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安脸上的泪水,“您的想法有一部分是对的,他的政策再执行下去,整个星系都会死气沉沉,留下都是无能无才的废物。去做您想做的吧,去创造您想要的那个世界。您能达成所愿,便是我的愿望。”
莹莹的精神丝线缠住了叶米利安的虫核,“您不打算把您赐给我的卫兵还给我?”叶米利安按住胸口的精神丝线,它立刻开始充盈奶水,在完成了织补之后立刻充盈起来。
“等他长大了,会找您去索取他应得的那部分……”俊美的雄子咬牙切齿地笑着,伸手抱住叶米利安,紧紧捏住他背后翅翼残缺的伤口,灼热的疼痛扎得他牙齿咬得咯咯直响,在束缚架上扭紧了身体。献血顺着伊恩的手臂流进她的袖子,俊美的雄子把头埋进了雌虫鼓囊囊的胸脯,“骗子……骗子……”他在雌虫胸口咬出深深的牙印,就是不去碰他的奶水。“你这个小偷……快走吧,别让我再见到你……别让我改变主意……”黑色的雾气有一瞬填满了整个眼眶。雄子的手指依依不舍地拂过被撑开的翼囊线,又扯紧了它,让叶米利安疼得一边闷哼一边激出大片的眼泪。“我喜欢你……尤安……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没有早一点遇到你?”雄子第一次脆弱地呜呜哭了出来,不愿屈从自己的理智,软弱地跪到了地上。能量环瞬间解开,医疗机械臂开始向叶米利安背后喷洒止血绷带丝,俊美的雄子把脸埋进了占满鲜血的手心,染红的泪水从指缝中掉落,他跪坐在地上盲目地回避着现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谢谢您,殿下……我们会再见的。”
雄子张惶失措地抬起头,病房里的窗户打开,叶米利安失去了踪影。过了许久他才镇定下来,在水龙头前把自己的脸和手洗干净,勉强让自己看起来像样了一些。他推开门,亚尔曼正在门口等着自己,胳膊上还搭着一件干净的外套。“他回来了。”亚尔曼说,伊恩点点头,换上干净的衣服,“这一件……留着。”她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一瞬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军部计划什么时候给你授衔?”
“什么都行,您的授衔和我一起。”亚尔曼把外套丢给维尔登,把伊恩抱到自己胳膊上坐着,走进了地下跑道,“伊森殿下特地关照要按您的时间来,一会您回双刃号上吗?”
“不……”伊恩眨眨眼,抱紧了亚尔曼的肩膀。“去静谧之宫,从你上次偷偷进去的那条路进去。”
“你竟然敢放他飞了!”阿尔托·菲斯特怒不可遏,挥手把玛提亚斯打倒在地,“是殿下放他走的。”玛提亚斯没有回避,一旁的罗萨斯男爵不得不提醒菲斯特,“冕下请息怒,这样剧烈的动作很容易引起流产。”
银色的双瞳拉到竖直,又忍耐着还原,“殿下呢,他在哪?”
“殿下和亚尔曼军团长离开了。”玛提亚斯如实回答,“属下当时正在拷问,并不清楚殿下的行踪。”
“明天把报告给我。“菲斯特甩手走丢下一房间的近臣,展翅飞进几乎被他重新搭建的静谧之宫的内宫。祭仆们无声地跪在地上,在盛怒的红发执政官背后收捡他丢下的衣物和饰品。阿尔托·菲斯特猛地推开寝殿的门,忽然在暗绿色丝绒的被褥里看见一片莹白的肌肤,它被蜷曲的黑发缠绕着,从被褥里逃出来的淡粉色的手指和脚掌在睡梦中无意识地微微动了动。菲斯特放缓了脚步,心里的气消了一半,他的殿下还记得记挂着自己。他走到床边,弯腰去吻伊恩背后两道黑色的翼囊线,把睡得迷迷糊糊的雄子弄醒。
“怎么才回来……”俊美的雄子揉了揉眼睛,伸手扯着领子把怀着身孕的红发执政官拉到怀里,“都几点了,忙什么去了?”他装着糊涂,让菲斯特心中充满了心虚的愧疚。“一些杂事。”菲斯特松开衣襟钻进被雄子烘得热乎乎的被子,心里也跟着暖了几分,那点子被那个不知道在哪儿的胚胎激起来的气在热乎乎的身体贴上来的时候早就烟消云散。生殖器软哒哒的揉在胯间,隔着睡衣贴在菲斯特身上,却让他心都跟着一路软到了底,高兴地不知道要怎样才好,把其他不想干的雌虫抛到九霄云外。“晚安,伊恩”,他贴着伊恩的脸颊,被他抱着的俊美雄子含糊地唔了一声,睁开一只绿幽幽的眼睛偷偷看了一眼怀里雌虫的后背,又飞快地闭上假装着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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