色的双眼藏进了眼眶,两只手无意识地抓着压住雌茎的金属板。雄子的剑眉眉尖高挑,嫣红染上俊美的脸庞,丰满嫣红的嘴唇被舔得发亮,森白的骨冠从蓬松的发顶滑落,坠到雌虫张开的双腿之间。漆黑的眸子看见一片破碎的水池,穿着贵族礼袍的红发年轻雌虫被按在水池前。绿色、蓝色、和银色的晶石被从地上撬了起来,布满灰尘拉拉杂杂地堆了一地。黑发的雄虫把他按在地上,掀开了他的袍子,在他的反抗里召唤出黑色的触须困住了雌虫的手脚,握着自己的生殖器在年轻的菲斯特的咒骂里用力地抽插。“你还太嫩,应该学学你的雄父。”黑发的雄虫肩膀宽阔,声音低沉,他在年轻的菲斯特身上冲撞,无视他抠进砖缝的利爪在他体内低吼着射精,很快结束了惩罚。雄虫转过脸站起身,掸掉身上的灰尘,抢过菲斯特手里的小小雕像在地上砸得粉碎,里面藏着的深绿色晶石在地上飞溅,洒落一地。伊恩认得这张脸,他曾经在自己的蛋前祈求力量,他提起了奈萨的银色长矛,他代替了自己。雄虫走到伊恩面前,抚摸着她的脸笑起来,“没有意义,我的殿下,这一切都没有意义。您想依靠这样一位雌虫……呵,他们早晚会吃掉您。”
伊恩隔开他的手,让这个虚无的身影消失在幻觉中。年轻的雌虫撑开袍子,把深绿色碎片一颗一颗捡起来,沉默着把它擦干净。“阿尔托。”伊恩在干涸水池边叫着菲斯特的名字,没有得到回应。“阿尔托?”她跪在软床上,扯开了压着雌茎的金属薄板,一条又粗又红的沉重雌茎啪地打在小腿上,飞快地充血变长,确实还差几分便可媲美自己会弯曲的生殖器。她嗤笑一声,“亚赫亚的阿尔托,诺蒙至高的冕下,”伊恩慢慢退出少许茎体,用力撞了一下菲斯特的屁股,让他抖着嗓子叫了出来,伊恩用古语喊着这位雌虫的名字,“您要是再不醒过来,我就真走了。”
“不行……”菲斯特叫哑了嗓子,努力让脑子清醒,恭顺地踮起脚,张开腿前后动身体,吃力地用腔口吮吸着茎体,好让它可以再次得到雄子的眷恋。“请不要走。”他拉着伊恩的手指抚上自己的胸口,扭动着身体取悦他。俊美的雄子捡起身后的骨冠,展开翅翼放软了腰身躺下,伸展的手臂贲起有力的肌肉反手拉起菲斯特骑在自己身上。这是执政官熟悉的,但是完全更换了地位的姿势。俊美的雄子脸色淡然,不像原谅了他的样子,然而菲斯特知道,他的殿下一定是看见了什么,才会忽然放软了态度。
雪白的翅翼低垂在身后,菲斯特小心翼翼地弓着身体藏起自己的雌茎凑近了雄子的脸。“……我累了”俊美的雄子肌肤莹白,陷在柔软的深红色床褥里,伸展着黑色的翅翼。它百无聊赖地卷起翼梢,又弹开了放下,森白的骨冠被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