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太深了…哈”
乌黑的长发和火红的缠到了一起,低哑的呻yin被薄唇裹进嫣红的嘴唇。莹白修长的小腿搭在肌rou贲起肩头,被用力压到了两具纠缠的身体之间。俊美的黑发雄子在高大的浅蜜色雌虫身下扭动挣扎,莹白皮肤泛起一片片红晕。暗绿色的双眸泡在舒爽的泪水里,被中间银色的眸子拉长了瞳孔。粗长的jing体撑开了雄虫后xue,缓慢而坚定地开拓着这张shi润的小嘴,在退身而出时把被堵在体内带着信息素的肠ye带了出来,又在深入时变得更粗,伴着雌虫略带失控的呓语把雄子的后xue口撑到了极限,让撑到发白的薄薄皮肤把jing体上的汁水全都刮到高高抬起的股间。
“…您是我的…只有我的……太紧了……殿下…呓呀呀…给您……给……哈啊……”菲斯特按紧了伊恩的腰,被她体内一圈圈推开的括约肌束得要发狂,脑子里飘过她记忆中无数个射Jing的瞬间。雌jing勃起到极端的长度,深深地探入了没有任何一位雌侍可以到达的深处。一团凸起的软rou结结实实地堵在jing尖,怼进了敏感而细小的出口,在每一次深入的顶弄里揉着雌jing顶端,又在退出的时候啵地去吸那个发酸小口,把雌虫脑子里残存的意识揉出一片片断开的空白。他急切而难以抑制地耸动着腰胯,纠缠的两具rou体在雌虫四溢的Jing神力里同调,几乎同时颤抖着向上攀升。菲斯特咬牙强迫自己停了下来,夹紧了压在身下的那条同样结实有力的长腿,仰起脖子绷紧了全身的肌rou,用力抱住怀里的雄子忍耐,企图在这一波酥软之后让他的殿下在自己身上爬上无可比拟的高chao。
“嘶…浑蛋!…啊~放开~让我射!”黑发的雄子在盲目的快感里挣扎着顶胯,企图在紧紧贴到一起的小腹里获得一点慰藉,可压在身上的雌虫力量实在太大,扭动的生殖器在腹间钻拧,勃起的jing底带着弧度的肌rou,凹陷皱褶的jing尖和两侧坚硬的链状凸起,企图在这个难以驾驭的雌虫身上扎出一个入口。紧致的后xue在扭动中吮吸,枉顾着雌侍的意愿,挤压还未喷射的jing体,强迫它释放来自身体深处的汁ye。红发的雌虫失控地摇起了屁股,不知道要到底要撞进去让自己获得酥麻的满足,还是要碾着揉动好让小腹的酸胀继续继续变成酸疼的点才好。这位无法控制内心和身体的庙伎虔诚地把脸埋进了压在肩膀下的脚趾之间,捏着泛着红润的脚底伸长了舌头,像没有理智的雌兽那样来回舔舐,吮咬,发出yIn荡的啧啧声,让身下的雄虫整条腿都酥软下来。亮晶晶的津ye顺着雄子漂亮的脚踝流进了紧贴的小腹间。尖利的牙齿轻轻咬着脚踝上薄薄的皮肤,一双手胡乱地搓揉着自己的胸口,伸出利爪想把那片因为不断充盈而生出的瘙痒撕开,又在残存的一丝理智里要压下胸口把融解了自己骨和血的nai水送到身下的雄虫面前。
“殿下……我的殿下……”银色的双眸一片混乱,他要把他的伊恩藏在这深宫之中,永远束缚在这张柔软的大床上。他的殿下是他的,他自己的,唯一的,独有的,谁都不许靠近,谁都不能抢走!他要挖掉伊恩的双眼,好让这对幽幽的绿眼只能看到自己。他要折断他华美的翅翼,好让他的殿下无处可去,他要让这位强大的雄子沉沦在自己身上,一次次把自己填满,让他的肚子一次又一次圆滚滚地鼓起来…生下许多许多的蛋,永远都不要停息…红发的雌虫用力亲吻身下的雄子,小腹抵紧了扭动的生殖器,心里漫出异样的满足,妖娆的脸上露出痴迷又放纵的疯狂笑容,
然而他深爱的雄子并不领情,酸软的后xue蠕动着破开了雌虫脆弱的坚持,在雌虫病态而悦耳的笑声里不顾即将达到高chao的雌jing,强迫他放开控制,汲取着汁水,撑开了骨骼长成几乎可与奈萨比肩的英武模样。绿幽幽的双眼在一个瞬间变得漆黑无光,黑色的翅翼从高高拱起的躯干底下弹出,向上展开着合拢,遮盖了头顶的光。极为强壮的雄虫一个用力就把红发的执政官掀翻,踩着他的脸把妖艳的红发雌虫压到了自己身下。“敢不让我射!嗯?”他嘴里带着冷淡的狠意,撩开雌虫柔顺的火红长发,扯着头发把菲斯特背对着自己翻了过去,在雌虫的哀求里松开了后xue,拔出长长的雌jing,把已经硬到极限的生殖器撸得笔直,按住了雌虫的后腰一个挺身就把这柄粗壮的rou刃深深推进了怀孕的身体。
阿尔托·菲斯特终于褪去了伪装,在雌xue被撑开的同时直着嗓子发出一声极为粗野的尖叫,像亚雌那样做作地吊着嗓子,又在沉下去的呻yin里带着粗噶的低哑。黑发的雄子伸出利爪用力拍打他的屁股,在tunrou上留下一片血红的痕迹,又立刻消失在浅蜜色的肌肤中。“闭嘴!”雄子把阿尔托的脸按进了他的长发,丝丝缕缕的Jing神丝线拧成粗大的一根,穿过雌虫的张大的嘴,撑开了他的喉管,把菲斯特的脖子强迫着摆成笔直的模样。可怜的执政官淹没在浓郁的信息素里,身上所有的开口都本能地shi濡,淌出体ye,完全软掉了身体,像提线布偶一般任黑发雄子摆布。
蜜色的肌肤泛着情欲的红晕,高大的身体把腰折叠到了极限,整个腰胯都翻到了身后供雄子可以舒适地享用。“噜……唔姆……”雌虫无意识地发出声响,身体在每一次的顶撞里都被英武的雄虫挑离了床面