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手放在枕边,酡红的脸颊被黑藻一般丰茂的长发遮挡,幽幽的绿眼迷城一条细线,丰润的嘴唇勾起慵懒的微笑。“我累了……阿尔托,你来侍奉我。”他拍开菲斯特掩遮雌茎的手背,伸出手指顺着雌茎的底部缓缓向上抚摸,用两根手圈着软皮,玩弄着这根长在雌虫身上的硬家伙。“哈啊~”菲斯特勾起了腰胯,顺着伊恩向上的手指升起屁股,妖艳的脸上满是痴迷,紧紧握住了伊恩的手。他弯下腰看着把头歪在枕头里的殿下,他对自己笑着,似乎已经宽恕了他曾经的不恭和隐瞒,愿意接受他的侍奉,让自己诞下一个连接两个家族血脉的孩子,终结所有的仇恨和争端。
菲斯特松开了手指,把手臂撑在伊恩身边,分开腿骑在雄子的腰胯上起伏,茎体两侧的链状凸起硬邦邦地磨着穴口,刮过螺旋着向内的敏感点,淅沥沥地从这具饥渴的身体里漏出汁水。火红的长发带着些微的曲线从伊恩头顶坠落,带着神庙焚香烧灼安宁。伊恩漫不经心地揉着手里的肉棍,捏着它顶端的小孔不放手,强迫从手中硬邦而滚烫的圆润茎尖失去控制一般在自己撸起软皮时挤出汁水。菲斯特舒服得两条腿几乎都动不了,可他停不下来,只能跟着伊恩那只握着自己雌茎的手摆动腰胯,起伏身体,变成雄子手里的活肉玩偶,像提线木偶一般被摆布。“伊恩……殿下……啊啊啊~屁股吃得~啊~痒死了……呜呜呜……您让我去吧……求您……“菲斯特嗯嗯啊啊地叫着,大腿内侧贴着伊恩的腰胯舍不得放开,极为亲密地蹭到一起,舒服得让他全身都在发抖。这是他的殿下,他的雄子,他供奉的神灵和全心的信仰与依靠。银色双瞳里倒映着雄子舒适得微微张开的嘴唇,”哈啊……唔……“暗绿色的眸子在眼眶里颤动,伊恩再一次感到充满了下体的酸胀,它像一把小鞭子,驱赶着自己的意志迸发冲动,让她蜷起雌茎,将它变得极粗地塞进乱叫的雌虫的屁股让它软烂地泻出汁水,又让它伸出链状突起中间细小的肉勾,让浅蜜色的丝滑肌肤凸起一片又一片颤栗。菲斯特拉长的竖瞳将伊恩抛进欲望的波涛,俊美的雌虫开始绞起两条腿相互搓揉,呻吟着绷直了脚尖,“噢啊啊……”他收紧了腹肌和屁股,抓住了红发雌虫的大腿抬起了他,一边用手快速地撸动着粗大的雌茎,一边充满了沟壑的茎尖恶劣地在腔口拂扫,让菲斯特产生了难以抑制地,有如失禁一般的错觉,他本能地抵抗着抬起屁股,稍梢回过神,低头看见了眼里发着光的雄虫,黑色的翅翼从下向上高高举起,露出白色的斑纹,阿尔托·菲斯特还未来得及反应,便被突如其来的刺激夺去了魂魄。他的脑子嗡地一阵恍惚,低头看见了自己小腹上的凸起,它一会儿在蜜色的皮肤下游动,一会儿将皮肤顶得高高凸起。他呐呐地张开嘴,想抬手摸一下,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完全失去了控制,连叫都叫不出来。莹莹的丝线从雄子手心伸出来,编织成柔软的套子在了他的雌茎上,菲斯特听见自己低低从嗓子里啊了一声,便有什么东西飞溅着从自己身体里激射,噗嗤嗤地顺着雌茎流进了雄子腹部的凹陷。它像漏了一般,变成一眼泉水,不断地溅射着流淌,在雄虫的嗤笑里倒进他的怀里。
充满沟壑的茎尖折磨着紧致的腔口,红发的雌虫在自己身上起伏着,展开了大腿,做出卑微而欢愉的样子。虽然看上去是他在主动地从伊恩身上索取着快感,可实际上用强烈的信息素搓揉着茎体的雄子殿下才是真正的主宰。他控制着茎尖,看着红发的雌虫留下眼泪,看着他不顾一切地喊着自己的名字,无意识地哀求,终于满意地勾起嘴角。这才是一个驯服的奴仆,俊美的雄子按住了菲斯特的大腿,一个挺身把他托起,让有力的茎尖突破了敏感的腔口,直接拿侍奉主母才会伸出的肉勾在从未触碰过雄虫生殖器的柔嫩腔体内卷搅。它那么紧,好像自己生殖器的套子一般,一边颤抖,一边紧紧贴住每一寸茎体,挤挤挨挨地攥住了茎尖,伊恩舒服得发出长长的呻吟,皮肤上爬过一片又一片难耐的酸麻,伸长了脖子叫了起来,绿色的眼睛发出了明亮的光。
这才是她想要的屁股,乖乖的,驯服的,契合的屁股,她眼里发着光,接管了菲斯特的身体,控制着他踮起脚上上下下地摇摆,碾磨,控制他揪着自己的奶子,控制他的呼吸和思想,接管他的尊严和快感。她怜悯这个虔诚的雌虫,伊恩想着,伸出精神触须给菲斯特编织了一个小小的雌茎套子,勒着它冠沟下的沟壑来回搓揉,用浓烈的信息素满满覆盖了雌茎上伸展出来的茎体,看着它从浅红变成乌黑的深紫,一口接一口地,无能又舒爽地在自己手心里失禁。雌虫哼着发抖,他倒进了自己的怀里,黑发的雄子露出狡黠的笑容,“阿尔托~”他用古语在他耳边呢喃,听着这个无法控制自己身体的雌虫从喉咙里发出嘤嘤的哀求,“阿尔托~”他又一次地叫着菲斯特的名字,转过头让他看自己银白色的双眸。菲斯特的双乳发出难耐的刺痒,可乳腺空空地什么也没有,小腹深处酸得发麻,而生殖器到底是被自己塞进了屁股,还是在殿下的手里被玩弄?
菲斯特挣扎着夺取了身体的控制,他抱着伊恩疯狂地耸动,蜜色的股间打出一片雪白的飞沫,发出响亮的啪啪声,伊恩倒吸着凉气,一次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